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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空

      后来的记忆就像断片儿,满是空白。
    万籁俱寂的漫长幽静里,似乎有一个温热的后背,和轻微又缓慢的晃动。
    隔壁房前一个黑衣少年倚门站着,怀里睡了只黑色毛球,瞅见程前便乐,“啧啧啧。”
    程前侧首望一眼徐醒醒,衣物仍遮得她严实,他心下稍安,只是看一眼少年,便腾出只手刷卡开门。
    少年凑近了,戏谑道:“僧侣杀生,道士淫邪,都不稀奇,可你程前居然沾女色——”
    他轻声笑叹:“了不得!”
    一派胡言罢了,程前不同他计较,何况荆鸿替自己搞定了领队,低声道了谢便推门而入,将少年隔在门外。
    “嘶……”荆鸿吃了闭门羹,摇摇头嗤道,“这呆瓜,还是这么没意思。”
    转身就委屈巴巴敲起了隔壁房门,“对不起我错了和个好啊~”
    “瞳瞳~”
    “沉溪见!!!”
    “给老子开门儿!”
    “人家知错了嘛~”
    直到热水流淌过冰凉的皮肤,才渐渐唤醒徐醒醒的意识。
    身后气息熟悉,她仰头,亲昵地磨蹭身后人光滑的肌肤,她自然而然的眷恋连自己都不曾察觉,却取悦了程前。
    他克制了复燃的欲望,只与她温存厮磨。
    被妥帖安置在柔软床铺后,徐醒醒哼了声,朝程前怀里钻了又钻,才沉沉睡去。
    程前定定地凝视她,指端就着夜色勾勒她面容。
    程前作息规律,闹钟响得也早。
    先醒来的却是唐华。
    她关掉闹钟,捏起自己身上宽大的白T看了看,再睨一眼程前,他眼底见青,倦色极浓。
    狗男人,敢玩我。
    她恨恨地想。
    累死你。
    但是,游戏才刚刚开始。
    今天的颁奖典礼和晚宴,你都要缺席了呢。
    立在窗前,扯开半边窗帘,唐华伸展肢体,扭转脖颈,活动酸软的身体。楼下等待的车辆闪了闪远光灯。
    敲门声极轻,却让唐华勾唇笑得畅快,待拿到想要的东西,唐华把窗帘拉紧,房门反锁,整个房间再度陷入黑暗。
    程前被这响动惊扰,慢慢转醒。
    不待他看清当下处境,双手便被长长的丝带缚在背后。
    她毫无阻隔地系了个蝴蝶结。满意于他的顺从,她要奖励他,于是托起程前下巴送上一个深深的湿吻,她揉一揉他红润的唇,上面一层光泽,是她的津液。
    “不许弄坏,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条发带。”
    简简单单一条白色蕾丝发带,昨晚纠缠时掉落在旁,被他顺手拾回。
    发上束白。
    昨晚瞥见时便觉怪异。此时程前不赞同的观念再次一闪而过,随后便暗笑自己倒是传统。
    程前应道:“好。”
    他不会挣扎,她给的一切,他都接受。
    “喂,”徐醒醒骑在他胯上,笑得妖冶,“你听不听话啊?姓程的。”
    也许由于年纪尚小,这妖冶又显得格外清透。
    “听话,”程前目光灼灼,所过之处烈火蔓延,明明只盯着她双目,火焰却径直烧向她腿心。
    “你说的话,我都听得。”
    夹紧双腿,挡住下体热流,徐醒醒拉着他在床侧坐起,分开他修长双腿后钻进去。
    他看着她白嫩小手覆上他裆部的帐篷,起先抚摸的还算轻柔,没几下她突然狠劲一捏,胀和痛让程前身子一震,她宽宏大量,终于褪下他的短裤,隔着内裤揉弄已然晨勃的巨物。
    她呼吸微热,洒落在紧贴布料的皮肤上带起微微的痒意。
    “不问问我要做什么吗?”她小脸儿枕在肉棒上轻轻地蹭,眸光勾着他。
    程前凝着她,摇头,“要听你的话。”
    徐醒醒轻嗤一声,掏出他肉棒含进口中。
    他只是一颤,眼底暗流涌动。
    自始至终,她要如何,他便如何,不问缘由,惟命是从。
    甚至当她命他背过身,跪伏在她身下。
    徐醒醒挺身,用耻丘撞击他紧实冷白的臀部,仿佛男人操女人的律动。
    她阴毛绒绒,触感极佳,程前随她冲撞不由自主地微晃着身子,眸色却深沉欲滴。
    “叫啊,叫给我听。”徐醒醒掐着他腰,一巴掌打上他臀瓣。
    程前一顿,随后细哑、短促地哼了一声。竟真的配合!
    起先是徐醒醒笑的,程前跟着笑起来,两个人笑弯了腰,倒在床上依偎舐吻。
    “转过去。”徐醒醒说。
    程前深深看她,而后顺从转身。
    她掰着他肩膀替他翻身,然后打开了床头柜子上的小包。
    闻声,程前想转头,被徐醒醒呵斥住了。
    湿滑微凉的东西探到后穴,他警惕地一缩,换来她毫不留情的一巴掌,“谁让你动了!”
    正当徐醒醒的指尖,堪堪再次触上那褶皱层迭的菊穴,忽然之间天旋地转,在她的惊呼中两人位置对调。
    不满他突然的忤逆,和自己被反压的现状,徐醒醒恼道:“你说的会听话呢!”
    “嗯。”将那一排性爱玩具尽收眼底,程前点点头,压着她亲。
    “嗯个鬼,倒是听话啊。”徐醒醒躲闪着不愿被他亲。
    程前严丝合缝地覆在她身上,阖眸吻她,“听见了,你的话。”
    徐醒醒愣了。
    “你!”他偷梁换柱,调换概念,徐醒醒一时气到无言。
    “你想玩什么,徐醒醒?”程前拧眉分开她的腿,毫不费力的一顶便破开了穴口。
    他知她有一点轻易碰不得,此时偏生次次都要碾着那一点进出。
    徐醒醒也算引火烧身,穴里早蓄满了蜜液,一动便漾出,此时程前有意折磨,将她G点重重碾来磨去,还掠尽她呼吸,不一会儿徐醒醒就在程前身下痉挛起来,零碎呻吟里仍缠着叱责,怨他弄坏了她的发带。
    “没有,你绑的太松了,是我一直攥着,它才没散开。”程前猛烈抽插着,随手抄起那条丝带,在她眼前晃过,“你看。”
    然后绑在了她奶尖。
    他拢起那因他的操干而剧烈晃动的乳儿,连同丝带含进口中裹吮,“现在,完璧归赵。”
    沦陷于靡乱欲望,她颤抖着夹紧他的腰拱起身子,妄图推拒这迭生的狂潮。
    程前拂开她脸颊上凌乱的湿发,又一次将她送上巅峰,自己却没有射。
    他拔出肉棒,半跪在她上方。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难以想象。
    舞者能有多柔软。
    徐醒醒阖着眸双腿大开,白花花地瘫软在他身下,他操她时将她两只脚踝反压颈边,此时那双玉腿似乎不知道早就失了桎梏,仍在原位置高高开着,少女的整个下体完完全全毫无保留的朝他袒露着、敞开着。
    花谷里溪水潺潺,淹没了一整片尚且颤巍巍的嫣红花瓣,起伏惊人的臀线仿佛一只玉盘,上面供着娇嫩鲜妍的祭品,彰显这一场祭祀的极致淫靡。
    而那被绑住的奶尖此时充血涨立,同另一只对比鲜明。
    程前艰难吞咽,将丝带解开,搭在了徐醒醒眯开的眼前。
    她盛情,他难却。
    既然如此,必然要好好享用一番。
    他伸进一指,在她小穴内壁搅上一圈,肉壁一阵抽搐裹吸阻止他的退出,程前浅淡一笑,将指尖晶莹卷进舌尖。
    “你刚才,”他俯身,狎昵地与她鼻尖相碰,“想玩什么?”
    徐醒醒看着眼前白茫茫的纱网空隙,喘息许久难回神,程前便把玩她乳,耐心等着。
    终于,她恶劣道:“玩你的屁股。”
    用最优美的声音,讲最粗俗的话。
    程前默了默,俯下身,隔着丝带舔她眼眸。
    “胆子这么大。”他感叹着,在她的惊叫声中把着她雪臀扯到自己跟前。
    徐醒醒抬腿踢他,不想软绵绵的没甚力气,反倒将白嫩玉腿送到了他手上。
    重重咬一口她纤细得脆弱的脚腕,换来她脆声呼痛,程前反手下压她的腿,将她身子前卷后卡在自己胯间。
    “不可以,程前。”臀被迫朝天撅着,从未被旁人碰触过的后穴传来一点冰凉,徐醒醒惊慌却仍脱力,在程前胯间有气无力地挣扎,“滚开。”
    他不喜欢听她说“滚”这个字。
    即使眼前小雏菊又一次羞涩一缩,也不再能令他愉悦。
    润滑液的瓶子滚下床,砸出一声轻响。
    她打算用来艹他的假阳具,被他送进了她粉嫩的后穴。
    正值此时,门被叩响。
    徐醒醒破声高吟。
    他没经验把握不好力道,时又受惊,竟一举贯穿。
    程前长腿及时伸展,撑住徐醒醒摇晃的身子,声音却沉稳,“荆鸿?”
    门外一声少年轻笑,“动静小点,吵死了。”
    的确是荆鸿。
    程前安了心,不愿搭理他,不想低头便看见徐醒醒泪眼通红,奄奄一息的模样惊人。
    “疼,好疼……”
    程前心里一慌,试探着欲将那假阳具抽出些。可她后穴箍得厉害,他根本抽不动。
    “不要,阿前不要,好疼。”徐醒醒哭声都虚弱,程前一动她便闷哼。
    一时无措,程前将她身子放平,其间她仍断续低泣着,他额上生汗,哄着她想拔出那只细小假阳具,不想她疼得一阵抽搐。
    正懊恼着焦急,她突然自己张开了腿,掰开自己的湿漉漉的前穴同他呜咽道,“你弄弄这个穴,先让我忘掉后面的疼。”
    穴口嫩肉适时地颤了颤,花谷里晶莹点点,看得程前脑子里“嗡”得炸开。
    他吻住她衍生罪恶的唇,携长枪而入,予她制裁。
    “喂,人呢?悠着点嗨,上午还有颁奖典礼昂。”被人无视得彻底,荆鸿嚎了两声,嗤笑着离去。
    门外的声音忽远忽近,穿耳即过,程前和徐醒醒谁也不曾在意,一个失了神地猛力操干,一个丢了魂地昏沉挨操。
    醉生梦死的间隙里,徐醒醒模模糊糊想起自己在格子间外的一步之差。
    竟然因为他,让她变得不像她。
    那就,更不能放过他了。
    她终于再次潮喷时,他边转着圈儿拔出那只假物,边要捅穿她似的大力抽送,徐醒醒疯狂摇晃着头眼泪一颗颗滑落至鬓发,下身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吸尽了程前的精液又盛不下,自穴口挤出圈儿白沫。
    “你尿床了,徐醒醒。”程前压在她身上笑道。
    屁股底下湿哒哒一片,徐醒醒难受得蹙眉怨怪,“这样好难受。”
    “怪谁。”他吻她眉眼。
    “怪你,你把我肏成这样的。”她双眸幽幽乜他。
    程前低笑,“好,怪我。”
    “快抱我去洗澡狗男人!”徐醒醒烦躁。
    程前一怔,“这个称谓,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她在他怀里蹭了蹭,感受热水洒在自己身上的丝滑和他轻柔的抚弄,然后抬头凝着他笑,“来日我啊,狗男人。”
    “不疼了?”程前抿起唇,拍了下她紧致的小屁股。
    “怎么,不乐意听啊,”徐醒醒乐了,推开他胸膛自顾自清理,“可我只想被狗男人操呢,你就靠边儿站吧。”
    不多时,他上前,拂开她湿发吻住那刻薄小嘴儿,重新提枪上阵。
    昏天黑地里昼夜不分,交缠的少年男女大汗淋漓,精液满身。
    “程前在搞什么?马上就开始了电话打不通房间门不给开?到底在不在屋里!”领队朝其他人怒吼,发泄般在门上捶了几拳。
    去前台找人开门的队员始终没回来。
    沉溪见眼睛清凌凌的,若有所思。
    隔壁门后,荆鸿也抱着胳膊,眉头微蹙。
    领队的暴喝声中,唐华冷冽地笑起来,将小巧的降噪耳机塞进睡沉的程前耳中。
    双重保障。
    完美。
    她蜻蜓点水般吻一下程前耳廓,再无顾虑地放任困倦席卷。
    热水源源不断地涌进浴缸,又漾到地面,狭窄的空间里赤身的少年男女纠缠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