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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东西改一下,你过一下再去看?”
    “可以。”夙凤应的干脆。
    反正这前后写上去的墨迹会不一样。
    夙凤等容玉出去不久之后,才慢悠悠的走了出去,还在街上买了两个包子吃了。
    “公子……今天五殿下一大早的就让人过来敲门,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咱们的人暴露了。”小二恹恹的打了个哈欠。
    夙凤失笑,“没事,我让他来的。”
    夙凤走进雅间,有些小兴奋的从桌子上拿出那封被夹着的信纸,然后兴奋的打开。
    看着上面的字的时候,就如一盆冷水倾盆而下了。
    从信纸上的墨迹干湿程度可以看得出来。
    容玉最开始写的是个:可,字。
    然后,他一大早的把人给叫醒,就为了上来将那封信改成:嗯,可以
    夙凤觉得好笑,又觉得容玉真可爱,自己喜滋滋的期待半天,某人也是知道的,大概是觉得写一个有些敷衍他,所以,就写了三个字来敷衍他。
    夙凤又给容玉回了一句话,塞回到桌子里面,笑着离开了。
    “夙凤,你能不能别躺在椅子上了?”影月看着躺在椅子上晒太阳的夙凤,不悦的踢了踢椅子。
    “干嘛?”夙凤睁开眼睛。
    “你能不能起来动一动?天天吃了睡睡了吃,猪都比你动的多。”
    夙凤翻了个身,甚是慵懒的道,“那是因为我动的时候你不知道,可累死我了,我告诉你,五殿下真的是太难满足了。”
    影月:“......”
    不知道侯爷和侯夫人知不知道自己生了这么个玩意?
    自三殿下被立太子的圣旨一下之后,各方势力便开始迅速做出反应,拿出了对策。
    赵辛特意在下了朝之后,去了一趟东宫。
    “外公。”容戚本就随意,见着赵辛从来不行礼。
    “戚儿,我得和你说一件事,皇上现在立储无非是将你推到了一个刀锋上,你凡事要谨慎,知道吗?”
    “知道,本宫现在是太子,谁还能动本宫不成?”
    “杀一个太子可比弑君容易多了,你忘记了前太子是怎么死的吗?”赵辛忍着脾气,教导着。
    “知道啊,那不是他自己作死吗?本宫又不会蠢到像他一样,还有,父皇就看中了本宫一个,父皇也是不会换的。”
    “这个世界,哪里有这么蠢的人?我和你说,你听着就是!”
    “本宫就知道,本宫一直觉得,当初的事情不简单,外公,你说,当初的事情太子是不是被陷害的?”容戚凑了过去,小声的说着。
    “哪有这么多陷害?他带兵在北门造反是事实!是这整个皇宫都亲眼看见的事。”赵辛稳住自己的心神,冷冷得说着,“反正你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身边多带点人,我想,这几个皇子还没有直接来动你的胆子,怕就怕,宫外的那股势力,不掺杂于皇权,无从查起。”
    容戚素来畏死,听着这番话,感觉脖子上凉飕飕的,隐隐有些不安。
    “对了,皇上那天叫你进宫,和你说了些什么?”
    容戚摇了摇头,“这个父皇说过,不能对任何人说。”
    “可以跟我说。”赵辛哄着。
    容戚平时嘴不紧,这个时候,嘴却紧的好像那刑部的烙铁都逼问不出一样,“不行。”
    “杀人?”
    容戚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
    赵辛瞬间眸子沉了下来,“我可在其中?”
    “外公怎会在其中?”容戚纳了闷。
    赵辛笑着摇了摇头,“你记着外公的话就行了,千万要照顾着自己。”
    “即使本宫死了,那也是容玉杀得,他说过,要本宫没命承这个大统。”
    “你没事少去惹五殿下,五殿下碍不到你的。”
    “但我总觉得他会害本宫。”
    容戚总觉得会害他的五殿下,此刻已经大摇大摆的带着容戚想睡睡不到的人出了城,而他一出城,那些密切关注他的动静的皇子们被他的这个操作给弄的一团雾水。
    五王府内,只剩下看家得柳厢和正在搞卫生的炙予。
    炙予好几次看见坐在那喝茶的柳厢,欲言又止,想靠近他,和他说些什么,又不敢过去。
    这沉沉的叹气声,柳厢想不注意都难。
    “唉。”炙予又叹了口气。
    “......过来。”柳厢笑着朝着炙予招了招手,好像从那次调戏了他之后,就没在和他有过什么交集了。
    炙予放下扫把,走了过去。
    “可是有什么话和我说?”
    炙予点了点头,从怀中,摸出了一袋碎银,放在可桌子上,然后打开,又拿了一点出来。
    “这是每个月给娘的,那些给你。”炙予将拿出来的银子放进了怀里,又将桌子上的碎银往柳厢那边推了推。
    “......不是,什么意思?”
    “你上次说了嫁给我,让我攒钱养你的。”炙予小声的说着,还左右看了看,看有人没有。
    “炙予,我们......”
    炙予看了眼柳厢,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我那天看见了你和一个男的去了客栈……”
    “......”柳厢脑门突突了两下,只感觉……不太妙,他该不会要阴沟里翻船吧?!
    “虽然心里很不舒服,但是......”炙予抽了口气,继续又道:“你别让娘知道了。”
    “......”柳厢在心里开始嚎嚎了,我的亲娘啊!老子惹了个什么玩意?一个多月前,就这么随口说了一句,他居然能惦记到现在?“兄台,我那一个多月前……开玩笑的。”
    柳厢顶着炙予那逐渐变了的眼神,小声叨叨的把这些话给说完了。
    炙予一把抓住柳厢的手,“你说什么?”
    “额……”一向花木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柳厢,突然开始后悔,他为什么要惹这个老实人?“欸?干什么?”
    炙予拽着柳厢进了自己得房间,将他一把甩在了床上。
    柳厢在床上跟他过了几招之后,被炙予压制的死死的。
    顿时被气笑了,“这功夫这么高,那天不是可以反抗么?至于被吓成那个熊样吗?”
    炙予没说话,看着那张不断开开合合得薄唇,眸子一敛,亲了过去。
    “......”柳厢顿时瞪大了眼睛,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玩火自焚了。
    “张开。”炙予看着柳厢。
    柳厢死命咬紧牙关,摇了摇头,手被炙予反在了头顶压着,动都动不了。
    炙予冷哼,一只手抓住了柳厢的两只手,一只手捏住柳厢的下巴,柳厢有些吃痛,这嘴刚张开,就被炙予给钻了空子。
    手和脚都被死死的压着,柳厢别提有多受挫了,这还是上次那个唯唯诺诺胆怯的小侍卫吗?
    炙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