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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屿意一思索,点头。
    既然不用自己动手做晚饭,宁屿意就空闲下来了。
    经过刚刚那么一闹,宁屿意感觉背后有点出汗了,就将羽绒服脱下扔到沙发上,自己则是扒拉着樊中川闹亲亲,最后闹到床上。
    宁屿意缩在樊中川怀里,背靠着他的胸膛玩着手机刷微博,看到一条十分有意思的词条热搜。
    “初雪是可以许愿的
    。”宁屿意想到海市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当时剧组工作人员闹疯了,导演就给休息了一小时。
    “嗯,宁宁许愿了吗?”樊中川将下巴搁在宁屿意头顶上,跟着他一起看宁屿意手机里的内容。
    “我那一天也许愿呢。”宁屿意从他怀里转了个身面对樊中川。
    “我许的啊,是希望我们能够和你一直在一起。”
    第65章
    元旦前三天,谢曳洲终于结束了剧组剩下的戏份,收拾东西回了清安,在宁屿意这边住几天。
    本来宁屿意以为这部戏要拍到过年期间,结果导演用事实证明。
    ——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他们真的赶在元旦前拍完了,剩下的就靠剪辑师那边,要加班加点地在过年前赶完剪辑。
    谢曳洲回来的时候,宁屿意正和樊中川在家内的健身房里。
    宁屿意正坐在地上边吃薯片边和做俯卧撑的樊中川说话。
    樊中川只穿着黑色背心、露出布满肌肉的胳膊,羡慕地嚼着嘴里的薯片。
    他摸了摸没什么软肉的肚子,记起上次摸樊中川腹肌的手感,挽起袖子还想再摸一遍的时候,健身房门开了。
    谢曳洲还没脱下从外面穿回来的羽绒服,看到宁屿意小色狼一样的动作,停顿了一秒,关门出去了。
    他开始认真怀疑他弟弟小白兔的属性。
    刚刚从小白兔变成小色狼的宁屿意一脸茫然,然后逐渐转化为尴尬,干脆扑到已经停下来的樊中川身上,大肆地摸着樊中川的腹肌:“我哥肯定怀疑我是小色狼了。”
    樊中川揉吧揉吧宁屿意长长的呆毛:“嗯,我的小色狼。”
    两人在健身房腻歪了一会儿,樊中川上楼去洗去身上的汗顺便换个衣服,宁屿意去客厅找自家二哥。
    “二哥。”
    谢曳洲正在面无表情的将刚刚那一幕转述给谢翊南听,听到宁屿意喊他的声音,收回了正在微信聊天的手。
    然后他一回头,就对上宁屿意手里的薯片。
    皱眉,抽走薯片。
    “吃了那么久的减肥餐再突然吃垃圾食品胃会受不住的。”谢曳洲说得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动作却熟练地掏出薯片放进自己嘴里。
    宁屿意:??
    “二哥你在剧组不也吃的减肥餐吗?”
    “嗯,为弟弟排忧解难。”
    宁屿意;我呸!
    鼓着脸,宁屿意又上楼拿出一包鱿鱼丝,坐在下面和谢曳洲一起吃着,还翘起了腿看剑道。
    “张导不愧是拿过奖的,刚刚那一幕处理得真好。”宁屿意指着电视说完,嘴边出现一片薯片,他含进嘴里嚼完后捻起鱿鱼丝递到谢曳洲的嘴边。
    兄弟的互相喂食jg
    樊中川洗完澡下来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动图,登时薄唇一抿,眼底一沉。
    宁屿意此一无所知,还想去够谢曳洲手里的薯片的时候,后颈被捏住了。
    “坐好。”樊中川声音有点冷。
    “等我下,我要吃那个薯片。”宁屿意不死心。
    但谢曳洲一眼看出樊中川带着酸意的两个字,也不打扰这对小情侣了,捏着薯片起身:“我先回公司一趟,找大哥谈点事情。”
    “啊,二哥这就走了吗?”宁屿意吸溜着鼻子,有点不舍。
    谢曳洲想去拍拍宁屿意的脑袋,举起手一看满是薯片屑后放弃了。
    “宁宁,晚上一起吃饭,我待会定个汤锅。”临走到门口,谢曳洲又朝着宁屿意说了一句。
    “好啊。”宁屿意想了一下,“想吃上次吃的那家,不是在清安公司那边有分店吗?”
    “行,让樊中川开车带你来,路上雪大别自己开车。”谢妈妈说着最后的嘱咐。
    谢曳洲离开后,别墅再次安静下来。
    宁屿意没心没肺地吃着零食,还问樊中川吃不吃。
    樊中川气极反笑,眸中带着深意地看着宁屿意,点了点头。
    宁屿意本来就是意思意思一下问一下樊中川,没想到他真的要吃,愣了一下后就将手里的包装袋递了上去。
    而回应自己的,确实一记深吻。
    和往日温柔的亲吻不同,这次带这些发泄的亲吻,舌尖撬开宁屿意的牙关,卷走嘴里的一切,将宁屿意亲的上气不接下气。
    等到被放开的时候,宁屿意的大脑已经不能单独思考,攀在樊中川的肩膀上晕乎乎的。
    将脖子埋在樊中川的脖颈处,过了好久,宁屿意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樊中川刚刚好像可能
    ——吃醋了。
    他戳着樊中川的胸膛控诉他:“我二哥的醋你也吃,你是醋坛子转世吗?”
    因为刚刚那个带着发泄意味的吻,樊中川的心情已经好了许多,正虚虚地搂着宁屿意靠在沙发上。
    闻言,挑了挑眉:“我自己的男朋友的醋,不能吃吗?”
    “……”宁屿意敷衍地点头,“能吃能吃。”
    两人依偎了好久,宁屿意觉得刚刚的鱿鱼丝有点咸,想起来喝水,被樊中川按住。
    他将宁屿意放到一边坐着,自己起身:“我来。”
    宁屿意回忆了一下自己刚刚的行动,自己好像没说要起来干什么。
    “喝牛奶还是喝水。”樊中川走到厨房门口,问他。
    “当然是水。”说完,宁屿意望着倒完水就回来的樊中川,问他,“你怎么知道我要喝水?”
    樊中川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
    喝了水,宁屿意感觉嘴里咸咸的感觉好多了,开始扒拉着樊中川问他怎么知道的。
    “吃的零食太咸了,下次不许买。”樊中川淡然地道。
    宁屿意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樊中川怎么知道咸的,突然想到那个吻,脸上顿时爆红。
    樊中川闷笑着将宁屿意重新搂到怀里,轻轻地亲了一下嘴角:“上楼睡个午觉,晚上陪你去吃饭。”
    宁屿意还沉浸在刚刚的羞耻中,卷着脚趾感觉自己能再扣一个清安同款别墅出来。
    樊中川也不等他回答,直接抱起来往楼上走。
    ……
    冬天天黑得早,但路灯亮起来后映衬在雪上,让晚上都微微发亮。
    宁屿意怕冷,被樊中川裹得跟粽子一样,穿着雪地靴带着帽子。
    因为穿得厚也不怕被寒风吹到,在等樊中川开车从车库出来的时候,宁屿意就顶着飘落的小雪去地上踩雪玩。
    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