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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嘴。
书生转身从架上拿了壶蜜酒回来,浇淋在那孽物上,肉棍跳了跳,色泽愈发鲜艳欲滴。
他将炙热的肉物抵在我唇上,「张嘴,好好含着,用舌头仔细舔,不许用牙咬。」他声音浓浊,「做得好,我给你鸡吃。」
我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一下,味道不坏,有些甜甜的,除了蜂蜜的香气还有酒的醇香,更多是书生本身的气味。我喜欢这味道。便认真品尝了起来。
期间书生一直发出低沈的喘息和呻吟,结实的腹肌起伏颤动,像隐忍着极大痛楚,我想开口问他,尖牙却不慎划过表皮,下一瞬,他按着我的头,挺腰将那孽物全根喂进我嘴里——
我被堵得险些没了气!那肉棍又粗又长,深深卡在我喉咙底,咽不下又吐不出,插得太深反胃又恶心,卷曲的硬毛在我鼻尖挠啊挠,挠得我直想打喷嚏。
我呜呜叫唤,拼命摇头想摆脱那东西,书生扶着我的头,缓缓将肉棍抽出——那坏东西弹跳着「啪」一下打在我脸上。
「小没良心,反正你就是吃定我,吃定我??」书生似深深叹了口气,「真是孽缘。」
我回嘴,「你又不好吃,鸡才好吃。」
他一时无言,片刻后蹲下身与我对视,认真问道:「你觉得怎样才好吃?」
我偏头想了想,「我想吃糖。」
于是书生穿回裤子走去厨房拿了装麦芽糖的瓦罐回来。他用筷子搅拌罐内的糖蜜,金黄色泽的饴糖如蛛丝般层层缠绕黏附在筷尖。书生犹疑了一瞬,用指腹沾取些许黏稠的糖蜜探入我口内翻搅,时而勾弄小舌。觉着差不多了便复将肉物塞入我嘴里。
那麦芽糖确实黏牙。我细细舔食着,舌尖反复在铃口处打转顶弄,吸吸啜啜,那肉物抖啊抖,渐渐泌出澄透的汁液。我尝了尝味儿,些许腥咸,混融着糖蜜的甜,夹杂酒香醺纯,扑面尽是雄性特有的麝香气息。我抬眼望书生,他闭眸拧眉微微低喘,衣襟敞开处,汗湿的颈项喉结上下滚动,精悍锁骨下麦色胸膛半遮半掩,一副极性感的模样。我瞧他瞧着痴了,书生忽而低低叫了一声,我嘴里的孽物倏地胀大火烫,恍惚间便将满嘴温热腥苦「咕嘟」吞咽入喉,直到呛着了方才回过神来。
我咳嗽着皱眉抱怨:「难吃。」
书生蹲身喂我喝完一碗糖水,仍冲不去嘴里怪异的味道。我瞪着他,「亲我。」
他的表情霎那扭曲了一瞬,僵硬着没动作。
于是我再次开口:「我要你亲我。」
书生扭扭捏捏挨了近前,迟疑着没动作,我使劲晃荡身子,借着绳索的力狠狠咬上他的唇。
深深的吻后,我逼迫他咽下我口中的津液。他揽我入怀,眉宇紧皱却毫无抱怨,我盈盈笑语:「你觉着味道好不?可喜欢吃?」
书生抿唇面无表情道:「你既喜食精气,我自当认为你亦喜食阳精。」
闻言,我砸舌回味了一下,品评道:「阳精太苦味道太腥,难吃。」我扭扭身子,舌头故意刷过他胸前裸露挺立的乳尖。「这小果味道尚可。你涂上糖蜜喂我罢。」
他依言照办,且举一反三。
再之后我将他周身都舔了个遍,书生浑身上下湿湿亮亮全是饴糖和我唾液留下的痕迹,累得我舌僵唇麻,吃什么都没味道。书生扣着我腰在我身后大肆律动时,我整只妖软绵绵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一直被顶到最深处反复戳弄那块软肉,禁受不住地泄身泄个不停??泄得多了想吸取些精气还被啪啪啪地打屁股??唉唉,说多了都是泪啊。
第六回
之后不知隔了多久,书生回家时捧了一堆东西。
彼时我正泡在屋后的池塘里消暑。池畔植着绿柳修竹,翳起一碧凉荫。我扯着柳条把玩,像握着他的发,一叶叶卷着折下,柳叶在水中载浮载沉、翻着清波飘漾。池里没有鱼、没有蛙,也不种荷花;偌大的池面缀着几许浮萍、偶尔风会送来些许桐花;绿油油衬着粲粲樱白、甚是烂熳讨喜。其余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真是个怪书生。
书生不养鸡鸭——他说不想平白便宜了我。果然是小心眼的小气书生,不就吃了他几只小鸡崽吗,用得着念念不忘记到现在——他也不种桑麻,缺了什么便到山下十几里外的村庄采办,反正他有轻功,不怕麻烦。
我也曾跟着他去过,村民们似乎很喜欢他,每个见到他的人都会同他搭话、问他几句;我这才晓得:他不只会帮人写字看病、还帮人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