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55

      么,我的身份模糊,既是始作俑者,又是心怀怜悯的旁观者。
    然而这是错误的。
    我不该对恶魔抱有怜悯,他抢夺他人的生命,强奸我的身体,破坏我们该有的人生,都是他的错,可我有时又想,如果不是
    我,他又怎么会拥有一个悲惨残缺的人生。
    幸好,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要为自己牺牲掉周朗。
    他抽泣呜咽,比冬风还寂寥,肩头湿热,是他的泪和涎液,他狠狠咬住我的肩头,发泄心中怒火,然后又松开,疼惜地抚摸。
    我的胸膛和他的紧密相贴,不一的心跳错开,我看不清他的神色,他唤我:“眠眠,我不生气,就是有点难过,你亲我一下,
    我就不难过了好不好?”
    他站在地狱朝我伸手,假意温柔,看啊,这里很好,我也很好,快来陪我。
    我却不会上当。
    踮脚吻上他落满雨的睫羽,原来,恶魔的泪也是咸涩的。 ——“露出马脚让他放下戒备,等你把这支药注射进他体内,亚人格就会真正消失,不复存在。”38
    夜黑而沉,我们双双跌落在地,毛毯上的绒线宛如波波海浪,无声包容我们的孽欲。
    冰凉的手攀上我的脖颈,轻轻摩挲,贴近指腹的大动脉跳突,成了这暗夜中唯一一点躁动,呼吸声渐近,与之相反的滚烫的唇
    吻上来,细碎发梢撩在我的脸颊。
    舌尖一路向上,周朗一口含住我的右耳,狗一般舔舐起来,我昂头反抗,却被他掐着脖子,用力摁在地上,另一只手已然朝
    下,扯开我的衣襟,两团乳肉相互挤压着,高高隆起,他朝上面啄了一口,又啄了一口,轻笑一声后,沉默了。
    蓦地,他掰过我的脸,几乎是撞上来,泄愤一样用舌尖撬开我的唇与我交缠,涎液交融,我狠狠皱眉,摆动头企图逃离,他却
    容不得,大力吸住我的舌,不让我挣脱一分,摆在下体的手,两指夹住花核,左右揉搓。
    周朗的性爱于我来说,是惩罚,是酷刑,却又无力反抗。
    我渐渐敞开身体,他抬高我的一条腿,环抱胸前,滚烫的性器缓沉插进来,我吃疼挛缩,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只入了一个头,
    便进不来,只好在穴口轻插,不小心戳到花核,我便过电般一个哆嗦,仿佛讨好到他,他凑上来亲我一口。
    “眠眠你一直这么乖好不好,我只许你一个人叫我小朗,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问他:“真的什么都可以给我吗?”
    双腿被掰开,粗且长的性器一插到底,我呜咽一声,疼得朝后撤去,却被他抓住腿,往他胯下一扯,肉臀撞击下腹,插得更深
    了,他得了趣,前后挺动,仿佛一柄利刃,破开城门。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他趴附在我身上,腰肢一刻不停,阴囊撞得啪啪作响,淫靡一片,“就算我没有,我也会抢给
    你。”
    你瞧,恶魔一开口就是花言巧语,可我知道不是这样的,他不过是在驯养宠物,一旦我露出爪牙,他便会立刻执起长鞭。
    “那我要你放我自由。”
    果然,周朗一瞬间停下动作,而后又一言不发,把我的腿盘在他的腰上,箍紧我,性器一下下冲撞进来。
    我疼极了,撑起双肘,昂头喘息,谁料他的唇舌又追上来,他搂住我的肩,将我重新压倒,扭动腰,研磨起来,话语从吻中飘
    零:“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
    明明药效已经发作,体温高得不行,可他还是不肯放过我。
    窗外一闪而过的车灯,照亮屋子,我看见他的脸苍白没有血色,他的眼神痴迷不已:“眠眠,就这样和我一辈子在一起吧。”
    从前在桃花镇的时候,我以为一辈子很短,从晨起见到阿森,到夜晚在大人的训斥下不得不回到家,时间是短暂的,可同周
    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痛苦,我不知道这辈子究竟还有多长。
    猛然一个深挺。
    “哈。”我不禁痛呼出声,他抬起我的一只手送至唇边,张口含住,看他在我身上作威作福,我忍不住反唇相讥:“你根本不
    爱我,你只是像养一条狗一样玩弄我。”
    周朗轻笑一声,双手伸来圈住我的脖子:“有什么分别吗?我爱你,想让你一辈子呆在我身边,有什么不对?”
    我偏过头,不去看他,他便追上来,拿头靠在我颈侧,一声声唤我名字。
    冬夜静谧,只听得肉体交姌,和我们两个人的喘息,偶尔枝头的雪一蓬蓬掉落,客厅中央忽而敲响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冗长沉
    闷。——“针管里是Celestine自己研发的抑制剂。”
    我终于够到地毯下的一个凸起,在周朗大刀阔斧在我大敞的腿间冲刺,低头吮住乳肉的一瞬,我掏出针管,刺进他的脖侧,注
    射进去。 ——“万一失败了呢?”
    一瞬间,身上人停下来,静止不动,暗红热流从他的脖颈流出,啪嗒凝滞在我脸上,我推开他,沾满体液的性器拔出,他跌坐
    在地,捂住脖子,低垂头,一言不发。
    光影停留在他面庞,我看不清他的神色,起身拢好衣服,体液顺着腿流进地毯,它再一次无声包容我们。
    “你给我喝了什么?” ——“不会失败的,那杯子里不止有日常抑制药,还有强力安眠药,配上这支针剂,万无一失。”
    我没有回答他,打开窗,冷风灌进来,我把他最爱那个烟灰缸丢下去,楼下闪着灯的车里走出来一个人。
    周朗拔出针管,整个人已经没了力气,用胳膊撑地,执着于答案,声音平静,而我总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