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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都是缩小版的。
梦境的最后,原本和我一起愉快玩耍的征十郎突然变大了——就是那种字面意义上的变大,他看着我,不再是我熟悉的温和有礼模样,满身的中二气息压都压不住,赤色的瞳孔中尽数布满着令我倍感陌生的冷漠。
我一脸懵逼,尝试着叫他:“征十郎?”
然后他就生气了。还不是那种明晃晃的生气,是那种很阴冷的生气。
“……”我他妈真的是被这个放大版的赤司征十郎完全整懵了。
再然后,我就醒了。
把我从梦境拉出来的是我设的闹钟,铃声是首很舒缓的纯音乐。
晨间的光亮得晃人眼,我睁眼时,泉镜花已经不在了。
我摸到手机,熟门熟路地划掉了闹钟,和往常一样的下拉消息栏,预料之中的空空如也。
我晃了晃脑袋,想把从睡眠中带出来的懒散气息晃出去,手里还抓着手机,一个不小心点开了联系人的列表。我存的联系人不算多,属于一下就能划到底的那种,我上上下下划了列表两趟,最后拇指停在了赤司征十郎这个名字上面。
妈的,刚刚梦里的那个征十郎简直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我一闭眼,电话已经拨出去了。
“阿澄?”少年的嗓音温柔而好听,像山谷间潺潺流动的泉水,干净明亮。
“啊,是我,征十郎。”
隔着条电话线,我也分不清他是不是在笑:“找我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刚刚梦到你了而已。”我无聊地拨弄着手指,似有似无地控诉:“梦里你超凶,还莫名其妙地对我生气。”
“噗。”这回赤司征十郎是真笑了,连嗓音都带着醉人的笑意:“真是个奇怪的梦。”
我伸了个懒腰:“唔,我也觉得。”
“征十郎,我马上要去东京了。”
赤司征十郎:“嗯?阿澄来东京干什么?”
“去看网球比赛。”
征十郎有些困扰:“我没记错的话,阿澄好像并不热衷于看这类运动的比赛?”
“嗯,我是不太关注这种比赛。迹部景吾——就迹部家那家伙你知道的吧,他约我去的,网球比赛正好是我们学校和他们学校对打,我就顺道去一趟。不过主要倒也不是为了看什么网球,只是觉得我也很久没去过东京了,突然很想去看看。”
东京承载了我太多的时光,那里有曾经豪华高大的川笙宅,有年幼的川笙澄与赤司征十郎,有我记忆里最炽诚最阳光的少年,它有太多太多的美好。
大概是太久没与它再见,于是便真的,突然就很想它了。
“征十郎,到时候有空出来一起玩啊……虽然前几天刚一起玩耍过哈哈哈。”
“好。”
“那就这样吧,拜拜。”
“嗯。”
我按掉了通话,把手机一丢,又一次伸了个懒腰。
还得上班呢。
作者有话要说: 请忽略生活细节_(:з)∠)_
第023章
我早早到了咖啡厅,推开门,与店长问好:“早啊,店长。”
店长正在整理杯具,从忙碌中抬头看了我一眼,笑得慈祥:“早,川笙。”
我抓起披散在肩和颈侧的长发,三下五除二地扎成了一个高马尾,感觉脖颈间清爽了许多。
我走过去:“店长,我来吧。”
平日里,这样的活我干得最多,也一般都是我来干得……没办法,我是煮咖啡技术最差的那个,不多干点零碎简单的活我都不好意思拿工资。
店长也不推辞,让开了位置给我。
我趁此说了下请假的事:“店长,我得请个假。接下来我要去东京了,暂时不能来这里上班了。”
店长点点头,表示没什么问题:“好的。”
“谢谢店长!”
说完请假的事后,我便专心干起活来了,擦桌子、洗杯子,顺带着等待谷崎直美的到来。
谷崎直美是在下午来的咖啡厅。
与谷崎润一郎还有江户川乱步一起。
我给江户川乱步上了杯橙汁,便把谷崎直美从谷崎润一郎身边扯开,拉着她走到了柜台处。
我开门见山:“直美,昨天切原说的网球比赛,我觉得可以去看看。”
“咦?真的吗?”谷崎直美很是意外,她激动地抓着我的双手,很高兴的样子:“那我和阿澄一起去吧。”
“阿澄知道是什么时间吗?”
“现在只知道是明天,具体的我等会再问问切原。”我想着地点不是在横滨,又接着补充了一句:“地点在东京。”
谷崎直美下意识松手:“东京啊……”她左手缓缓收到胸前,右手点着下颚处,眨了眨眼,仔细想了想,最后打了个响指:“没问题,我有空!”
“那就这么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