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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酿。
    馥郁的香气顺过喉道,余味还有竹叶的清香,这坛酒琇宿花分量足,后劲重,云尧很喜欢,这种酒出来后就一直拿来配餐。
    因为酒液呈淡绿色,沈垣叫它‘青竹酒’。
    最后一坛酒,是用类似梅花的花瓣做酒,香气淡淡,味道清冽,有梅花的清香,清雪的甘冽和琇宿中酒味的余韵。
    饮上一口,四肢百骸,通体舒泰。
    液体透明,倾到之间,如碎玉敲璧,闻之有梅花清冽。
    这款酒沈垣格外喜欢,因为加了梅花的缘故,被称作梅花酒。
    这两种酒制作成功后,沈垣按照原来的酒方,用半人高的坛子,原样制作了八大坛,剩下两种饮料,因为喜好度一般,分别只做了一坛。
    贴上快进卡,三天之后,就能出窖。
    坛子贴着墙壁放了一排,原本云尧睡觉的角落现在被堆的满满当当。
    储藏的萝卜塞满了几个兽皮袋,屯在那里。沈垣收集的药材也放在那边,拿木盒保存着,木盒是云尧做的,沈垣讲了大概的形状,云尧琢磨一天,做了出来。
    那时沈垣第一次对云尧有了外貌好看以外的评价,也是沈垣第一次正视云尧的智商。养鸡也是,沈垣这人,说的好听点就是随性,没什么责任感,把鸡带回来后,根本没去多管,心血来潮时才会去看两眼。
    云尧倒是一直记着,每天都会去喂上几次,甚至通过观察一周,自己摸索出一套科学养鸡的方案。
    经云尧养过的鸡,更高更壮,毛色鲜亮,下单频率都高了。
    云尧把新收获的一筐鸡蛋往厨房一放,浑身闪着金光。
    沈垣不禁感叹,云尧,养鸡圣手。
    鸡蛋被放在厨房最显眼的位置,沈垣一进去就能看到,他不禁侧目。
    阿大:宿主,记得给萌萌做蒸蛋。
    沈垣:==
    沈垣:啥也不是。
    沈垣抱起一个鸡蛋轻轻上下掂量,一个鸡蛋长的有他小腿高,沉甸甸。
    鸡蛋外壳是灰白色,沈垣轻轻叩击两下,回声沉闷,蛋壳很厚。
    他把鸡蛋小心翼翼立在石板上,用石头仔细敲着蛋壳。
    一下,两下。
    鸡蛋纹丝不动。
    五下,六下。
    鸡蛋完好如初。
    沈垣活动下肩膀:艹,鸵鸟生的蛋有这么硬吗?
    阿大:远古时期的生物为了保证生育率,蛋壳都是很厚的。
    沈垣质疑:壳这么厚,里面的幼崽能出来?
    阿大:大部分都出不来啊。
    阿大:所以它们的父母一般会从外界给予帮助,让它们强行破壳。
    沈垣:谢谢,我不关心这个。
    沈垣:我只想要知道我现在要怎么才能打开这么大的鸡蛋壳。
    最后还是云尧过来,用兽化的爪尖在蛋壳顶部划了个圈。
    半人高的蛋液被沈垣直接倒进炖锅里,费力把蛋液搅拌到完全均匀,淡黄色的蛋液上浮着一层细沫,沈垣加入适量的雪水,把细沫撇净,加入盐,盖上盖子,放入更大的锅中。
    锅中添水,灶台烧火,隔水炖熟。
    炖锅温度慢慢升高,锅盖边缘开始冒出白色水汽,陌生的香味渐渐飘出。
    沈垣掐准时机,把正在燃烧的火柴抽出,没了火势,锅体靠着灶内剩余的温度逐渐加温后冷却。
    蛋羹停在最嫩滑的时候。
    水嫩的蛋羹被一条条划开,切成一块块方格,沈垣撒入一勺自制的酱油,再加入两滴香油,端着锅的两边用力一晃,方块弹性十足的蹦来蹦去。
    蛋羹刚做的时候,云尧就蹲在一边,想帮忙又怕自己手笨,影响最后做出来的口感。现在锅中淡黄色的蛋羹混着深色酱汁晃来晃去,晃得云尧心也跟着左右舞动。
    好嫩好滑,又好吃又可爱。
    唔~
    幼崽真是个小宝贝!
    云尧快乐的直冒泡泡。
    沈垣托腮坐在旁边,温柔安静的注视着云尧。
    “慢点吃,嘴角蹭到了。”
    “蛋太多了,下面没有调料,一层吃完,我再加点调料。”
    “要喝水吗?”
    云尧头埋在锅里大口吃着,分毫不想抬出来,幼崽却还在一直问着,没辙,他兽化出了尾巴,左右摇着。
    不喝水。
    第一层还没吃完,先不加调料。
    温度正好,不用再回锅。
    银色尾巴来回快速摇着,可以看出主人心情的愉快。
    银丝扫进沈垣掌中,又快速从掌缝抽离,长长的柔软轻飘的尾巴毛丝丝缕缕,冰凉顺滑。
    沈垣想要抓住时,灵活的尾巴已经快速撤离。
    怅然若失。
    尾巴再次扫到这边,沈垣把握机会,一把握住。
    柔软轻飘的尾巴毛后面,是柔韧结实的尾巴骨,沈垣从握住的中间部位,慢慢往上,捋至尾巴尖,食指习惯的掠过尾巴尖,缠着最顶端的尾巴毛,顺着手指缠绕一圈再松开,反复重复这个动作。
    尾巴被撸时候,不适应的往后撤,想要逃离,却被手指温柔又不容置喙的收拢,轻挑细捻的缠绕着顶端的尾巴骨,尾巴不再动弹半寸。
    银丝铺满整个上身,如同奢侈华丽的高等毛毯的尾巴被抱在怀中,沈垣怀里抱着巨大的尾巴,就像抱着价值连城的琵琶,一手温柔抚着顶端的感觉敏锐处,一手轻拨慢弹着下方毛发浓密顺滑处。
    手指拢着银丝,银丝从指缝偷偷溜走,再追再逃,沈垣玩的乐此不彼。
    云尧遭了秧。
    尾巴是仅次于耳朵的灵敏感官,被幼崽这么撸着,云尧努力控制不让自己化成原型露出柔软的腹部,锅中的蛋羹半晌没再动一口。
    云尧耐心的等着幼崽的新鲜感过去。
    他知道的,幼崽在成长的过程中,总是有段时间会对强大的兽人本体格外的感兴趣,他们会闹着跳到兽人身上,仔细研究他们各个部位的发力方式,具体构造,只要等幼崽新鲜感过去了,就可以了。
    云尧很乐观的想着。
    虽然很难熬,但是不得不承认,幼崽摸的手法让他非常舒服,甚至让他沉迷。
    幼崽摸尾巴的手越来越向下,感受到的东西也成倍的递增。
    终于,那带来甜蜜和折磨的小手,摸到了尾巴根部。
    云尧下腹的潜龙渐渐有了抬头的迹象。
    他知道应该及时抽离,不能再任由事态发展下去,但却忍不住沉溺其中,迟迟没有抽出尾巴。
    这不一样。
    这跟正常幼崽的摸法都不一样。
    好奇的时间长度也不一样。
    云尧痛苦的想着,忍不住想让幼崽抚摸更多。
    阿大:哇,宿主手法好会啊。
    沈垣:嘿嘿,之前养过两只猫,还养过一只狗,它们可喜欢我这么摸它们了。
    阿大:啧啧啧
    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