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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坏了,但是在大多数时候还是跟以前一样乖顺的,比如在床上。
再怎么任性胡闹,只有在床上的时候这个最近动不动就炸毛的少年还是温顺的跟一个软绵绵的小猫似的,湿漉漉的眼睛近乎妖娆的注视着他,动情时的嘴里发出的呻吟声简直让男人有种狠狠的把他玩坏的冲动。
项炎从十几岁的时候懂得怎样纾解正常的生理欲望,但他从未在床上体会过这种销魂到极致的快感,那是从心理到身体都获得了从未有过的满足,而且叶小楼在那时候非常乖巧,从头到尾都是毫无反抗的任他摆弄,有的时候项炎发现自己狠了点了,叶小楼趴在他的身下,雪白的皮肤上到处都是被吸吮过的痕迹,他筋疲力竭地喘息着,却还抬起胳膊让他抱。
白天的时候撒娇任性,变着法的吸引他的注意,晚上在床上却那么乖。
项炎心想他拥有这么一个磨人的小东西,简直让人想对他狠一点都狠不下心来。
不过这段时间叶小楼确实做的有点过了。
项炎不介意他的小儿子惹什么麻烦出来,他就算是再任性一点,偶尔闯闯小祸,项炎是乐意纵容他的。
这个在香港唯一能被成为‘教父’的黑道家族的掌权者能在黑道上呼风唤雨,难道连小儿子的玩闹都纵容不了吗?哪怕是他闯了天大的祸,项炎也愿意为他撑着,只要他能快快乐乐的长大。
项炎每次一想到叶小楼刚刚被带回项家那瘦弱可怜的模样,就不能允许他心爱的小儿子再受一点苦和委屈。
这个孩子以前再怎么撒娇胡闹,也从来不到让他头疼的地步,但是最近,他一再挑战项炎的忍耐能力,像是改改试卷在墙上涂涂抹抹什么的,这当然是没有关系。
但是他根本不知道每次叶安报告说楼少从哪里哪里跳下来、不吃早饭非要捧着冰淇淋和零食吃、以及从后面小院子里的房顶上待了很久那么多人都找不到的时候,项炎听到后虽然并没有什么说些什么,但只有在身边了解他的叶安知道,项总有多想现在就把小儿子给抓到怀里,简直一时一刻都等不得。
他迫切地想看到自己的小儿子,让他安安全全地待在身边,而不是有这么多危险的威胁。
自从前几次在外面遭遇杀手,和项少辰一起被堵在公司下面的仓库之后,项炎再听到这样的消息可能不担忧吗?
哪怕他只是从楼梯上跌一跤,都有可能受伤,况且他还那么小,怎么喂都喂不胖,有时候项炎在床上看着他安睡的样子,都怕他再也醒不过来,再也不能叫他一声爹爹。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项炎这样的男人,从小到大都没有畏惧过谁,也没有什么惧怕的东西,可以说他的弱点很少,即使有也不会轻易地让人把握在手里,可是他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小儿子有这种患得患失,生怕失去他的感觉呢?
是因为他们两人的父子关系,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还是因为这个孩子当初给他的感觉太过脆弱,好像随时都会失去一样?
见到叶小楼的第一面的人,也许都会以为这是一个漂亮柔和,优雅而矜贵的小公子,但是这个孩子极其敏感,他完全不像任何一个现代家庭教育抚养长大的孩子,这个看上去没什么攻击力的少年,在面临危险的时候,还会立刻爆发出惊人的爆发力和战斗力。
然而他再怎么能保护自己,也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一个极其依赖父亲,并且恋家的孩子。
项炎舍不得让他吃一点苦,这几天天天为他揪心,生怕这个孩子一不小心伤了自己,或是身体有哪里出毛病,可是叶小楼一点也不知道,也许就是因为他也始终相信,项炎是不会把他丢下的。
所以当项炎说:“你大哥这几天训练程度加强,累的半死不活,你想去陪他吗?”
“你不是一直想去找他吗?”
叶小楼看着项炎线条坚硬的面容,当时就呆了。
紧接着叶小楼最担心的情况来了。
台风来袭,香港天文台挂出三号风球(强风信号风信号),项家上上下下都开始对抵抗台风做准备,下午天气骤变,到傍晚时分的时候,狂风暴雨袭来,天文台改挂八号风球(西北烈风或暴风信号)。
此时维多利亚已经封港,企业停工,学校放假,大街上车辆开始稀疏,渡轮停航,大部分巴士都暂停了,铁路列车满满的全是急着赶回家的市民,很多地方也出现了短暂的电力中断。
这是今年香港遭遇的第一次八号风球,在台风预告出现的时候,香港的市民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