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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阮糖抬手捂住自己跳动过快的胸口。
真特么的帅的窒息了。
阮糖这里色心浮动。
阮家那边则是乌云密布。
何云岚哭的不能自己,她拉着阮旭阳,不住的哀求:“旭阳,送楠楠去医院吧,他到现在还没醒。”
阮旭阳愤怒甩开何云岚的手:“他这样你让我怎么送去医院?你要让大家都知道我阮旭阳一直看重的儿子被人玩了?还被玩残了!”
何云岚:“可是楠楠……”
阮旭阳:“没有可是!他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担,以前我是太纵容他了,才会让他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
何云岚还在哭。
哭的阮旭阳头疼。
他下午回家拿文件,就看到老婆抱着裹着被单的儿子摔在地上。
走近一看,差点没气出心脏病。
原本听何云岚的话,他还以为这事是陆霖干的,还打电话去陆家兴师问罪,结果却得知这事根本不干陆霖的事,是阮凡楠和别的男人搞出来的,还是陆霖去接回来的。
阮旭阳老脸丢尽,两家的婚事更是被直接作罢。
再加上近来公司被打压,阮旭阳心情本就不好,这会哪里肯管阮凡楠的死活。
甚至他还有些后悔。
后悔听何云岚母子的话将阮糖赶出去还解除父子关系,移了户口。
若不是这样,他的公司就不会遭到打压,若不是这样,现在第一世家傅家就是他的靠山,他也早就挤到上流社会里去了,哪里需要到处看人脸色。
越想,阮旭阳就越觉得他失去这一切,公司近来遭到的攻击,这些都是何云岚母子的错。
偏偏这会何云岚还在和他哭哭啼啼的。
阮旭阳彻底没了耐心,他甩手就走:“让他躺着!死了也是他活该!”
何云岚不可置信地瘫在地上。
她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已哭花,身上价值不菲的裙子更是皱成一团。
她看着阮旭阳走远的背影,突然觉得好冷好冷。
不知坐了多久,何云岚才从地上爬起来。
她不再去求阮旭阳,而是踉跄着身躯去客厅找到医药箱,一个个的百度药效,然后拿出适用的给阮凡楠抹上。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不住的擦拭,不敢让眼泪掉落在阮凡楠的身上。
——
吃饭的时候,傅曜深重新将画卷好,缠上绸带,学着阮糖之前那样也绑了一个蝴蝶结。
然后放到了书房里。
阮糖没有多想。
他照例给傅曜深盛汤。
他笑眯眯的问:“老公,那个画喜欢吗?”
傅曜深点头:“喜欢。”
顿了下,他又说:“字也好看。”
明明知道答案,阮糖却还是止不住的雀跃,“老公觉得我画的怎么样?”
傅曜深:“画的很好。”
他回答的很是认真。
这让阮糖忍不住的想要调皮一下。
于是他问:“老公,我画的好看,还是你画的好看?”
傅曜深没有迟疑:“你画的好看。”
他说完,又肯定补了一句:“比我的好看很多很多。”
阮糖又问:“那老公觉得我画的你好看,还是你好看?”
傅曜深顿了下。
然后说:“我喜欢你画的我。”
傅曜深的眼睛看着阮糖,一双墨黑的眼珠子里满是深邃和认真。
有一瞬间,阮糖觉得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
他觉得自己听到了傅曜深说:“我喜欢你。”
阮糖的手指紧紧地捏住筷子。
有些害羞的撇过头,不敢和傅曜深对视。
正在他想要说些什么缓解一下的时候,又听到傅曜深的声音。
只听傅曜深很是认真地问:“你呢?”
阮糖:“???”
傅曜深:“你觉得画里的我好看,还是我好看?”
阮糖觉得傅曜深又进化了。
不然他怎么会越来越招架不住傅曜深了。
每次两人一说话,傅曜深总是会弄的他。
而且最近的频率越来越高。
情话还层出不穷。
现在还反过来拿他的话调戏他。
阮糖想,招架不住。
真的招架不住。
心脏都快要跳的不属于自己了。
偏偏傅曜深还在盯着他等他的答案。
阮糖默默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良久,嗓子才吐出声音:“你好看。”
一旁的杨叔欣慰地脸笑成一朵菊花。
他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看着两人你情话来我情话去。
欣慰地差点老泪纵横。
少爷真的长大了。
遇到少夫人真的太好了。
他高兴的扒了一大口米饭。
吃完饭,傅曜深依旧带着阮糖去散步消食。等回家时,阮糖发现家里多了几个人,那几个人手里还拿着挺大件的东西。
东西被厚纸严严实实的包裹着,看不出里面到底是什么。
他疑惑的眨眨眼。
杨叔:“少爷,这是你请来的人?”
傅曜深点头:“嗯。”
他看向那几个人:“跟我来。”
几人跟着傅曜深往楼上走去。
阮糖也好奇的跟去。
然后就看到傅曜深带着人进了书房,书房门没关,阮糖想了想就也跟进去。
一进去。
阮糖就看到傅曜深将他画的画对那几个人摊开。
傅曜深:“仔细点。”
几人连连点头。
傅曜深又说:“要用最好的材料。”
那几个人其中的领头人连连保证:“傅先生,您放心,保证都是最好的材料,我们东西都带过来了,您可以看看满意不。”
傅曜深:“我看看。”
那几个人快速的把手上拿着的东西外面的厚纸拆开。
阮糖这才看到,原来里面装的是木头。
傅曜深认真看过,这才点头:“就这些吧,你们就在这里弄。”
几个人开始工作。
阮糖:“……”
他脸颊微红的走到傅曜深,然后戳了戳傅曜深。
小声说:“老公,就一幅素描画……”怎么搞的这么隆重,还特意找人过来装裱,就连用的木头,阮糖想了想曾经老师说过的,这种木头有价无市……
阮糖高兴的同时还有一点点的羞耻。
就这么一幅画……
居然还要这么重视……
他忍不住蜷起了脚指头。
“嗯。”傅曜深拉过一旁的椅子,让阮糖坐下,“我打算把它挂在书房里。”
他问:“你觉得怎么样?”
阮糖:“……”
他的脸颊微烫,半晌磕巴说:“挺,挺好的。”
傅曜深又说:“有空再给我画一幅吧。”
阮糖:“啊?”
傅曜深:“我想再挂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