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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的视觉应该是孟郎的,不过没有从幼年开始,而是从最开始和孟晚秋相遇开始。惊鸿一瞥惊为天人,之后知道对方的身份之后更是对这个女人喜欢不已。
    纪暖暖的角度不同,却不知道为何居然能感受到孟郎的想法。只觉得恶心的紧,孟晚秋是真的爱,可孟郎显然是始于外貌之后更多的是因为孟晚秋的身份。
    甚至在强制征兵之时,他就联系上了孟家人,却不告诉孟家人孟晚秋的下落。只说他同孟晚秋早已成婚,还孕育有一子。孟家人为了安抚住他,而且到底两人已经成婚,只能默认了这事儿。孟郎第一次回来的时候,就是来接孟晚秋的。
    他彼时已经靠着孟家在城中站稳了脚跟,回到家中看到被人调戏的孟晚秋,却依旧不敢出手。说白了这就是个欺软怕硬,欺善怕恶的。他看到那些人对自己的妻子不怀好意,不说阻拦,甚至还害怕的躲在了角落。孟晚秋还是靠着自己的机智躲开的,彼时孟郎还有良心,觉得愧疚。因此当时没有回家,自然没有没有想到他回来的一幕被人看到了,成了编排孟晚秋的利器。
    之后他其实还回来过的,却决口不提那件事情,和孟晚秋再次相处了好似平静的一年时间。而那个时候他手中有了余钱,靠着自己的能力一步步往上爬,孟家因着涉及到了朋党之争,倒台了。
    孟郎这个时候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没有同孟晚秋说,还直接将这事隐瞒了不说,之后更是借口离开了此处。他已经有了权力,自然不想让旁人知道自己是孟家的女婿,加上他和孟晚秋实际上并无婚契,自然没有人知道。
    只要孟晚秋不在,这事儿自然无人知晓。从他再次以征兵上战场的名义离开之时,他就没有打算回来,不管是孟晚秋还是儿子他都不打算要了。
    更甚至在孟晚秋被人迫害至死之时,他是知道的,却依旧没有回来。他在外头娶了妻,生了子。在孟晚秋被人压在无尽深渊之时,他已经步步高升妻儿成群。直到忽然一日大祸临头,被上官抓了要处刑这才清醒过来,大梦一场。这一切不不过是他心志不坚的一场红尘劫罢了。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乃是圣宗门的僧人,是圣子人选之一。谁先从梦中挣脱,舍弃钱财美色,舍弃红尘俗世,谁就能成为圣子。恢复了记忆的他,自然是顺理成章的回到了圣宗门,成为了圣子。至于其他还沉浸在红尘之中的人,则是于大道无缘。
    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只要最后能舍弃红尘,圣宗门的圣子要的就是这般的秉性。纪暖暖只觉得讽刺的很,孟晚秋,孟晚秋的孩子然儿以及后来和孟郎有瓜葛的那些人,凭什么都成了他的一场梦。
    那些人是实实在在存在过的,为什么要成为他的历劫工具。这样的人没有慈悲心,他最后醒来不过是因为太贪有了性命之忧罢了。若是没有他的作恶,他就会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梦’之中,过往这一生罢了。这样的人,居然能成为圣子。更甚至,如今让他有机会来灭杀知道这件事情最后一人。
    纪暖暖还觉得可笑之时,忽然一阵巨大的抽力将她从梦中惊醒,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肖明云的怀里。
    “少爷?我这是……”
    纪暖暖还想着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幕,只觉得替所有成为圣子的踏脚石的人不值。
    “孟家的《土曜决》有迷惑人心之能。”
    纪暖暖一愣,这个孟晚秋居然是孟家后人,是了,这么算一算孟家出事的时候差不多就是三四十年前呢。也就是说当时孟家未必是朋党之争失败,很可能是被人算计,被魔修之人给弄死的。孟晚秋到底是孟家人,自幼修习《土曜决》或者是因缘际会学会了也不奇怪。
    “那我所见到的都是真的吗?”
    纪暖暖有些迷糊了,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可很快她就知道了,一切都是真的。孟晚秋此时摆脱了圣宗门的人,眼里却越发的悲凉。她恐怕也没有想到自己家居然覆灭了,更没有想到她所深爱的孟郎居然是那么一个货色吧。这位圣子放不下权利,放不下美人,因此这一场历劫就是要让他明白所有的美人权利都是一场虚妄。
    “孟郎,不,不应该这么叫你,你如今是圣子,当年的真名我也从不知道!哈哈哈,我居然被这么个人玩弄了这么多年。你这样的人,你这样的人如何值得。我对不起我爹娘,我哥哥,更对不起然儿!”
    一个人最伤心之时,不是能流下血泪,而是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之时。明明应该是大哭一场,可孟晚秋此时凌乱的头发纷飞,眼中的恨意一点点积攒。身上好不容易消失的戾气再次疯狂的涨起
    “什么圣子,什么圣宗门,都是狗屁!我孟晚秋从不欠你的,你凭什么要我为你付出一切!凭什么让我们孟家成为你争权夺利的垫脚石!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疯狂的吼叫声,带着冷冽的风冲向了圣子。
    第一百六十四章 自私
    乌黑的长发此时没有什么光泽,带着几分可怖的气息,空气的怨气达到了一定的程度。肉眼可见的黑气弥漫在这个空间之中。渐渐的往往扩散开来,那是孟晚秋一直积攒的怨气,此时全部爆发了出来。
    纪暖暖和肖明云两人站在角落,发现那怨气并没有靠近他们,他们这个地方算得上是一片净土了。纪暖暖的手渐渐放松开来,即使怨气已经如此深重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