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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鱼乌港(h)

      疼
    好疼
    好多的银子,堵住了,拿不出来。
    不要再塞了,求求你,放过她,求求你
    会受伤,会流血,会死人
    谁死了
    “不要!!大人救我!!”
    温水从四面八方涌进七窍,桂圆仿佛置身于岩浆,呛咳着、哭喊着,用尽全身的力气拍打。
    梦境的余威太过强大,内心深处的恐惧具现,她歇斯底里地想要逃离。
    “我就在此处,莫要慌张,”揽着兔妖的道士端坐池心,双臂稳稳托在魇者脊背,大掌顺着经脉平缓而下,口中轻念舒神口诀,“平心静气,凝神于中,莫惊莫扰。”
    桂圆挣扎得太厉害,他的发睫俱已被溅起的水花打湿,动作却丝毫未受影响,温热的手掌按照既有速度一点点安抚过少女全身,如是循环过两次,她的动作终于渐渐停止。
    那些可怕的景象随着大人的推摩,统统被从身体里赶走了。
    少女抽噎着睁开眼,目之所及,是一双浮在水面上的,被泡得红彤彤的脚丫。
    她楞了一下,就看见那十个脚指头也随之微微动弹。
    这是她的脚。
    她正漂浮在热水中。
    背上的热源停止了移动,桂圆抬起头,失神地对上大人低垂双眼。
    “你醒了。”
    少女眼中的水滴将落未落,衍虚停顿片刻,还是伸手揩去。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四周木墙白瓷封闭,水汽氤氲,热意熏然,叫人昏昏沉沉,不知今夕是何夕。
    桂圆撑着池底坐直身子,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空无一物,大人的白袍也已经被池水打湿。
    自己面对的地方,那半遮半掩的层层丝绸之下,有两粒粉红的萸果,随着水波的荡漾,若隐若现,且招且摇。
    察觉到她的视线,衍虚有些不自在,偏过身轻嗽,“你郁结于心,昏睡了半日。言旭这副身躯修为尽失,言府又正好蓄有温泉池水,我便先借着外力替你抒发一二你既醒了,身上可还有什么不适之处?”她未醒之时哭得凄惨,不知梦到了什么景象。
    不适之处?
    桂圆本想摇头,想到什么,手臂又抬了起来,两只食指探入水底,置于肥嫩的花瓣之上,轻轻掰开一道细缝。
    开口的时候,语气怯生生,是初生羊羔的试啼。
    “大人,这里,胀胀的。”
    有很长一段时间,清池里白雾缭绕,软涛起伏,漫无人声。
    热水流过敞开的阴户,有不安分的几缕窜进去,又被换出来。
    “总觉得里面有东西”
    桂圆低下头,想用手指把里面的异物扣出来。
    小小的指头松开压着的贝肉,一路往里而去。
    却在即将插入的时候被衍虚捉住。
    “没有”嗓音太过沙哑,衍虚喉头滚动,咽下那丝难捱,“里面没有东西。”
    “可是嗯”
    微弱的嗓音还想再说,就被甜腻的呻吟打断。
    “”男人的手指如同方才进入时那般,轻柔地抽了出来,带动几丝透明的汁液浮上水面,“看,什么都没有。”
    他摊开大掌,让她看自己干干净净的掌心。
    凝望着她的眼神如含春晖,道士不太熟练地,将自己的温柔全然展现。
    “别怕。”
    她受春娘之死惊吓太深。
    “”
    “什么都没有”
    桂圆喃喃复述一遍,呆愣地盯视着大人的掌上,那明晰的叁条纹路,和一捧朦胧的水。
    看了一会,居然伸出舌头,凑上前去。
    她想舔大人的手心。
    衍虚猝不及防,掌心宛如被翠羽轻点,涟漪一层层扩散到最远的幽潭。
    他几乎是狼狈地收回手。
    那捧水摔回了池中。
    随之落下的,还有桂圆毫无保留的拥抱。
    她不想被幻境打倒。
    可她又是如此地依恋着大人。
    “大人,我梦到了春娘姐姐”梦到那些银子是如何被塞进去。
    少女的躯体又软又烫,像一团刚出炉的糯米糕,她抽泣的时候,那每一次柔弱无骨的震颤,都再再引起铁石的动摇。
    衍虚胸口为这软糕滚起了沸。
    他知道他们已经在这里泡了太久,过犹不及,为防暑邪,自己应当早早带着桂圆出去。
    可怀中人的恐惧是如此真切,产生犹豫的瞬间,单边的天平就已经倾斜。
    手掌顺着颤抖的臂膀蜿蜒而下,他的声音越来越轻,身体同倒影间的距离渐渐缩短。
    “那不过是个噩梦。”
    完全消失于水面之前,他只留下一句近似蛊惑的轻语。
    “忘了它。”
    ——“啊!!”
    一个人的沉没,换来了另一个人的浮起。
    桂圆的上半身变成了笔挺而僵硬的松树。
    那玲珑的乳房顶端,充血的松仁坚硬小巧,颤动的弧度,是土地运动的写照。
    深藏水下的根系绵软而乏力——
    因为全身的养分都在被无情地吸净。
    “大人!!不,不可以!!啊!!”
    树的反应是如此激烈,根摇枝颤,连它与土地之间的连接都被迫暂时切断。
    “那里是小解的地方唔”
    哭声变了味,桂圆的上半身已经挺出水面,乳儿狂摇,汁柱从下体喷射而出,划出一道弧线,“扑簌簌”坠入另一边。
    衍虚的唇舌继续着它们的抚慰。
    那白苞红叶的嫩花是另一张小唇。
    “伸进去了”
    不能言语,却用不断吐露的涎水,诉说着主人的欣悦与佯拒。
    “大人!!不要舔小珠子!唔!!”
    男人闭着眼,不敢承认,却又的确吻得如此深入。
    用双唇打开双唇,灵活的长舌同蚌肉共舞。
    层层软肉拥挤,他的下半张脸几乎埋进阴户,控制着力度舔咬。
    “要泄了要泄在大人嘴里了不要”
    他明了,明了这是一次彻头彻尾的纵欲不,挺翘在小腹前的炽热告诉他,这甚至算不上纵欲,而应当归于“取悦”之列。
    舌尖快速地拨动,吸、吮、舐、抿。
    来不及吞咽的蜜汁顺着下巴漂飞。
    小臀儿打着摆要退开,大掌却无情地将它固定。
    “求求大人,桂圆要尿了呜啊!!”
    尖叫都无法完成,只能卑微地分割成许多没有意义的小段。
    求道者悟得如此畅快。
    世俗的性事,却比修行,更早让他深刻理解,何者为“欲仙”,何者为“欲死”——
    伊人乐时欲仙,伊人泪时欲死。
    “停不下来了”
    仙为死之对立,死为仙之泉源。
    仙死同一,生灭无端。
    “呃嗯”
    欲望里,他是她的主,她是他的道。
    桂圆的腿间痉挛紧绷,双脚踩在衍虚肩头,如同一条翻了白的鱼——她双眼确也翻了白,被情欲操纵的躯体只能僵硬地漂在水面,时不时抽搐着,喷吐体内最后的气灵。
    果然忘记了,那个充斥着血腥味的噩梦。
    男人终于从满池黑发中浮起。
    欲望高立,他拢着少女的动作却温情。
    “睡吧。”
    双臂化身渔船,道变无常,他始终愿作游鱼深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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