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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才勉强没倒下来,但被这么拖着,身上的衣服更加凌乱。
粗糙的麻绳沿着胳膊,脖子,肩膀和身前往下,领口前的衣服朝两边松散的散落时,绳子直接接触到养的很嫩的皮肤上,苏怀锦不舒服的动了动身体。
可这看在赵宣亦眼中,却是红果果的勾引,他本就幽深漆黑的眸子,凶狠的像是下一刻就要将他吞进腹中似得。
这是一个非常粗暴的吻,穿着淡青色裙袄的青年,在男人强势中被迫张开唇瓣……
青年眼底蒙上了一层水雾,勾勒出向上扬起的眼尾泛着红。
他微微仰头,身体有点发软,细白的脖颈朝后形成一个紧绷的弧度,像是濒临死亡的天鹅,脆弱中氤氲着艳色。
苏怀锦想要挣脱,想要后退,但却被赵宣亦强势的压在身下,半点不许逃离。
这是一个非常难熬的下午,等一切归于平静时,苏怀锦立刻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自己被抓回来一定会非常惨,没想到就是吃一顿肉,开一次车,还能承受。
赵宣亦瞟了苏怀锦一眼,淡淡的道:“以为这就结束了?”
苏怀锦身体一僵。
赵宣亦亲了亲他的耳廓,动作极尽温柔,说出来的话令人毛骨悚然:“在你跑掉的第一天,我在想,若是能抓到你,就来两次做惩罚。”
好啊,这种程度的惩罚太适合他了,嘻嘻嘻,爱你!
“在你逃走的第二第三天,我在想,若是抓到你,不将你弄几天几夜,就不姓赵。”赵宣亦拇指指腹摩挲着苏怀锦红肿的唇,漫不经心的继续说。
苏怀锦:“……”这个可以有,耶耶耶!!
“但在抓你回来的路上,我在想,是将让你永远只能躺在床上等我回来,还是将你藏起来,眼中从此只能看到我,只能接触到我,若我不回来,你便没饭吃,没水喝,甚至没人和你说上任何一句话……”
苏怀锦脸直接绿了,因运动而泛起绯红的脸颊逐渐苍白如纸,他用快哭出来的发颤嗓音和含着水雾的眼睛道:“你…你…不…不能…这…样……”
苏怀锦大喊道:“统统统,救命,这变态我不要了。”
系统:“我家小亦亦?”
苏怀锦哇的一声哭了:“我错了,不是小亦亦,是变态,是大变态!!”
☆、第一个世界
赵宣亦慢条斯理的按住他的挣扎,语气轻柔却充满了不容拒绝的坚定:“不,我能。”
这是一堂非常漫长且丰富的教导开车课,赵宣亦手把手的教导了苏怀锦,如何开车门,如何调整座椅,如何带上安全带,如何挂空挡,如何踩离合,挂一档……
一次又一次,哪怕被他教导的人大喊着停下来,大喊着不要了的时候,作为教练的赵宣亦依旧强势的按压着不省心的学生教导。
作为严肃教练学生的苏怀锦,喊到最后的时候声音都哑了,身体一丁点力气都没,只能咸鱼似得瘫在床上任由老师手把手教。
赵宣亦抱着他肌肤莹白的苏怀锦,亲吻着他被汗水打湿的面颊,亲吻着他被泪水沾湿的长睫。
当亲吻到他最敏感的喉结位置时,苏怀锦的身体震了震。
无论是人还是动物,喉结那个位置,都是最敏感且脆弱的地方,当那里被牙齿轻轻咬住的时候,会让任何生物颤栗,觉得自己生命备受威胁。
苏怀锦也不例外,那稍尖的牙齿在娇嫩的肌肤上啃咬,除了惊恐的颤栗外,竟然还生出一股另例感觉。
“放开。”苏怀锦气若游丝的愤怒发出声音,但嗓子沙哑,声音细弱的像是刚出生没有多少力气的小猫崽子,又软又糯,不像是在呵斥,反而像是在撒娇。
“很舒服不是吗?”赵宣亦看着身下的人抑制不住的颤抖,指腹摩挲着他泛着桃粉色的眼尾。
苏怀锦无力的用手身体推拒,但这不像是推人,反而像是主动将果肉送到猎人手上。
“怎么,迫不及待起来了。”赵宣亦声音戏谑。
苏怀锦气的面颊发红,抿着唇不肯说话。
赵宣亦看他不语,牙齿稍稍用力了些,这一口差点令苏怀锦生出一种自己要随时被咬死的感觉。
他身体剧烈的颤动,哑声道:“你松口!”
“是在求我吗?”赵宣亦眼中带着笑意,眉眼愉悦的看着苏怀锦喉结位置留下的那一圈明显的压印。
苏怀锦恶狠狠地瞪着他。
赵宣亦却是不在意,一边动一边将摩挲着眼尾的指腹往下滑落,轻轻地刮着他喉结位置的压印:“只可惜这些印子,过不了几天就会消下去,你说要是能永远在身上不消失多好。”
苏怀锦还是不吭声。
赵宣亦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印子虽然没法永远留下来,但我却知道,民间有种叫刺青的工艺,我让人在你脸上刺下我的名字如何?”
苏怀锦瞳孔震惊的瞪着赵宣亦,别说是在脸上,就是在身上刺刺青,苏怀锦都能保证自己疼得想一头撞死,毕竟古代的麻醉药可比不上现代,更别提脸颊这个脆弱的地方,疼也是次要的,关键是在脸上,他还怎么见人,太羞耻了!
见苏怀锦脸色煞白,漆黑沉静的瞳仁里满是惊恐,赵宣亦低低的笑了起来:“怕成这样,不过是开个玩笑,我怎么舍得这样对待阿锦的。”
苏怀锦看赵宣亦笑的那么开心,心想,大兄弟,我看你一点不像开玩笑。
不像开玩笑的赵宣亦像是休息够了似得,不再调戏苏怀锦,埋头凶狠的苦干起来。
从白天到黑夜,又从黑夜降临到晨光乍现。
最后结束的时候,苏怀锦整个人都神志不清了,龙床上一片狼藉,苏怀锦的唇红肿的像是烂透了的嫣红樱桃,眼睛又红又肿,全身上下也没有一块好的皮肤。
苏怀锦原以为这就是赵宣亦对他的惩罚了,但万万没想到,等他醒过来的时候,赵宣亦还没离开,就这这个姿势,给他喂了一碗粥,然后继续了起来。
苏怀锦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哪怕是喝了点粥,也只是勉强饱腹,可赵宣亦体力惊人,哪怕苏怀锦已经开始无疑是的求饶,也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殿外。
赵公公同其他宫女太监垂头安静的站在冰天雪地中,从头到脚几乎要冻成冰雕。
御膳房的人送来午餐时,赵公公不得不敲门询问。
没多时,殿内传来赵宣亦低沉的声音:“进来。”
赵公公推开门,也没让御膳房的这些人进来,而是亲自,亲手一一将这些午膳端进去。
殿门一被推开,众人便听到从里面传来的啜泣声音,高高低低,缠绵而又绵延,像是一根轻盈的羽毛,轻轻地刮了一下众人的心,令所有人心跳急速。
但所有人眉头动都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