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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有流量的粉丝量和死忠粉,还有流量拥有不了的演技。
这是他一年一年在剧组锻炼出来的。
所以他每年尤其是年底,都是非常忙的。
最忙的一年,一天晚上转了三个场,两天没合眼。
当时他的粉丝心疼坏了,控诉了公司好长时间。也正是那个时候,谢曳洲和风华娱乐的谢总谢翊南是亲兄弟的事情被人扒出来。
之后再也没粉丝怀疑过公司克扣谢曳洲的资源。
谢曳洲敛下眼中的情绪,垂眸看着自己的脚。
现在节目组发的预告,只有谢曳洲被猜了出来。
谢曳洲出道这么多年,流量实绩都有了,粉丝体系也很完整,完全不会在乎那几个黑粉蹦跶。
然宁屿意不一样。
《剑道》还没播出,宁屿意目前在众人眼里,完全没有任何作品。
甚至在网友眼里,他还和樊中川扯上了关系。等到综艺真是播出来后,肯定会有其他流量粉来黑宁屿意,说他不配拍摄这个综艺。
尽管有公司的公关部压评论,但宁屿意的作品一天不出来,粉丝就无法反驳黑粉的说法。
谢曳洲突然想到一个节目。
“宁宁。”
“嗯,我在。”
“你看过‘你好演员’这个节目吗?”
“你好演员吗?”宁屿意扭头,“看过啊,里面有好多老演员,演技非常好。”
“节目里面的刘老师也很厉害啊,能一口说出那些演员的弱点和不足。”
谢曳洲:“那你想参加吗?”
“我吗?”宁屿意没想到谢曳洲这么问他,坐直身子,认真地思考着,“有点想,我想知道自己还有那个地方不够好。”
宁屿意到底还是年轻的,演技虽然在这个年龄层甚至上一个年龄层都是顶尖的,但比起那些身经百战的老演员,到底还是嫩了些。
所以他还是挺想去尝试一下,和他们对一场戏,能够让宁屿意弄懂很多东西。
“那就去。”谢曳洲拿出手机,和谢翊南那边商量,“下一期拍摄快了,时间点刚刚好能对上。”
“行啊。”宁屿意玩着自己的手指,应下来。
综艺拍摄结束,导演给每个人都送了点礼物。
都是当地的最新鲜的茶叶,宁屿意在小屋喝过,茶香味很浓。
宁屿意躺在楼顶的观景房软椅上看星星,四周只有路灯是亮着的。
宁屿意掰着手指算了算,发现接下来他居然连一起吃饭的人都没有了。
樊中川去国外处理事情去了,谢曳洲进组了,谢翊南去邻省参加一个晚宴,周二和在加班。
“好像只有猫猫在陪着我了啊。”宁屿意数着星星,有些难过。
甜甜被他从猫房放了出来,此时正蹲在隔壁软椅上打瞌睡。
身上被宁屿意强制穿着手术后兜着肚子的衣服。
断奶期间,两只小奶猫还总想跑到甜甜肚子下去喝奶,宁屿意在微博上问了粉丝后得到这个处理方法。
别说,还真不错。
谢翊南请来的阿姨来给宁屿意送来一份甜点和果汁。
喝着甜甜的果汁,吃着香喷喷的甜点,宁屿意久违的感到了孤独。
唉,这么孤独的时候。
居然有点想吃烤全羊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晚安~
第32章
宁屿意最后也没有吃上烤全羊。
因为周二和将关于你好演员的综艺相关发给了他。
——剧本发给你,你先看看,明天我送你去录制地点。
——综艺那边肯定是想制造拍摄冲突的,所以剧本里面的角色要靠你们自己分,到时候小心其他人给你下绊子
宁屿意戳着键盘,回复他
——知道了知道了,我先去看剧本了~
——遁了~
剧本从一部很经典的电视剧中截取的一段,情感爆发非常高,因此对演技要求也挺高。
宁屿意揣摩着人物情绪心理,不知不觉中就看到半夜了。
次日,周二和终于将所有事情忙得差不多了,来不及处理的塞给他姐,然后开着车来到清安。
宁屿意是被周二和电话吵醒的,揉着惺忪睡眼,连说话都在打哈欠。
“喂,怎么了啊。”
“我还问你呢。”周二和靠在车门上,“我去你家发现你家好像没人啊,你今天是在海市吧。”
“你别告诉我你前几天跑出去玩还没回来!”
宁屿意一个激灵,想起自己忘记将搬家的事情告诉周二和。
“你这不说话弄得我很慌啊。”周二和抹了把汗水,近七月的天气越来越热了。
“没有没有。”宁屿意下床,在窗户边走来走去,“我在想怎么跟你开口。”
“你闯祸了?”
“没有。”
“那你干嘛不敢说。”周二和催促道,“快点,利索点,我快热死了。”
“就是,我搬家了。”
“嗯,然后呢?”
“就在清安后面的别墅区,我刚刚已经打电话给保安室让他们给你的车牌号通过了。”
“不是你住哪?”周二和以为自己听错了,“我没听错吧。”
“嗯……你要不要先进来我们见面说。”
“好,位置给我,给我在门口等着。”周二和抓着头发往后撸,“我怎么感觉我就忙了半个月,你被别人拐走了啊。”
周二和挂完电话,直接开车进了别墅区。
到了位置后,开门下车。
宁屿意抱着甜甜,站在大门口等他。
周二和停好车,急匆匆的下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卧槽这房子一看就很贵。”
是挺贵……一套两亿多呢。
“先进来吧,阿姨做了早饭,要不要来吃点。”宁屿意招呼周二和进来吃饭。
先吃点早餐,别待会太惊讶低血糖晕倒了。
于是就有了这样一个场景
——精致的木质大理石拼接的餐桌,面对面地坐着两人。
两人面前都放着量少品种多的早餐,但谁也没下筷。
“我总有种你被包养的感觉。”周二和一脸沉重。
“我说没有你信吗?”
“不信。”
“你不信我QAQ。”
“……”周二和揉了揉头疼的脑袋,“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我被我亲身父母找到了。”
“嗯?”周二和一时没理解他这句什么意思,“你不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吗?”
“是啊。”宁屿意撑下巴,似乎在回忆,“我是院长妈妈在路边捡回来的,当时院长妈妈也以为我是被丢弃的。”
“谁知道我是我家商战的牺牲品啊。”
周二和脑中升起一种微妙的感觉:“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