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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进我下面来吧...”
    靳行却还不满意,从她胸前抬起头,“下面哪里?”
    她闭上眼睛,带着哭腔,“进...进我的小穴...”
    他轻笑了声,“好,那就满足你。”
    他的肉棒本就抵在她的穴口,一向前挺腰就整根没入,他不知疲倦似的抽插,无视迎涟的求饶,拼死要耗费两人的所有力气。
    他的眼里满是情欲,心里对迎涟也渐渐有了占有欲。她有时像修了千年的妖精一样,不需要做什么就能魅惑到他,更多时候却像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花儿,不谙世事又勾人的很。
    他看着她清纯的五官绽放出暧昧和情欲,她的双腿为他打开,床单上的水为他而流,脸上的红晕也是因他而起,心里升起一种满足感。
    她是他的妻子,温柔似水,情如烈火。
    几轮的情欲终于结束,靳行从来不克制自己的欲望,迎涟也尽力的迎合他,累的香汗淋漓,浑身散软,小穴又酥又麻,大腿根一片狼藉,液体直流,床单完全湿透了。
    她一点力气都用不起来,可低头看着这床单上的水渍,还是硬撑着坐起来,合衣转身便要下床。
    靳行从身后搂住她,一把把她拉回了身边,“做什么去?”
    迎涟轻声说,“换洗床单去。”
    靳行难得的心善,“待会去。”
    她推了他一把,“床单...都是湿的,睡着不舒服的。”
    他皱了皱眉,睁开眼,盯了她好一会,她仍不妥协,他最后败下阵来,叹了口气,“那你待着,我去吧。”
    他没等迎涟反驳,起身将床单掀起来,抱进了木盆里,又从里屋出来,蹲在床边看着迎涟。
    她还睁着眼,就看着靳行做完这一切,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伸手捏了把她的脸颊,开了口却没说话,两人僵持了一会,他仍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又自顾自的站起来进了里屋。
    他不是头一次做这些活,失宠后的日子难熬的很,他也已经过了许多年了。院里的人对他不上心,他已经习惯了自己做这些事。
    手搓着床单,他这粗糙惯了的手都会疼,他回想起迎涟的手。
    白嫩,纤长,一看就没干过活。
    她搓床单的时候手也会疼吧?
    不知道怎的,他心里有些难受,对于这种感觉,他烦闷的很。他心里从来就没有柔情,女人对于他来说只会是麻烦。
    他对那女人来说也是麻烦。清白的家世出身,将军府的嫡长女,长相清丽婉约,性子又柔得像小猫似的,要不是那莫名其妙的冲喜一说,她以后定能寻个好人家,或许过的会比现在要好。
    他皱着眉将床单翻来覆去搓了好几遍,心里越来越烦,扔下床单走了出去。
    明天放你走
    迎涟刚将新床单铺好,他便从里屋出来了。
    她弯眼一笑,“洗好啦?”
    他没理她这句,兀自的过去和她一块儿把床单铺开拉直,余光一直放在她温婉的脸上。
    他喉头动了一下,“...辛苦你了。”
    迎涟听他忽然这样说,有些诧异的抬头,而后又一笑,眉眼弯弯,“这有什么辛苦的,都是我该做的罢了。”
    靳行说,“明天,怎么样?”
    “啊?”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迎涟压根儿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他抿抿唇,开口道,“今天来不及了,明天我就放你走。到时候凭你大将军府嫡长女的身份,再嫁不难。”
    迎涟却眼眶一红,拉着床单一角的手把床单一扔,放在胸前不知所措的重叠着,“怎么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是我没伺候好您吗?”
    她忽然抬头,“是不是因为刚刚让您去洗了床单?”她说着,眼泪就掉下来,“那以后我都洗还不好吗...”
    靳行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他只是不想耽误了她罢了。
    他被同胞的皇弟陷害到这个地步,想翻盘比登天还难。亲信全都被那靳林杀掉,如今朝廷上下都是他的人,父皇昏庸无能,凭靳林瞎说的几句话就定了靳行的罪。
    靳林把他打发到这么一个远离皇城的地方,也是明白父皇耳根子软,直接地域上断了他对父皇讲情的机会。
    他安排了大将军府的女儿给他冲喜,也是料定了他不能行房,故意羞辱他,挑拨他与大将军间的关系。只是他不知道,靳行闻了闻就知道那致人残疾的酒有毒,一口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