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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来人,居然不管不顾地冲她喊救命。那两个小混混回头正好见到她转身想躲的背影,喝住了她,“喂!你过来!”
话音还没消,她拔腿就跑。
边跑边骂娘,暴露了她有什么好处,不光救不了他,连自己都要被他连累。
因为相距得近,所以逃跑没有用,然而逃生的意识还是支配了身体,想都没想,撒腿就跑,结果就是没跑开几步就被抓了回来。
她吃痛嘶嘶地倒抽冷气,赶紧高举双手,乖乖束手就擒,“别伤害我,我只是路过而已。”
“路过?你该不会想报警吧?”那人瞥了瞥她手里的手机。
“没有没有!不信你看,我怕死怕得不得了,根本没有拨号。”她给他看了一眼自己的通话记录,又说,“你们要的无非是钱,这样行不行,我看他真的没钱,我替他出行吗?伤了我们对你们也没有好处。”
“行啊!”那人猥琐地笑了笑,“我们刚才只找他要他那一份,既然加上你,那你可要给两份才行了!”
另一人色迷迷地上下打量她,见色起意的心,昭然若揭。
她心头一凛,瞬间寒到脚底。她太明白他们眼神中的含义了。手在不自觉地发抖,但她仍咬着牙面不改色地打开背包,装作低头找钱包。她今天根本没带钱出门,况且他们绝对不是拿了钱就善罢甘休的,恐怕是钱要人也要。
倏地一下子,她猛然将背包朝他们砸过去,两人分明没想到她会突然反抗,都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往后退了一步。趁他们没反应过来,她伸手想夺走那人手中的刀,然而被他一扬手避开了,反手又向她狠狠地扎过去,她快速偏身躲开,大腿顺势抬高攻击他的□□,他受痛滚到地上,嗷嗷喊痛,一时无法起来。
此刻庆幸自己因为工作环境的复杂,突发□□件多,为了保护自己,有学过些自卫防身术。
可惜,毕竟还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
另一人揪着她的头发往后一拽,一只大手钳住她的脖子,将她摁在墙上,她的脸贴着墙,正好捕捉到那学生趁此机会拼了命地逃走的背影。
她是心寒,但同时也明白你有帮助人的心,不代表你就能要求别人也一定会反过来帮助你,帮与不帮在于个人的选择。如果她是他,为了保命,不一定就不会逃。
一阵刺耳的声响突然划破深巷里的静寂,是摩托车轮胎刹车快速抱死与地面摩擦的尖锐声音。
“放手!”熟悉的暴怒,熟悉的大嗓门。
她费劲地扭头看过去,他的脸刚好藏在黑暗中,看不清楚面目。
“怎么,小情人来了啊?你说放就放啊!”
就是现在!她脚一勾,想把那人绊倒,结果那人掐着她的脖子,连带着她一起倒地。他保持着掐住她脖子的姿势,而她也扯着他的短发往后拽,一个憋红了脸,一个疼得龇牙咧嘴。
文宾黑着脸从摩托车上下来,迈开腿走上前,二话不说,大手捞起刚才被她踢中□□倒在地上紧紧夹着大腿的小混混,狠狠将他反手固定在墙上,另一只手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夺过他的刀来抵着他。
“怎么,哥的声音都认不出来了?”声音阴沉,带着□□裸的威胁。
握着念久脖子的那人一听吓得马上松开,想挤出几分难看的笑容,“横、横东哥,闹、闹着玩而已!”
念久才刚站起来,文宾逮着手里那人凑到她跟前,“这回认住了,我的人,以后见到,有多远躲多远,明白了没有?”
说完,仿佛嫌他脏了自己的手一样将他甩开。
那两人不知道原来自己居然不小心惹到横东哥的女人了,吓得魂飞魄散,胡乱答应着,老老实实地给她鞠躬道歉,听到文宾一声“滚”,急忙屁滚尿流地逃窜去了。
文宾把视线收回来,移到她身上,刚好对上她疑惑的目光,猜到她在想什么。
“都说了,横东街哥说了算。”算是给自己“横东哥”称号的解释。
她站起身,若无其事地理了理衣服,“既然是这样,怎么还容得了你妈被人欺负?”
他那脾气,动了他的人,不弄死对方,怎么吞得下那口气?
他失笑,“你以为我是混□□的啊?顶多跟他们一样,地痞一个,人只会怕比自己更凶更无赖的人。官场上的事,我没那能耐插手,只能看着我妈受委屈。”
说是这么说,他那是能委屈自己的人?李林华只是被逼退竞选,还没被伤到一丝头发,他都快把人打成残废,要是真伤着他妈妈,指不定要出人命。
“我不跟你扯这个,话说回来,”他狐疑地问她,“你最近是不是故意在躲我?”
是他救了她,她不好说不好听的话,诚心道了谢就想走。
“喂!”他叫住了她,“有你这样的吗?过河拆桥!哦,现在没事了,说一声谢谢就完事啦?”
她无奈地转向他,“那你想怎样?”
他用头指了指自己的车,“上车,我载你回去!”
她瞄了一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