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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存在感的顾承军非常好奇地看了一眼门外,他以为自家小叔说的是嘟嘟,不至于吧,小叔对嘟嘟有多看重,他们这些家人可看在眼里,什么时候小叔会用对犯人一样的口气对嘟嘟说话。
    别说是顾承军好奇,就连张世风也好奇。
    就在两人好奇地目光下,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的男人被两个保镖架着进来了,看清楚男人的脸,顾承军惊奇地咦了一声,这个男人不是小叔三号助理的秘书吗?对方这是犯什么事?看其昏迷的样子,犯的事应该不小。
    面对两双浓浓的八卦眼,顾庭烨直接挥了挥手,保安室的保安全部退了出去。
    他们虽然是负责顾氏集团安全的保安,可保安就是保安,他们的业务技能肯定没有精英人才保镖好,于是有自知之明的保安赶紧腾出了空间,他们感觉到,下面的事不是他们该知道的。
    确实也是如此,当保安们退出保安室,诺大的空间就只剩下几个当事人。
    “十七,我需不需要离开?”看着助理秘书,张世风高高挑起了眉头。
    “不用,正需要你。”
    张世风学医,按照古语来说,医与刑是可以不分家的,所以在不能用刑的时候,靠医学上的技术来问话,比任何手段都管用。
    “那我呢,小叔?”顾承军也适当地问了一句,法不责众,他也不是事件的起头人,参与善后也不过是因为被张世风拉下的水,所以在见到张世风都没有被顾庭烨收拾,就赶紧机灵表达自己的存在。
    顾庭烨看了一眼嘻皮笑脸的顾承军,点头让其留下。
    助理秘书的事有可能会牵扯到顾家的隐秘,有一个顾姓人在比较合适,再说顾承军是二房的人,二房本就亲近他们嫡支,是可以信任的家人。
    阴水的事事关嘟嘟,外人知道越少越好。
    所以保安室内除了助理秘书,猥琐男吴富贵,剩下的就是顾庭烨,张世风与顾承军三人,一方是犯了罪的人,一方是审问之人,就连保镖都被顾庭烨安排到门外去警戒去了。
    人一清场,顾庭烨就对张世风使了一个眼色。
    张世风早就准备好了,用手一摸,就从身上摸出了一根长长的银针,这根银针寒光闪闪,没有针套,也不见针盒子,真不知道他之前藏在身体的哪一个部位,针一摸出来,他直接就走到了猥琐男吴富贵的身前。
    “换人审。”
    顾庭烨想叹气,看到吴富贵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这人应该就是嘟嘟口中想抢黑卡的人,对于这个猪头,他也很想揍一顿,可现在审问的重点不是抢劫之事,而是有心害人的助理秘书。
    被顾庭烨指挥换人,张世风明显愣了一下,然后不解地看向了顾庭烨。
    “让你对谁动手就对对谁动手。”
    顾庭烨担心嘟嘟会提前醒来,所以也不等张世风动手了,而是走过去直接一脚就踢了下去,从小就打架的主,当然知道踢哪里外界看不到痕迹。
    这一踢,他用了三分力道,顿时就把昏迷中的人踢醒了过来。
    抱着肚子,郭淮从昏迷中睁开了眼,当看到顾庭烨的那双眼睛时,就顿时就知道自己此时即将面临的处境,识时务者为俊杰,也不挣扎,郭淮直接有一吐一交代道,“我的背后是吴家,此次做事也是听从吴家的安排,他们答应我事成之后送我一家出国。”
    “吴家。”
    两个字在顾庭烨的嘴里绕了一圈,果然啊,他就是天生的反派,看看,这招惹人的能力,还有谁能有他高,想到吴家,就联想到何家,甚至,还有可能有一个秦家,看来,这三家说不定已经在暗中联合在一起了,不然也不会一环套着一环,轮流上场。
    在顾庭烨深思的时候,顾承军与张世风也是一脸的惊讶。
    怎么事情还牵扯到了吴家,吴家又干了什么事?就在两人都听得一头雾水的时候,他们听到了顾庭烨接下来的话,“阴水你是从谁手上得来的?”
    “什么是阴水?”郭淮装傻。
    看着不说实话的郭淮,顾庭烨懒得废话,而是直接看向了张世风,他相信,张世风一定会教对方做人的。
    张世风与顾庭烨多熟悉,两人可是光屁股时候的伙伴,根本就不用说什么,直接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拿着银针的张世风直接走向了郭淮。
    看到步步走近的张世风,郭淮当然也看到了张世风手里那根寒光闪闪的银针,看着银针,他顿时就是一惊,“董事长,我真不知道什么是阴水,阴水是吴家的人交给我的,你就算是对我用刑我也交代不出真正的出处。”
    “我相信银针会让你恢复记忆的。”顾庭烨坐在沙发上,很感兴趣地看着郭淮,他期待郭淮能更有骨气一点。
    被顾庭烨那似笑非笑的眼睛一看,郭淮是真的急了。
    顾庭烨在外界可是有神经病之称的,对于神经病,你永远都不知道对方会做出什么不正常的事,抖着小心脏,郭淮直接大叫起来,“顾庭烨,你难道敢私设刑法不成,还有没有王法,你把法律看成了什么,就算我有错,有罪,可也是法律才能制裁的。”
    眼见自己要吃亏,郭淮不得不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
    自己犯法的时候没有想到法律,害怕时反倒是想到了法律,看着这样的郭淮,不仅是顾庭烨笑了,就连张世风与顾承军也笑了起来。
    小子,在我们顾家面前,你还是嫩了一点。
    特别是张世风,举着银针的他高深莫测及了,“谁跟你说我们要用刑了?”说完,他得意地反驳道:“告诉你,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良善之家,你去打听打听,我们张/顾两家,哪家不是爱国之家,哪一家对国家没有做出过卓越的贡献。”
    面对张世风的话,郭淮还真反驳不了,吞吞吐吐间,他只能吐出一句话,“不是用刑,那你拿那么长的银针干什么?”说完讪笑了一下。
    “你有病,我给你治病,这不违法吧。”张世风也笑。
    一听这话,郭淮顿时脸色大变,张嘴大叫道:“我没有病,我不需要治病,你们放开我,不然我就告你们非法拘禁。”他就知道,顾庭烨是个神经病,能与顾庭烨混在一起的张世风也不是什么好人。
    “病人永远都不会承认自己有病的。”听了半天的顾承军也慢悠悠来了一句,瞬间就堵死了郭淮全部的期望。
    绝望的人死死地盯视着张世风手上的银针。
    张世风并没有让郭淮失望,三寸来长的银针缓缓扎入了他的头顶,从银针进入头部的一瞬间,郭淮就觉得全身像是被蚂蚁撕咬一样,又酸又麻,这分罪让他那早就做好的心理准备瞬间就崩溃。
    “松手,松后,我说,我全部说。”银针没往头顶进入一分,郭淮身上的酸麻就重一分,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