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什么？”傅深淡淡问：“和她接触过的人都会喜欢她。”
    只要没有竞争关系，很少有人能拒绝林以宁。
    蒋衡：“……”
    他一噎，哂笑道：“那不一样，杨婉静脾气多大你不清楚？”
    他笑笑说：“她上次连白蕊都能怼。”
    闻言，傅深没发表看法。
    他收回目光，语气平静道：“杨婉静知道你这样说她吗？”
    蒋衡耸肩，并不在意被她知道。
    他和杨婉静一直都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大家都清楚。
    “你不过去陪陪她？”
    傅深应着：“她有人陪，我再去会不自在。”
    更何况他也希望林以宁能多认识几个人，多交点朋友。
    蒋衡狐疑看他几秒，指着说：“你真变了。”
    傅深不解释。
    他没觉得自己变了，只是在对林以宁的事情上，他会考虑的比较周全罢了。
    ***
    跨年夜的聚会，大家颇有种要玩通宵的感觉。
    林以宁开始还能撑，到后面喝了点酒，头开始晕乎乎的。
    她想睡觉了。
    傅深在另一边被拉着喝了酒，打了牌，再过来找她时候，林以宁正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看了眼杨婉静。
    杨婉静立马认错道：“我就让她喝了那么几杯，她应该是困了。”
    傅深敛目，转头看向她：“帮我们叫个司机。”
    “行嘞。”杨婉静答应着：“不玩了？”
    傅深：“嗯，明天要回家。”
    杨婉静点头，“我送你们下去吧，怕万一。”
    “行。”
    送两人到停车场，会所里叫的司机已经在等着了。
    傅深把钥匙给他，抱着林以宁上了车。
    杨婉静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双手插兜站在原地笑了笑，这才折返回了包厢。
    但再回去，她又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蒋衡。”
    蒋衡应了声：“怎么了大小姐。”
    杨婉静觑他眼，拎着包道：“我要回家了，你送我。”
    蒋衡：“……”
    众人起哄，笑着说：“快快快，蒋少爷把我们大小姐送回去再来继续玩吧。”
    蒋衡轻哂，一点怨言也没有。
    “行，走吧。”
    杨婉静把包递给他，蒋衡也很自然地接过：“要不要扶？”
    “不用。”杨婉静深呼吸了一下说：“我又没喝醉。”
    蒋衡挑眉，嗯了声往前走。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包厢内众人想法眼神各异，若有所思。
    ……
    和蒋衡杨婉静不同，林以宁上车后也还在睡，她整个人靠在傅深身上，浅浅淡淡的呼吸落在那上面，让他有些不适。
    傅深闭了闭眼，虽不太舒服，但又舍不得把人推开。
    司机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一动也不敢动。
    忽然间，车子过了一个坎，有些颠簸。这会所在郊区，晚上并不好走。
    林以宁顺势往傅深身上倒了过来，傅深抬手，一把将人捞住。
    下一秒，林以宁像是找到了舒服的位置一样，抱着傅深的腰蹭了蹭，埋头在他腿上沉沉入睡。
    傅深：“……”
    他深呼吸了一下，闭了闭眼看她恬静睡颜，终归是没忍心把她拉起来。
    一路折腾到了家。
    傅深看向司机：“回去吧。”
    司机点头：“傅老师新年快乐。”
    傅深笑笑，跟着回了句。
    他看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无声笑了下，一把将林以宁抱了起来。
    傅深没让司机去公寓，让他送两人回了别墅这边。
    抱着林以宁上了楼。
    他把人放在床上，盯着她看了几秒，才起身往浴室走。
    再出来时，傅深手里拿着卸妆水和卸妆棉。
    “你在做什么？”
    迷迷糊糊间，林以宁感受到了痒。有什么东西在她脸上，让她非常不舒服。
    她蹙眉，朦胧地睁开眼。
    傅深目光直直看着她，轻声道：“卸妆。”
    林以宁像是没听懂，把他的手推开：“我不要。”
    傅深：“……”
    他哭笑不得，看了看卸的差不多的妆，起身进浴室，重新拧了热毛巾出来给她擦脸。
    毛巾的温度很舒服，林以宁感受着，有些满足。
    她没忍住，像小猫一样地往傅深手边蹭了蹭，咕哝着：“还要。”
    “……”
    傅深顿了几秒，垂下眼看她半晌，低声问：“要什么？”
    林以宁眼也没睁开，胡乱地抓住了他的手，把人带着往自己身上靠，“这个。”
    傅深一僵，整个身体悬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