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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儿,阿飞宽慰地笑了笑。
白飞英站在一旁,五味杂陈地看了半天戏,这才想起自己的“未婚妻”正在给人包扎伤口,他刚要露出一点不满的情绪,便瞥见了一旁的阿飞。
按理来说,叶开已负伤,花含烟武功虽高强,但只要自己偷袭成功,毁掉那把琴,她也一定无计可施。
白飞英的心思正活络着,看见旁边的阿飞,便瞬间萎了下来。
这个男人的武功深不可测,就连荆无命,也只能堪堪与他打个平手,自己若贸然上前,这不就是找死吗?
想到这儿,男人冒着精光的眼睛,又无奈地熄灭了。
“算了算了,”白飞英懊恼地想道,“为了一个女人,得罪阿飞这样的人,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论识时务,在场没有一个人比得过他。
“如此看来,的确白某是错认了姑娘,”刚刚还在计较得失厉害的白飞英,瞬间便换了一副嘴脸,“为表歉意,今晚可留在我这儿,我让人准备些便饭…”
他后面的客套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叶开语气和缓地拒绝了。
“不必了白堂主,”他委婉地拒绝道,“含烟叨扰了你这么多日子,也是时候告辞了。”
而这时,失魂落魄的马芳铃还坐在地上,此时此刻的她,甚至没能得到一个散碎的眼神。
秋天的阳光本来是很暖的,但她却觉得自己身上的能量和勇气全部被这阳光吸干了一般,再不复往日的生气。
她无力地垂着头,像是一个即将断气的老人。
这时,帮忙包扎完的花含烟,转过身将马芳铃扶了起来,还贴心地替她拍了拍身上的灰。
“不要执着于那些让自己痛苦的事情了,”少女温柔地安慰道,“你还有很多能做的事情。”
“虽然你口口声声说没有人爱你,但我方才听说,你父亲在事发之前,将你托付给叶开,这不也代表着,他牵挂着你的安危吗?”
花含烟的声音很轻柔,周身也散发着一股柔和的香气,马芳铃紧绷的神经,终于一点点松弛了下来。
“很多时候,他们爱你的同时,也必须要贯彻自己的信念。”花含烟安慰道,“虽然有可能和你的想法相悖,但这不代表他们不爱你。”
马芳铃泪眼朦胧地听着,神情渐渐有些恍惚。
她一直以为花含烟是不谙世事的少女,是过度保护下纯真无暇的幻影,但却没想到,对方的话,却轻而易举地说到了自己的心里。
但不管马芳铃心下如何承认,她的嘴巴是无论如何不会饶人的。
“你哪来的言之凿凿呢?”她倔强地揉了揉鼻子,“你这种生活顺遂的人,根本不懂得我的痛苦。”
只见花含烟默默了良久,娇美艳丽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和悲哀,她刚刚哭过的眼睛还泛着红,看起来脆弱极了。
“或许,我正和你经历着一样的痛苦。”
花含烟如是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表白啦表白啦!!
☆、叶与花(22)
芳铃有些惊讶地望着花含烟,少女却迅速地敛了自己脸上失落的神情,又恢复了最初的温婉柔和。
“等下,你可以跟我们走,让叶开带你去找能寻到你父亲的人。”
说着,花含烟便友善地拉起了马芳铃的手,虽动作柔软,但态度却十分明确。
同时,少女用略有些冷酷的眼光瞟了一眼白飞英和周东来,示意两人不要再打她的主意,也不要再企图伤害马芳铃。
马芳铃被少女柔软又暖和的手挽着,整个人像一根僵直的木头般愣愣的。
自己刚刚丑态百出,满地撒泼,甚至还想把花含烟杀掉,但对方不但丝毫不同她计较,还宽宏大量地接纳自己。
若换做草原万马堂上的马大小姐,谁敢对那时候的她动一丁点儿歪心思,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一时之间,她的心又酸涩起来,只得一言不发地低着头。
“世界上当真有这样以德报怨的人吗?”她思虑道,“若说是在我面前伪装,可和我这样的人委以虚蛇,也没什么好处…”
马芳铃浆糊一样的脑子正来回翻腾着,根本来不及顾及周遭。
这边,白飞英还在坚持要留叶开、阿飞和周东来一行人用些晚饭,甚至还急忙地吩咐几个没伤的手下赶紧去请郎中,帮叶开医手。
他言辞恳切,态度热情,让人没办法拒绝。
叶开见辞别不了,只能叹了口气,算是答应了。
素闻白龙堂堂主热情义气,最会做人,果然是名不虚传。刚刚还对人恶言相向,横眉倒竖的凶恶模样,现在居然喜笑颜开,眉眼舒展,竟好似不是一个人。
这边,花含烟将催眠术解除,白府上上下下又热闹了起来。
被叶开和阿飞打伤的暗卫们,伤势并不重,他们任由府里的仆妇领着,去简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