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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收成不好,家里宁郎要多费心了。”
“影响大么?”谢宁也担心。
“过完年,看春种收成了。”周寂年也没敷衍,“若不成,就要开仓赈济了。”
“唉……”谢宁叹气,丈夫官职越大,责任就越大,“祈求明年风调雨顺,百姓丰收。”
两个大人说完话,谢宁就喊儿子,“渝哥儿下来,爹爹带你玩一会儿。”
待儿子跑开了,周寂年提笔继续疾书。
谢宁和儿子玩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周寂年才忙完了,渝哥儿一手牵着一个爹,打道回府。
回了府之后,渝哥儿被父亲抱去书房玩毛笔了,谢宁去灶房给渝哥儿摊蛋卷。
不是嘴上说玩毛笔,其实真的是玩,渝哥儿就拿着毛笔瞎画,周寂年看着他画,教他握笔。
两夫夫打算等渝哥儿到五岁,就给儿子请个夫子,读书认字。
作者有话要说: 一问吃的你们这帮吃货好来劲儿,谢谢谢谢,种草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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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谢宁打了五个鸡蛋,加白糖,让厨娘帮着搅拌均匀。
他自己则在和面,还撒了一些黑芝麻,调成稠状的面糊,再倒入蛋液,搅拌均匀,就准备烧火炕蛋饼了。
锅一热,就小火,舀一勺面糊在锅中间,谢宁用碗沿刮面糊,使之在锅里铺成薄薄的面饼。
等面糊炕成焦黄色,趁热拿筷子从边缘开始卷,拿出来放在案板上放凉,它就定型了,口感蛋香焦脆。
就是比街上卖的稍微厚一些,但是分量更足。
谢宁先做好一盘,让绿禾端去给长辈。又耐心卷了一盘蛋卷,亲自端去书房,投喂夫君和儿子。
谢宁一进门,血压飙升。渝哥儿小脸上全是墨,身上穿的棉袄也彻底毁了……
渝哥儿一看见爹爹端着的美食,毛笔一翻,在下巴上又画了一道,谢宁眉尾骨跳了跳。
然后渝哥儿就用袖子蹭蹭下巴,颠颠爬起来,朝谢宁扑……
“周渝!”谢宁伸出一根手指头顶着儿子的大脑门,“你在喝墨水吗?”
谢宁声音忍不住高了一度,“你都三岁了!你看看你衣裳!你还是一两岁的时候吗?一天换八套?”
周寂年屏住呼吸,暗叫糟糕……
“周寂年!”谢宁瞪着儿子,怒喊夫君的名字。
建州知府大人忐忑靠近自家夫郎。
谢宁没好气的将盘子递给他,拎着渝哥儿去洗手洗脸。
周寂年提着一口气,放下盘子,手脚麻利地收拾书桌,只要是目光能及的地方,他必定收的整洁干净。
等谢宁再牵着儿子回书房,书房已经干干净净,井井有条了。
“宁郎,来。”周寂年急于转移谢宁注意力。
谢宁走去周寂年面前站着,被周寂年揽着坐在他大腿上,面前展开一幅画儿。
“刚刚画的,你来帮为夫提个字。”
画上之人是谢宁本人,坐在凉亭,腿边一个小团子,周寂年将他画的风吹仙袂衫飘逸。
谢宁果然忘了些什么事……
他伸手去摸毛笔,又顿了顿,“你画的这样好,叫我的字毁了怎好?”
周寂年暗暗松了一口气,“写就是,为夫喜欢。”
儿子玩毛笔的时候,周寂年走神画画去了,没成想叫夫郎瞧见儿子的小花脸,一通脾气下来,建州知府还真有点惧内。
谢宁果然脑子里全在想提字,提诗,提……
渝哥儿过来扒着父亲,“阿父。”
他小爪子指着桌上的蛋卷,他要吃。没想到他阿父也去看爹爹,原来阿父在爹爹面前,也做不了主呀。
“吃吧。”谢宁发话。
周寂年这才拿了给儿子,自己也拿起一根品尝。等他吃完一根,意犹未尽,环着谢宁的腰凑前去看,谢宁写了半天,就落笔‘寂年’二字。
“……”周寂年闷声轻笑,握着谢宁的手,在‘寂年’二字下面提笔写下:平生一顾,至此终年;人生路远,同去同归。
写完,周寂年松手,说:“宁郎签名。”
谢宁美滋滋下笔,在诗下方签上自己的名字,拿起画细细看,越看越不对劲儿,“那这不成了我写给你的情诗了?”
周寂年痞笑不语。
谢宁撅着嘴去捏周寂年的喉结,“哼!”
渝哥儿见两个父亲又打闹起来了,习以为常。自己垫着小脚,伸长手臂去抓了蛋卷继续啃。
渝哥儿能吃能睡,三岁了还是圆圆润润的,一抱浑身都是软肉肉。
两夫夫腻歪了一会儿,谢宁就去灶房了,家中有了厨娘,他不常下厨了,但是今天心情好,想给夫君煲个汤。
好吃包渝哥儿屁颠屁颠跟着爹爹走了,小小人儿不计大人过,已经忘掉刚刚爹爹凶凶的训话了。
渝哥儿跑到灶房之后,拿着炭棍儿坐在灶房门槛前画地。他要是敢朝墙上画,谢宁要揍他屁股的。
谢宁打算煮个羊杂汤来喝,有厨娘帮着洗羊肚、羊肠、羊肺还有羊肉。
食材全部都准备好,谢宁来煮就好了,他还是很轻松的。
锅内添满清水,水滚之后,放入羊杂,加柴大火烧,撇去浮沫,然后捞起来放凉,羊杂切成条。
在重新烧水,放入羊骨,加白芷、肉桂和草果等中草药,还有姜片调味,熬羊骨汤。
羊骨汤烧开之后,香味儿就出来了,渝哥儿站起来,扶着门眼巴巴瞅着。
谢宁掀开锅盖,放入羊杂,继续小火炖。
晚上不打算烧饭了,让厨娘和面揉饼,烧饼配羊杂汤。
香味把渝哥儿馋坏了,扯着小嗓门喊饿,谢宁笑着去挠他小下巴,“蛋卷吃了那么多,都进小狗肚子里了吗?”
“哈哈……”渝哥儿扑着抱爹爹的腿,继续喊:“爹爹,饿。”
晚上,一大锅羊杂汤,上面飘着葱白、蒜苗,奶白的汤,热气腾腾看着就咽口水。
渝哥儿早已养成了好习惯,乖乖坐着等,眼巴巴看着爹爹先给爷爷们盛了汤,最后才给他盛。
谢宁拿了一个烧饼,要掰成两半,渝哥儿嘟着小嘴,“我要吃整个!”
“你吃不完。”谢宁太了解儿子那二两小奶肚了。
渝哥儿噘嘴哼唧,“呜呜……我不喜欢……我吃得完!”
“好好好。”谢宁将有渝哥儿小脸一般大的烧饼递给他,“吃不完给你阿父。”
周寂年放下汤碗笑了一声。
“嘿嘿……”谢宁被夫君笑的不好意思,眯着眼睛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