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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乳饰

      白术下意识地将双腿分得更开,用手去抚摸两颗柔软滚圆的玉囊,不安地去追逐月初的视线,其实他的旱道中早就一片黏腻,不知道是不是情蛊还是心理作用,自从被种下雄蛊他的身体就变得更敏感了,过硬的布料摩擦他的乳尖和会阴还有玉囊,他都会有勃起的迹象,而且回到王府之后,每到夜里他的旱道都会又热又紧,想要夹着什么东西才肯心满意足地入睡。
    这几日改换骑马,白月初将他阴茎内的尿棒去了,又将他后穴平日佩戴的阳具也去了,初时会有些空虚和不习惯,但骑马时却自在许多,那些东西也就两日没有佩戴,没曾想今夜性欲就来得又猛又烈。
    他内心是有怀疑的,那些玉势和阳具上可能是有什么药,但平日都被擦拭的干干净净也看不出来,没有证据表明是这些器物所致。
    菊穴刚吞下玉势头部,他的理智就所剩无几,被训练成极品的菊穴自动开始吞咽粗长的青色玉势,他一瞬间身子就软成烂泥,碾开的旱道被一点点填满,肠道自动分泌的黏液在白月初缓慢推动下越来越多……
    六寸的玉势吞下去大半,菊穴也绷得发白,月初见他并不抗拒这么粗的玉势,跪坐在他腿间,一手压在他腿根,一手握着玉势的柄端,在他身下进进出出。
    “嗯哼——”
    白术喘息低吟声十分性感,他的音色很漂亮,厚重有质感,呻吟时又下意识地压制着音调,半阖着眸子反复抓着自己性器玉囊,在迟钝的快感中享受沉浸。
    待到他释放已经是叁刻钟后,月初的手腕酸痛,腰杆也酸麻不适,上下眼皮更是攀在一起打架,白术已经恢复气力,将她按在床内,性器顶进她身体里,将浓稠又滚烫的精液悉数射进她胞宫中。
    两人发出满足的喟叹,月初一手搭在他肩上,一手无力地贴着他小臂,闭着眼睛歪倒在床上昏昏欲睡,白术满脸潮红不减,埋在她身体内享受最后的余韵,嗅着她身上因动情而浓郁的香气,贪婪地看着她的容颜。
    次日清晨,月初醒过来时日头已高。
    她浑身都酸痛难忍,跟被拆了骨架又组上一般,躺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想动。
    白术正在临时搭起的棚子内冲澡,听到屋内细细的声音,立刻放下水盆,将棉巾挂在肩上,拎着袍子裸身走进屋内。
    光线照在他健硕挺括的胴体上,镀上了一层暖暖的颜色,他胸口乳晕是肉粉色,乳尖因为昨夜被拉扯揪弄呈现一种胭脂粉,两颗肉粒肿大鼓胀,缀着一对金色的乳饰,乳饰做工精巧,是镂空的宫灯造型,大小如一个尾指指节,宫灯下是重瓣的金盏花,栩栩如生。
    白术见她醒来,将黑色的外袍搭在展开的山水围屏上,身上还滚着水珠就朝她走来。月初侧身欣赏着他的好身材,见他拿着棉巾随意地擦了擦身上的水汽,侧坐在床边将她抱起来放在怀里。
    “主人可要起?”
    月初没精打采地趴在他胸口,伸手勾着他的乳饰:“你自己换的?”
    白术低头看了一眼,耳尖微微红,声音有些飘忽,但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嘉贞说主人会喜欢。”
    月初没戳破他的羞窘,随意拨弄着造型奇巧的乳饰:“的确喜欢,很漂亮。”
    白术半搂着她的身体,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歉:“昨晚奴才……”
    月初仰头看着他欲言又止的表情,截断他的话:“你也不必自称奴才,也不必对我一口一个主人,你眼里有傲气,哪怕现在身份低下,做事也是努力装得服服帖帖,但也不见得心里真对我臣服,我也不强求你,你称呼我白小姐或者白姑娘都可以……”
    白术身体微僵,他不觉得自己表现的傲气,为了磨平他的傲骨,教坊司对他进行了十分苛刻的调教,连教公和世子都说他温顺得像条狗,她又是从哪儿看出的傲气?
    见他走神,月初指尖顺着他腹中线条向下,捏着他疲软但分量依旧不小的分身,指腹时轻时重地在他小腹和腹股沟流转,他呼吸轻了两分,靠在床头的墙壁上,任由她亵玩自己的身子。
    “昨晚的事就算了。”月初也不想再提两人昨夜翻云覆雨水乳难收之事。
    她勾着白术龟头上的金环,小指尖钻着他敏感的尿孔,白术呼吸瞬臾凌乱,单手抓住身下红色的床褥,本龟缩一团的性器也隐隐舒展,粉色的龟头在扣弄中慢慢探出头。
    “嗯……白姑娘……”白术突然抓住她的手,眼中的清明之色在一点点褪去,但还是攥紧掌心,保存最后的冷静,说道,“以后还是将东西插上吧,属下也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这几日没佩戴那些器具,昨夜才失了控……”
    月初垂眸看着他翘起的肉粉色势峰,五指轻轻拢着粗长的肉根,片刻后道:“其实我不觉得你昨夜那般是因这些……”
    “无妨。”白术深吸了口气,伸手将盒子拿过来,将玉头金簪递给她,“还请您帮忙放进去。”
    月初看着那处细小的孔洞,犹豫了少许工夫,接过簪子将东西慢慢放进他勃起的势峰内,白术立刻忍不住高高低低地呻吟,但身体始终不敢乱动,直到金簪探底他身体才蓦然松弛,歪倒在床上合着眼慢慢平复气息。
    “后面你自己放?还是要我帮你?”月初坐在床上看着他红彤彤的耳廓,伸手勾起他一缕青丝。
    “你放吧。”白术趴在床上抬起臀,两手抱着厚实的臀瓣分开,露出含羞带怯的胭脂色菊穴,月初从一堆淫具中选了根最小的木制阳具,放在他唇边,“你舔湿一些,放进去会容易点。”
    他现在并不似昨夜情欲上头,旱道应是不比昨夜湿软,所以强硬插进去可能会弄伤。
    白术看着她手里的阳具沉默了一会儿,张开口含住阳具顶端,用舌尖一点点舔湿,两手扶着她手腕一点点深喉,月初被他淫媚的姿态撩拨的有些意动,但她神色不改沉稳端静,卡住他的下颚将阳具缓缓抽出,牵出几根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