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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人的。你休要告诉我,它是你盗来的。”
那块白玉佩,是姨母祖传的宝贝。幼时,姨母慈祥的抱着小曲白净,把白玉佩拿给她看。意味深长道,往日秦年喜爱谁,就会把这块白玉佩给谁当作定情信物。
那时,她满眼都是想得到那块白玉佩,为此还经常缠着秦年让它给自己。但秦年从来不理她,见她闹得凶了,随手给她塞块雪花酥哄哄就罢了。
如今,莫韶华当着哥哥的面说会照顾她,她信了。她又说表哥秦年是断袖,她也好不容易信了,但为什么这块白玉佩会出现在莫韶华身上?
她是单纯,但并不傻。她为了独占秦年直接说就罢了,用得着演这么一大长戏骗自己吗?
莫韶华一下子愣住了,就连呼吸都停滞了。
她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秦年,问:“王爷,她说的可是真的?那块白玉佩真是你的?”
秦年连眉头都没拧一下,坦然承认:“嗯。”
嗯?就嗯了一声什么都不解释吗?
难怪他那么护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原来他早就知道这孩子是他的。可他为什么一直瞒着她?
看她被太子污蔑,看她受辱,看她卑微讨好,很开心吗?
莫韶华咬着下唇又问:“那王爷这样对得起何公子?”
秦年皱了皱眉头:“本王有说过跟何枉生有什么吗?王妃为何一直认为本王是断袖?”
嘶!她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视线再去看何枉生,他见到自己和秦年亲密的动作,丝毫没有吃醋的样子。
不像正常情侣该有的样子。
但莫韶华还是不死心的再次确认:“何枉生在王爷眼中是什么?”
“钱袋”这大言不惭的回答,让何枉生想当场收拾收拾去世。
在莫韶华狐疑的目光下,秦年抿了薄唇,轻飘飘才回道:“挚交”
在自己最低谷时期还能不离不弃,何枉生配得上挚交这称呼。
终于拨开云雾,莫韶华气的深喘了口气,“如此这样,是妾身误会王爷了,那王爷为何一直都不解释?”缓了一口气,语气冷下几分,失落道:“王爷认为妾身是太子的人对吧。”
因为怀疑她,所以他从不承认,从不解释。就任由她被欺被辱,被世人都知道她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亏得她还傻傻的认为对不起他。原来自己是被耍了还不知道。
“现在不那么认为了。”
秦年这句话更让莫韶华气愤。他居然还乖乖承认了。
要不是她跟肚子里的孩子有感情了,真想吞几片堕胎药,谁爱给他生猴子谁生,她娘的不伺候了!
“回府!”莫韶华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
再怎么生气,还得惜命不是。
秦年也不敢有任何懈怠,抱着她甩开曲白净就走。
曲白净追了几步最终无奈停下,她泪流满面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攥紧白玉佩浑身抖动。
她要告诉哥哥,莫韶华究竟是个怎样恶心的女人!还有她的秦年表哥,她也绝不会让这个恶心的女人哄骗!
人都走完了,只留下醉醺醺最可怜的何枉生孤单的站在街头。
钱财没了,女人跑了,名声毁了,这是人干的事?
算了算了,他还是回禾苑庄躲着喝酒浇愁吧,免得自己出来再被当成炮灰!
“王爷,您坐下歇歇吧。”秦年阴沉着脸色站在门外,这都是管家第三次过来劝他,他仍旧不为所动,管家只好把茶水再次放在桌子上,宽慰:“王妃医术高明可是出了名的,不会有事的。”
“本王自是不担心她。”她惜命的要死,又娇贵的要命。想让她这种精明到不行的女人会做这种牺牲自己的赔本生意?
他是担心,她会背着自己偷偷打掉孩子。
她知道自己防备她,辜负她处处为自己着想,她那么生气,不会要他的孩子父债子偿吧。
“该死的,疼死老娘了。”莫韶华浑身冷汗涔涔,虚脱的躺在金榻上。有气无力的喊旁边抽泣到不能行的小宁:“别哭了,你家主子还没死。”
小宁胡乱用手抹了脸上的泪,拿出手帕悉心的给她擦汗:“王妃您再忍忍,御医说您的药很管用,孩子已经没事了。您多休养休养就好了。”
“都怪小宁,非得留下跟厨房柴妈妈学做糕点,没能跟王妃一起前去,害的王妃受伤。”说完,小宁愧疚的豆大的眼泪又挤了出来。
“不怪你,都是我馋嘴,不然你也不会学做糕点。”莫韶华发现自己是不是平日里恭维伺候秦年那位大爷惯了,什么安慰的话脱口都能说出来:“乖小宁,去把本王妃的麻药拿过来点儿。”
不行了,实在太疼了。
她莫韶华娇贵的很,平时哪受过如此委屈?
这一切都是因为秦年,她闭上酸痛的双眼,虚弱的喘着气。
突然,床榻软被塌陷了一块儿,一只大手轻柔的放在她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