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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夏彬郁整个人愣住。
阮糖完全没有察觉。
他被傅曜深抱着,全副心神都在傅曜深的身上。
傅曜深:“嗯。”
然后他说:“再叫一声。”
阮糖疑惑,但还是快速地又叫了一声:“老公!”
傅曜深:“嗯。”
又说:“再叫。”
他目光深深。
阮糖看着傅曜深的眼睛突然福临心至。
他抱着傅曜深的脖颈,微微抬头,将唇印在傅曜深的下巴处,撒娇说:“老公~”
傅曜深抱着阮糖的手紧了一下。
他平静的点头:“嗯。”
然后抱着阮糖往外走去。
阮糖全程乖乖的。
临走前傅曜深看了一眼夏彬郁。
夏彬郁被看的整个人发虚。
直到傅曜深抱着阮糖走远了,夏彬郁才回过神来。
他一回神就拉起袖子要冲过去,嘴巴骂骂咧咧的:“你他/妈谁啊,抢老子男朋友!”
然而他没追上两步就被人拉住了。
夏彬郁回头就看到马恺乐,他生气的骂道:“你他/妈拉我干嘛!”
马恺乐眼神奇怪,颇为一言难尽:“我劝你最好别追。”
夏彬郁:“啥?”
马恺乐:“我阮哥结婚了,已经领证的那种。”
夏彬郁:“!!!”
马恺乐继续:“你知道刚刚那是谁吗?”
夏彬郁:“???”
马恺乐可怜地看着他:“那是他老公。傅家的傅曜深。”
夏彬郁眼球差点瞪出来:“!!!”
阮糖是被傅曜深一路抱到车上的。
车子不是傅曜深开来的跑车,而是中途转道赶来的东泽开过来的一辆商务车。
一直跟着的东泽将后车座的车门打开。
傅曜深动作轻柔的将阮糖放到座位上,然后关上门,转身往另一边的车门走去。
阮糖坐在车内,紧紧地盯着傅曜深的身影。
直到傅曜深坐进车内。
东泽将车启动,缓缓的驶离南山。
车内很安静。
安静的阮糖觉得有些压抑。
自傅曜深坐进来,不说话也不看他。
阮糖被抓包的心虚又上来了。
他偷偷瞧了瞧傅曜深。
然后一点一点往傅曜深的身边挪去。
直到两人手臂碰手臂。
阮糖小心的伸出手指,抓住傅曜深的衣服下摆。
他晃了晃,可怜兮兮的叫:“老公~,你怎么都不看我一眼。”
傅曜深依旧挺直地坐着,没有理他。
这是真的生气了。
阮糖咬住下唇,有些着急。
好不容易刷的好感度可不能没了。
他干脆整个人扑过去,双手张开抱住傅曜深的肩膀,带着哭腔说:“老公你看看我呀,我这几天好想你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阮糖说着说着就真的努力哭了出来。
一颗颗晶莹的眼泪跟掉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砸。
他整个人往傅曜深的身上挤,:“老公你和我说说话吧,骂我也行。”
傅曜深的手指动了动。
到底没有抬手去碰触阮糖。
阮糖看着更急了。
一急眼泪就掉的更凶了。
可是脑袋里空空除了撒娇装可怜阮糖一时竟也想不到别的办法。
突然车子一个急转弯。
阮糖为了能够将傅曜深抱到,整个人侧着坐,屁股只沾了一点座椅。
车子的突然急转弯让他一个不稳,往旁边摔去,眼看整个人就要摔了,傅曜深伸出手臂,将阮糖牢牢地抱住。
阮糖本是被吓了一跳,但被傅曜深抱住后,他一双眼睛都亮了。
他立马得寸进尺的用力抱住傅曜深的脖颈,整个人在傅曜深的怀里蹭啊蹭,然后蹭着坐到了傅曜深的腿上。
阮糖破涕为笑:“我就知道老公舍不得我。”
傅曜深绷着唇,没有说话。
他抬头从车子的后视镜看了一眼开车的东泽。
东泽心一跳,硬着头皮道:“抱歉先生,刚刚看到一只小野猫。”
傅曜深冷冷的说:“注意开车。”
东泽:“是,先生。”
身后的视线终于移开。
东泽松了一口气,抬手抹了抹头上的冷汗。
而后心里沧桑的感叹:助攻太难了。
傅曜深收回目光,落在怀里的阮糖身上,怀里的人仰着头,哭的惨兮兮的,脸上糊满了泪水,一双眼睛和鼻子都红彤彤的,可怜兮兮。
阮糖接受到视线,立马可怜地叫人:“老公~”
傅曜深心中叹息一声。
然后严肃着脸,说:“知道错了?”
阮糖赶紧点头:“知道了。”
傅曜深:“哪里错了?”
阮糖心虚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赛车手服,弱弱的说:“我不该怀着孩子还跑去玩赛车。”
傅曜深:“还有呢?”
阮糖继续说:“不该骗老公你。”
傅曜深:“嗯?具体点。”
阮糖心一跳。
这下再也没有了侥幸。
知道傅曜深是知道他这些天都干了什么。
阮糖蔫蔫地抱着傅曜深。
他开始忏悔自己的过错。
他说:“我不该骗你和杨叔。我不该去做那些危险的运动。”
傅曜深的目光很沉。
阮糖越来越慌。
他紧了紧抱着傅曜深脖子的手,声音可怜又虚浮:“跳伞、蹦极全都不应该。”
阮糖在傅曜深的目光下,将自己这几天做的事全都坦诚了一遍,说完后,他急匆匆的解释:“但是老公你要相信我,我虽然贪玩,但我有好好的保护我们的孩子。”
阮糖放开傅曜深的脖颈,抓过傅曜深的手覆在自己的肚子处:“老公,你摸摸,我们的孩子一点事都没有。”
傅曜深突然严肃:“阮糖!”
阮糖被吓的一抖。
他红着眼,抽着鼻子看向傅曜深。
傅曜深抱起阮糖放到一旁的座位上。
阮糖慌张的去抓傅曜深的手臂,不肯坐。
傅曜深强硬道:“坐好!”
阮糖这才可怜的乖乖坐好来。
傅曜深说:“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阮糖点点头:“知道。因为我怀着孩子还乱来。”
傅曜深绷着脸:“这只是其中之一。”
阮糖扁了嘴巴。
“我知道你这个年龄正是爱玩的时候。”傅曜深说:“但你现在身子重,你玩的那些极限运动不仅是对肚子里孩子的不负责,也是对你自己的不负责。”
“你想过没有,如果玩的途中出了事故,不仅是孩子,还有你也会出事。”
傅曜深的声音很沉很沉。
神态非常的严肃。
他开车过来的途中收到东泽发来的资料,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