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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节

      但京城那些商户,都是既想赚钱,又想要面子。他虽是内务府的分管,但限于太监的身份,仍然被他们轻视。
    因此,张保把目标放在了婉宁身上。
    就是不知道,相府的这位姑娘,有没有与人合作的心胸与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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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4章 打脸
    与人合伙做生意, 和自己单独做生意有很大的不同。很多生意的垮台,问题都不是出在生意本身,而是出在合伙人之间的猜忌之上。
    因此, 大多数人选择合作伙伴时, 标准都是谦谦君子。
    也因此, 婉宁身为女人,张保身为太监,都被排除在了合伙人之外。
    比如那新净坊, 如此火爆, 但那些大的商家, 宁愿花三万两买配方,也没有去与婉宁谈合作的。
    反过来,张保想与他们合伙, 那些商家也是不愿的。
    思来想去,张保觉得自己也只有与婉宁合作的一条路。
    尤其他在仔细观察了沈松明的经营后, 对婉宁更加认可。
    婉宁敢对沈松明放权, 就是她比大多数生意人都强的地方。
    想到这儿, 张保拿起一块点心,尝了一口, “这是苹果馅吧, 穆姑娘真是好巧的心思啊。”
    “公公谬赞了。这些都是沈掌柜的心思, 倒是这一次劳动公公大驾, 婉宁真是心里不安。”
    “哪里话,咱家也能趁机出来走走,高兴还来不及呢。姑娘那新净坊,如今可是京地皂坊的领头羊啊。”
    “不过只有一家,再怎么受追捧, 能挣的钱也多不到哪里去,咱家可是听说,那些买了配方的人,已经开始在各处开分店了呢。”
    婉宁心里闪过一丝疑惑,这是在劝自己开分店?还是想与自己合作?
    虽然婉宁想送钱给他,但要是合伙开店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婉宁当下小心翼翼地道:“公公说的是,可是想开一家分店也不容易。尤其这掌柜的人选,更是要慎之又慎。那沈掌柜虽然是能个人,但京城的铺子就已经够他忙的了,实在腾不开手。”
    张保一听,有门,而且婉宁似乎完全没有避讳萧六姝,更没有避讳外面跟着的萧长敬,心里对婉宁更加认可,当下便道,“姑娘这就有所不知了,这做生意,哪有单打独斗的。”
    “就说京城那几家大的商号吧,哪里有表面上看,互不相干,但私下里都是有合作的。”
    看到婉宁似有意动的样子,张保继续说道:“咱家管理皇家庄产、铺子也有二十几年的时间,颇有些心得,手下也是带出不少得力的徒弟的。”
    “若是姑娘有意,不妨你出技术,我出人,前期投入和后期收益都七三分账如何?你七,我三。”
    婉宁一听,还真就动了心。张保这提议很公平,并没有占便宜的心思。
    “公公这提议当真不错,待今日事了,婉宁做东,约公公详谈可好?”
    张保一听,脸上露出笑容,“那咱家就静侯佳音了。”
    婉宁心里满意,这张保肯让她做东,自然就有认她这个东家的意思。
    合作当然是要的,但若尾大不掉,或是手下的店铺跟了别人的姓,婉宁也是不干的。
    眼见合作的意向已经达成,两人说话间就更随意了。但也很有默契的不再谈生意,而是讲起了奇闻异事。
    说起见闻,当然就只有张保说,其他人听的份了。
    张保前十年在宫里当差,渐渐得了皇帝的信任,后来以太监身份进入内务府,然后在一群健全人圈里,混到现在的主管位置。
    这就说明张何的能力、手腕都不一般。虽然不能说的居多,但是就是那些能说的,也足够婉宁听得如痴如罪了。
    不仅婉宁听的认真,人小鬼大的萧六姝也是蹭到婉宁身边,仰头看着张保。
    张保被一大小的两个美人胚子一脸认真的注视着,心里感觉大好。
    他是一个公公,无论宫里宫外,那些世家小姐,正眼看他的都少,更别说这样崇拜地看着他了。
    尤其这还是两个美人胚子。婉宁端庄里中带着一丝可爱,萧六姝则天真烂漫。两人听得认真,黑漆漆的大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光,这光景,任谁也抵御不了。
    张保在不知不觉中就讲得声情并茂起来,讲到关键处,更是手舞足蹈,频频引得两个小姑娘的惊呼出声。
    车厢外的萧长敬,也在凝神听着。张保讲的虽然是故事,但当中反应人与事,却是他要多多学习的。
    当年义父也曾教导他,要从生活和故事中,学习生存的智慧。
    不过听故事的同时,萧长恭也对婉宁充满了敬佩。
    谈笑之间,她不但谈成了合作,还使得原本微微自持身份的张保,变得如此平易近人。
    自己也要向她学才是。
    堪堪一个故事讲完,马车也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云香的声音,“姑娘,凝泉庄到了。”
    车厢里,婉宁与张保谦让了一番,最终还是先主后客,当先下了马车后。
    后面跟着的是张保,以及被萧长敬抱下来的六姝。
    庄子的门口处,所有的仆役都站在一起,看到婉宁下了马车,齐声道:“恭迎穆姑娘。”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黑胖的男人,圆圆的大脸上,一对小眼睛溜溜地发出精光。嘴里说的虽然是恭敬的话,但那动作和神态,却无不显出傲慢。
    这人应该就是风五情报里的凝泉庄总管,王全有。
    婉宁就当没看见,微笑着站在那里,等待张保下车。
    看到张保,王全有的表情僵硬了那么一瞬,他怎么来了?一般来说只要回收时东西全部造册了,新任主人来接收时,内务府是不会管的。
    想到庄子里的布置,王全有不由心里一慌。他的那些手段,骗骗穆婉宁这样的小姑娘还行,要想骗过经验丰富的张保,几乎没有可能。
    王全有的表情变化,婉宁全都看在眼里,心里冷笑,然后对着张保道:“婉宁年纪尚轻,对这接收一事,有许多不明白,待会儿具体交接之时,还望张总管多多指教。”
    张保已经在把婉宁当成半个东家、整颗的摇钱树了,当下大包大揽道:“穆姑娘客气了,这种事么,一回生二回熟,没什么难的。待会儿咱家负责对账,姑娘只要在旁看着就好。多看看,也就会了。”
    “如此多谢张总管了。请。”
    “穆姑娘先请。”
    一进庄子,张保就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凝泉庄有温泉,因此整个地块都是温的。即使在冬日,庄子里的花花草草,也能维持住绿意。
    然而,此时门口里的花园里,却是一点绿色不见,而是处处枯败。
    甚至有些地方,看得出人为的破坏痕迹。
    这分明就是诚心添堵!
    一般来说,花花草草除了特别名贵的,否则在造册时并不会登记。也不会有人闲得无聊去挖那些寻常的花草。
    吴采薇就是看中了这点,指使王全有,把但凡没造册的花草都连根拔起了。
    不得不说,这一手确实是恶心人恶心到家了。连张保都气了七窍生烟。
    造册上没有,就没有指责人的凭证。张何本想把这事办得漂漂亮亮地,结果还没开工,就让人扇了一巴掌。
    幸亏没把海口夸出去,不然这会儿还真不好圆。
    婉宁看得也是直皱眉头,对吴采薇这种手段非常看不上。这一招除了恶心人、添堵之外,对婉宁没有任何的损伤,反而凭空拉了仇恨。
    好在张保的脸已经沉了下来,后面应该自有人替她出头了。
    不过么,这头一棒子,还是应该自己先敲,“这庄子……”婉宁开口,然后故意顿了一下,看向王全有。
    王全有立刻接口,“天汽渐冷,花花草草有点耐不住,明年重新种一批就好了。”
    婉宁摇摇头,“与花草无关,这凝泉庄我也是听说过的,号称四季常青,绿意傲雪,没想到,如今竟然衰败成这样。”
    “这吴乡主实在是……唉,再怎么说也是皇帝御赐的庄子,吴乡主也实在太不精心了,竟然糟蹋成这样。幸亏陛下收了回来,不然再多搁几年,说不定这回廊、房子都得败光了。”
    王全有的脸顿时就黑成了锅底,本来是想给婉宁添堵,甚至关于这些花草为什么会这样,王全有都已经想好了无数说辞。
    哪知婉宁干脆就不问花草的事,直接说起了吴采薇糟蹋皇家财产,这罪名若真扣实了,那可是大不敬之罪,就算是吴采薇,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张保听了心里大乐,这穆婉宁真不愧是创办了状元斋和新净坊的人,一开口就直怼心窝子。
    有这样的东家,赚钱不愁了啊。
    进了正厅,果然里面的摆设也是处处透着廉价。尤其屋里摆的那一套桌椅家具,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刚打出来的没多久的。
    用安宁的话说,东西透着一股新气儿。这新气儿在衣服是好的,在家具上么,往往意味着没有沉淀,显得轻浮。
    “啧啧,都说正厅是一个庄子的脸面,是庄主的脸面,现在看来,吴乡主这脸面可真是丢到家了。”
    既然你不要脸皮,那就不要怪我踩上一脚,再跺三下了。
    张保也没想到这庄子里的仆役竟然敢胆大至此,这屋里的家具、摆设可不是院子里那些寻常的花草,而是上过造册的。
    就是不翻账本,张保也是记得这里面摆着的,是一樘上好的苏式黄花梨家具。
    “王总管,这庄子我是八月来的,待了三天才走。眼下不过才两个月,就变成这副模样。连造了册的东西都你敢调换,是觉得内务府的人都是吃干饭的么?”
    王全有冷汗都下来了,心里叫苦不迭,他根本没想到婉宁收个庄子,竟然面子大到能把内务府的人请来。
    可是事情已经做了,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糊弄到底,“张总管,这话怎么说的,院了里的花草确实是天冷闹的。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是造过册的,怎么敢动。”
    张保冷笑,“不敢?我看你们是敢的很。这正厅里摆的,明明是上好的黄花梨家具。眼下这樘么,颜色倒是对了,可你当咱家的眼睛是瞎的不成?”
    “用最便宜的白杨木刷漆,就想冒充黄花梨,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
    张保在这内务府钱粮总管的位置上已经干了快十年,气势很足,这一抖起官威来,当即就把王全有吓得一哆嗦。
    婉宁对这些东西可不如张保熟悉,虽然一眼扫过去,都是满满的劣质感,但若真要她去分辨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也是做不到的。
    “幸好劳驾张总管跑了一趟,不然若只有我一人来,还指不定被他们蒙骗多少呢。”
    张保对婉宁笑笑,心里对这庄子的原主人却是充满了鄙夷。
    这长公主也不知道是怎么教女儿的,堂堂皇帝的外甥女竟然用这样低劣的手段,也不嫌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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