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生都特别喜欢他。”
    傅深嗯了声，沉默了会说：“还好。”
    闻言，林以宁抬眼，不可置信问：“傅老师，你觉得这还不好吗？”
    “不是。”
    傅深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想了想，看了看电视里的沈嘉白说：“我意思是他还有进步空间。”
    闻言，林以宁扬扬眉表示认可。
    或许吧，但这样的话，要求真的很高。不过她知道傅深一直都是一个对自己要求很高的人，同样的，对别人的要求也会高很多。
    想到这，林以宁突然有些好奇了。
    “傅老师，你最开始和我拍戏的时候，是不是嫌弃过我？”
    “……”
    突如其来的死亡问题，让傅深猝不及防。
    “什么？”
    林以宁弯了弯唇，眉眼盈盈地望着他：“最开始和我拍戏，我演技那么烂，你有没有偷偷跟严飞吐槽过我？”
    傅深：“没有。”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
    傅深不是个爱背后说别人的人，即便是当时林以宁演技确实不怎么过关，但他也没跟严飞跟其他人多说过她演技的事。
    林以宁哦了声，拉长着尾音：“没有说过，但嫌弃过对吧？”
    傅深：“……”
    对着林以宁求知若渴的目光，他头皮发麻解释：“应该也不算嫌弃，我遇到过比你那会演技更差的。”
    林以宁噎住，并没有觉得自己被安慰了。
    她摸了摸鼻尖，瞅着傅深道：“傅老师，我没有觉得自己被安慰了。”
    傅深失笑，垂下眼看她：“但你现在演技很好。”
    “真的？”林以宁逗着他，“能让傅老师夸好，那肯定很好了。”
    傅深点头，“确实不错，当然也还有进步空间。”
    “我知道。”林以宁听到这话，没有一丁点不开心，反而觉得是鼓励，“我会加油的。”
    争取，早日追上他。
    傅深颔首，“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不会。”
    ***
    吃过饭，傅深收拾着桌面。
    林以宁站在客厅没走，还直勾勾看着电视。电视恰好播放到傅深出现的地方，林以宁有点舍不得走了。
    她站在原地看着电视机里的傅深，觉得陌生又熟悉。
    镜头拉到他侧脸，让观众看到他立体又英俊的那张脸，手指在琴键上熟练弹唱，声音低沉性感，撩人而不自知。
    林以宁听着，有些走神。
    傅深从厨房出来，自然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
    他顺着林以宁的目光往电视上看了看，眉峰稍抬，不自觉地勾了下唇，“喜欢这个？”
    林以宁一惊，错愕看他。
    “喜欢这首歌，还是喜欢……”傅深故意停顿了下，目光灼灼望着她，“还是喜欢别的？”
    “……”
    突然间地，客厅里的氛围变了。
    有那么瞬间，林以宁忽然觉得客厅的空间变得逼仄，让她喘不过气来。她不知道这算是自己给自己的无形压力，还是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只知道，在面对傅深这个问题的时候，有瞬间想承认，是喜欢唱歌的人。
    可是不行。
    傅深注意着她的情绪变化，俯身靠近，声音故意压低了不少：“宁宁。”
    他声音低沉，像是引诱：“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难。”林以宁眼睫一颤，抬起眼看向他，她眼眸澄澈，里面倒映出傅深此刻的模样。
    他稍顿，有些后悔了。
    不该逼她的。
    林以宁直勾勾看着他，垂下眼说：“傅老师，这个问题真的好难。”
    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才是对的。
    到现在这样，让她再违心说不喜欢傅深，她说不出。可让她说喜欢傅深，那她又是在矫情什么。
    林以宁感觉自己钻进了死胡同里，找不到任何出路。
    傅深一怔，看她难受的神色，有些于心不忍。
    “抱歉。”
    他轻声道：“那就不回答。”
    傅深目光灼灼望着她，抬手揉了揉她脑袋：“是傅老师不好，问的多了。”
    林以宁摇头：“没有。”
    她轻声道：“是我的问题。”
    如果不是她，两人也不至于是现在这个情况。
    傅深看她这样，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抬手，轻拥着林以宁入怀，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不要有压力，我就是随口一问。”
    林以宁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眼睫轻颤，低低道：“我知道。”
    她安静了几秒，忽然问：“傅老师，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不拿奖怎么办？”
    闻言，傅深故作沉思地想了想：“没拿奖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