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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着的代表,但是颜色暗了,就是死寂哦。”朝爱丽丝招了招手,森鸥外扬起了笑容,企图去揉爱丽丝的头,就算被对方躲开也不会因此生气,“爱丽丝酱很喜欢你的画,有时间再画一下吧。”
    “林太郎!!!”爱丽丝睁大了自己的眼睛,觉得森鸥外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真是提高了不少,自己前阵子才被太宰治的自画像吓哭,现在居然还要再让我承受一次精神污染吗?!
    “哈哈哈……好啊。”瞧见爱丽丝眼中的愤怒,太宰治眨了眨眼睛,无所谓地摊手,“博物馆的水平我也可以画哦。”
    “我知道哦,但是我还是想要让太宰君再画一次自画像。”森鸥外笑着,他的下巴抵在双手交织的地方,慢悠悠地说道,“相比起这个,我们来打个赌吧,太宰君。”
    他停顿了一下,见太宰治并没有打算反驳自己的提议,便继续说了下去,“如果太宰君赢了,请你留在港口黑手党,如果太宰君输了,便请太宰君离开这里。”
    森鸥外眨了眨眼睛,笑得宛如一只偷腥的猫,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嘴角的弧度也变得狡猾了起来,“选择权就在太宰君的身上,很公平不是吗?我相信太宰君不会让我失望的。”
    28、老师
    太宰治应下了森鸥外的赌约后,他便慢悠悠地离开了高层的办公室,走到了下面的某个房间门口,这是中原中也的办公室,他已经非常熟悉这个地方了,毕竟经常来这里把工作丢到对方那儿去。
    这次自然也不是例外的,他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绿谷先生和黑雾的事情就拜托你了”这样的话语,甚至还在旁边画了一个可爱的爱心桃,他摸了摸口袋,掏出一个别针,掰了一下别针的形状,弄开了门锁走了进去。
    负责楼道里巡逻的黑衣人们就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若无其事地路过,直到走远后,才有人开始讨论今天太宰先生偷进中原先生的办公室要做什么。
    将那张纸条放在了中原中也的桌子上,太宰治翻了翻对方桌上那成堆的资料,再看看那宛如小山的文书,轻笑了一声,他转身从柜子里抽出了一张黑卡,放入了自己的口袋中。
    “那么,再见啦,中也。”他如此说着,关上了门,哼着小曲离开了港黑的大楼,完全没有将任务丢给别人的愧疚感。
    事实上,他也没有跑到哪里去,只是走到了银座的酒馆,太宰治知道,今天坂口安吾和织田作之助都会在这个地方喝酒,而自己也会来到这里,参加这一次简短的聚会。
    他打开了酒馆的门,迈着欢快的步伐,从楼梯上跑了下来,直接坐到了织田作之助身侧的位置上,他躺平了自己的身子,又随意地接过老板递过来的酒水,朝织田作之助露出了一个笑容,“织田作~”
    “怎么了?太宰。”微偏头,织田作之助没有太大的反应,如同往常一般回应着太宰治的呼唤。
    “织田作啊~”太宰治又一次叫了织田作之助,鸢色的双眸注视着对方,只能够从对方的脸上看到淡淡的笑意。
    “是,我在。”眨了眨眼睛,织田作之助没有感到疑惑,只是继续应着太宰治的呼唤,抿上一口酒水,朝坂口安吾举了一下杯子,酒杯碰撞的清脆响声令人沉醉,就如这静怡温馨的氛围一般。
    “光是太宰这样叫你的方法,你就可以吐槽一下了。”长呼了一口气,坂口安吾扫了一眼要变成海带模样的太宰治,无奈地朝织田作之助说道,“你不要太宠着他了。”
    “有吗?”不是很能理解坂口安吾的说法,织田作之助眨了眨眼睛,随后便微颔首,表示自己明白。
    “你根本就没有明白吧。”坂口安吾看向了另一边,觉得自己就是在做白用工。
    “织田作捡到了一个好孩子啊。”没有理会坂口安吾的吐槽,太宰治的目光从织田作之助的身上收回,落在了自己面前的酒杯上,他轻轻地摇晃着那个酒杯,脑海中再度浮现了之前的画面。
    在森鸥外的办公室外,太宰治微偏头看向绿谷出久,询问对方活着的意义,那个孩子回答了什么来着?
    哦对,那个孩子扬起了格外灿烂的笑容,眼中全是对信念的执着与坚毅,认真到让人有些害怕地说出了“保护大家”的话语。
    “真是充满了热血漫画气息的回答啊……”他低声喃喃道,没有让坂口安吾和织田作之助听到自己说了什么。
    太宰治摇了摇头,感慨着,“非常不错呢。”
    ——可惜,不是我能够理解的存在……和我完全相反呢。
    “谢谢。”织田作之助没有听清楚太宰治之前说了什么,他只是认真地点头,为太宰治的夸赞而替绿谷出久道谢。
    “织田作未来想要当作家吧,请一直这样坚持下去吧。”太宰治眨了眨眼睛,他举起了酒杯,和织田作之助的酒杯轻轻地碰了一下,随后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一定,一定会实现的哦。”
    “托你吉言。”听到来自太宰治的祝福,织田作之助微颔首,他虽然感觉太宰治的话里似乎有什么不太对的地方,但是也没有说出来,只是选择了感谢。
    “那就这样吧,我先走啦,还要出差呢。”太宰治说着,一个撑手,从椅子上蹦跶了下去,随后迈着愉快的步伐跑掉了。
    织田作之助注视着太宰治离开的背影,顿了顿,低头掏出自己的钱包,默默地给太宰治补了一下酒费,连带着自己的份也一块付了,和坂口安吾打了一个招呼,便离开了此处。
    “都说了不要这么宠他……唉。”看了一眼织田留下的酒钱,坂口安吾把酒杯里的剩余酒水喝掉,随后也把自己的酒钱支付了,转身了离开了此处。
    离开了酒馆,太宰治翻出了自己最喜欢的那本《完全自杀手册》,兴致勃勃地翻阅了起来,他走着走着,手机发出了铃声,无奈地放下了手中的书,他打开手机一看,默默地转身,重新回到了港黑的大楼。
    随意地拍着森鸥外办公室的大门,太宰治对于森鸥外突然又把自己叫回来的行为表示了些许的不爽,在对方开门后,他迈着轻快地步伐走了进去,朝坐在沙发上森鸥外说道,“森先生,有事的话,可以一次性讲完哦。”
    “太宰君,有些事情总是会措不及防的出现呢。”森鸥外笑了笑,他早就习惯了太宰治和自己相处时那种有些随性的状态,毕竟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只是首领和手下的关系。
    他的手向旁边伸出,向太宰介绍坐在他对面的那位少年以及那个小婴儿,“这位是意大利彭格列黑手党的十代目,泽田纲吉先生,这位是里包恩先生。”
    “你们好。”太宰治顿了顿,摆正了一下自己的态度,朝泽田纲吉和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