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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接受自己的初吻就这样没了的事实。
男人一只手托着她的后颈,宽厚的手掌上布满厚茧,摩挲着少女细嫩脆弱的脖子,仿佛微微一用力就能掐断。
但他只是轻轻固定住了她的脖子,与动作不相配的是他炽烈的亲吻,带着席卷一切的霸道侵入口腔,掠夺着,直到对方被自己的气息完全沾染。
锦脑子一蒙,身体酥麻,心道糟糕……这个人是个接吻高手。
……虽然熟睡时被人撬开窗户压在床上异常不爽,但并不阻碍锦老实地享受了这个吻。
一吻毕,躺在床上的少女微微气喘,她的嘴唇被蹂躏地有些泛红,脸颊轻轻飘起粉色,眼含一汪水,像一朵在夜色中轻巧绽开的小花,干净又娇羞。
男人的心被狠狠撞了一下,他欲壑难填的大脑像被注入了一股清泉,帮他略微扯回了一丝理智,猴急的动作放缓了半分,他撩开锦的粉红兔兔睡衣,里面的另外一对兔兔就蹦了出来。
男人低头愣住,动作顿了两秒,锦羞愤欲死,正要扯下衣服盖住,下一瞬间乳头就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了,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她几乎惊叫出声,死死地咬牙忍住之后,乳阴相连的快感激烈流动,一股陌生的酸意从小腹窜起,直达会阴。
……下面,湿了……
她脸憋的通红,腰肢下意识地向上反弓,像一只熟透的虾。男人一双大手顺势笼罩了那对软的不像话的奶子,轻轻一挤——乳肉从指缝溢出,香软诱人。
他叹息着,舌尖在一对山峰上巡弋,被摸过、舔过的地方像被火烧过。锦的身体像一块娇嫩的海绵,随便碰碰,就能挤出温暖香甜的汁液。
事实上男人的手也的确向下方探去了,锦用了最大的力气捏住他的手腕,试图做最后的挣扎,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她的力气对于男人来说,就好像一只小鸡仔对于一只黄鼠狼。
锦脑海里那股任人鱼肉的悲凉还未升起,他带着老茧的手指就穿越森林,准确地找到了早已泛滥成灾的嫩穴。
男人低低地,沙哑地笑了一声。
锦也知道自己诚实的身体出卖了理智的大脑,害的她想气都没有立场,以至于在男人架起她的双腿,用火热的性器在她外阴摩擦的时候,锦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不不……等,等一下!——”
“对不起。”,他终于第一次开口说话:“我一刻也等不了了。”
低沉的男中音,很性感。
锦被他的声音吸引,愣了一下,男人双手固定住她纤细的腰,终于一挺身,彻底捅了进去。
撕裂的痛苦通过神经末梢传给大脑,锦猛地粗喘两声,把哭声憋了回去,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
男人被她的眼泪惊了一下,他粗糙的手慢慢拭去锦眼角的泪,轻声嘟囔了句:“都这么湿了,还疼吗?”
锦不敢张嘴,她怕一说话就打哭嗝,只啜泣了一下作为回应。
内心的疑惑很快被更大的冲动取代了,男人硬的发胀的性器总算被温暖、湿润的阴道包裹了,那里面窄的不像话,勒得微微发疼,他印象中从未操过这样的穴,试探着动了两下,在体液和血液的润滑下,才终于通畅起来。
在一下深深的顶入之后,他整根粗长的性器终于完完全全地插了进去。
那一瞬间的满足感让男人舒爽地喟叹出声,他仰起头,性感的喉结滚动之间,一滴汗顺着下颌角流进颈窝,在他仰头的那一秒,灯光照在他的侧脸上,锦看到了一双淡绿色的眼珠,像一潭水一样深邃。
他的侧脸线条很硬朗,和宇宙新生代的男性比起来,更符合古地球时代对男性的审美。
锦的泪眼有些模糊,短短半秒钟看到的正脸,她总觉得这男人长得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不过她很快也没有力气思考了——
那不断在体内律动、开拓的性器,缓慢打开了欲拒还迎的处女窄穴,锦紧张的身子终于在他的动作中慢慢放松下来。
理论流老司机的好处就是,锦知道如何调整心态,让自己学会享受。
在一下下深入的进出中,最初撕裂般的痛楚过去,小腹微酸的胀意开始涌起,胯间像是着了火,又热又黏,男人粗长的肉刃捅进捅出,丝毫没有怜悯的动作,反而让深处的小花蕊受到了最直接的刺激。
在顶到某个角度的时候,锦带着痛苦的哼哼,忽然变调了。
她声极甜,要不也不会在蜂巢做语音女友了。
在这一刻锦惊讶地发现,她过去以为自己模仿叫床声,早已模仿地炉火纯青,在这一刻真情实意叫出来的声音,竟然比任何时候都更让人。
男人显然也被她的声音鼓励了,开始加快速度进攻那一点,锦通红着脸憋了几下,终于忍不住,小声地、畅快地叫了起来。
“啊……啊……哈啊……别……你轻点儿……啊……不要……不要再弄了……”
然而她欲拒还迎的叫声让体内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男人不知道用什么语言说了个单词,锦没听懂,但她直觉那是句脏话。想起蜂巢众司机流传的一个经典语句:“操到你讲母语。”
所以说,操到讲母语……真的……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