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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你先思考一下怎么让自己在夜晚降临前不被新娘杀掉吧。”他看到男人惊喜到几乎哭泣的模样,抬手将窗户关上,扭头就看到了三双齐刷刷盯着自己、了然的眼睛。
    “干……干嘛。”余禹干巴巴地问道。
    “你们着实不适合在游戏场生存。”他转移话题,露出凶巴巴的模样,仿佛老师一样教育他们。
    他这话完全没错。不止是托尼的能力对应责任的价值观,还有英雄们所共有的一个特点——
    他们珍视世人的生命,却唯独忘了他们自己。
    以他们的特点,除非他们将所有人全部感化,总有一天,他们将逃不过他人的算计,死于自己保护的人的手里。
    “不过,多亏你们还有我。”余禹昂起脑袋,故作骄矜地夸大自己的作用,红着耳朵,擦过身,往院子外走去。
    “出去等新娘。”他急匆匆地、头也不回地吩咐道。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几段稍稍暗示了超英与人类之间的矛盾吧。
    唉,虽然有时候能理解一部分人的想法吧,但看到超英不被世人接纳,就像看到了三体里的罗辑一样,为了人类,他【他们】成为“执剑人”【保护者】而放弃或者说失去了自己本身可以拥有的幸福,最后不被世人接纳的老头儿却唯独得到了三体人【他们敌人】的尊敬。
    挺讽刺的。
    第 118 章
    余禹并不想通过新娘的手给自己再增加多少死亡条件, 因此在一开始,他只想拿着婚服尺寸作为借口,做好不在场证明后, 就带着布鲁斯他们溜。
    但当远处那抹高挑的身影逐渐走近时,余禹彻底僵在了原地。
    女人是很美, 黑发微卷, 似波浪般最后收束在脖颈后。个子高挑,带着些高雅与干练。但就是这样一张脸,让余禹陷入沉默,并默默地把目光从女人的眼睛处挪到了她修长的脖子上。
    其他三人都注意到了余禹的不对劲。布鲁斯隐晦地打量了一下女主人, 也微微愣了一下,大致明白了余禹呆滞到原地的原因。
    因为余禹处于石化当中, 布鲁斯便暂时顶替了余禹,代替他和女主人交流关于衣服尺寸问题。
    所幸游戏场提供的衣服和女人的身高吻合,倒也不用他们去修改什么。在确认了没有其他问题后, 四人就被女人随意地打发了。
    巴基微微靠近余禹,站在他身后, 眼睛谨慎地望着女人离开的背影, 低头询问道:“怎么了?”
    余禹回过神后摇了摇头。在想清楚一切后, 他已然从那种震惊的情绪中恢复过来:“没什么,就是突然被事实真相砸在脸上有点懵。”
    他看到了托尼和巴基好奇的眼神, 却只是用手指指了指眼睛,笑道:“视觉上的,不能说,我还不清楚我和布鲁斯之间的秘密究竟是哪个。”
    他看了看天,随意摆摆手,道:“害, 时间不早了,先去吃饭,我只能提示一句‘我在梦境里见过她’。”
    ……
    时间确实不早了,他们回到屋子里时,已经有房间的灯开始熄灭了。余禹警惕地望了望门外,确认无人后,才将门锁上,静悄悄地吹了灯,让黑暗涂满整间屋子。
    但熄灯并不代表着睡觉,也或许只是一个掩饰罢了。布鲁斯也知道余禹会对今天的事情做一个解释,便一直站在床边等待着。
    果不其然,他没一会儿就感受到身边有一个热源偷偷摸摸地越过自己往本属于他的床上爬去。
    男人淡定地伸手一拉,直接拉住了余禹的衣领,把人扯得往后一仰:“欸?布鲁斯你怎么在这里?”
    黑暗里,布鲁斯挑了挑眉,没有说话,只是挨着余禹坐了下来:“看出来你有事要说。”
    “你说你在梦境里见过女主人。”他率先提出自己的猜测,没有给余禹再一次跑题的机会,“她、或者说他就是梦境里的那只鬼。”
    余禹下意识点了点头却突然意识到黑暗中布鲁斯也看不到自己,便开口道:“对。”
    “他和你一样,女装从不掩饰喉结。”布鲁斯插话道。黑暗中,仗着余禹看不见自己,他的眼睛里带上了笑意。
    余禹沉默了一会儿,对布鲁斯话中的意有所指视而不见,想着以布鲁斯的观察力那么快就注意到了也无可厚非,若无其事地躺到了布鲁斯的床上,转移话题道:“新郎和新娘也一直是一个人。”
    “我和那家伙在梦境里聊过几次,但‘女’主人在看到我的时候,脸上只有‘陌生’。”他在讲述事情真相前,先把线索摆在了开头。
    余禹把手放到脑袋下枕着,想到自己脑海里的那个真相,“哒”地弹了一下舌头,小小声地感叹了一句“牛批”。
    “你还记得我之前问的那个仆人口里说的‘少爷’了吗?”他开始一点一点通过自己所得到的线索,向布鲁斯剥开真相,“现在想来也算是一个提示。”
    “我不知道游戏场翻译到你那里会变成什么,不过有一点还是要提醒一下,但在我们这里,‘少爷’是对旧社会富家子弟的称呼,非主人家的才会加上姓或名。”
    “之前那仆人直呼的少爷,也就只能是宅子主人家了。”余禹听到了布鲁斯躺下的声音,微微侧头说道,“也就是说,除非又是一对双胞胎,他俩那相同的面容和性别只能让我猜测是同一个人。”
    “而如果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就是他自己用道具把自己催眠了,然后上演了这么一出‘我爱我自己、我找我自己、我坑我自己’的大戏。”他把线索全部摆在布鲁斯面前,却只简略地把自己猜测的真相概括了一遍。
    他一边说着,便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昨夜一夜没睡,加上今天身边又有布鲁斯存在,余禹的精神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他说着说着,声音渐低渐弱,迷迷糊糊又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堆布鲁斯听不清的话。
    仿佛是嘱托完毕了,他才安心地陷入沉睡。布鲁斯望了望远处余禹的床,扭头又瞅了眼紧挨着自己睡的余禹,最后不作声地铺开被子也挨着余禹躺了下来。
    ……
    余禹被梦境中的男人吵起来的时候还非常的不情愿。他倚着墙眼睛眯起一条缝,看到了男人姣好的面容后,又不耐烦地闭了起来:“干嘛?”
    “起来走个程序。”男人拍了拍余禹的脑袋,说道,“走完你回去继续睡,我不打扰你。”
    男人的话让余禹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