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说？”
    赵知州摇头，“许文杰不在国内，当初张若彤瞒着老爷子处理的这事儿，现在当然不敢说。”
    律师看着二人侃侃而谈，毫不避讳他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
    方甜笑眯眯地看向律师：“律师有什么疑问吗？”
    律师：不敢有疑问。
    赵知州点完菜，靠在沙发上：“10个亿啊，这笔钱到手，我看我们的公司至少能加速推进好几个项目。”
    方甜：“手机，娱乐，在未来会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包括互联网在内，最好在三年内能把许文豁直接逼回老家。”
    赵知州：“狠是你狠。”
    方甜：“要么岁月静好，要么斩草除根，心软的代价，我可负担不起。”
    律师：我这是误入了个什么场合？
    他忍不住起身：“我就先走了，你们慢聊。”
    方甜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眯眼一笑，赵知州继续道：“你给的那些意见不错，小子们加紧赶工做了一款针对女玩家的换装游戏，有现代装和古代装，还有首饰配饰等等，公司新签约的几个设计师画工都不错，你有空可以去玩玩，提一点意见。”
    方甜听他这么一说，笑开：“这么快啊，那我想好的合作可以提上来了？”
    赵知州：“……你说。”
    方甜：“我觉得服装行业不错，你们和许家都没有在这些行业掺和，我决定开一个服装公司，再买个厂子，以后服装设计、制造、销售就一条龙服务了。你们要参一脚吗？”
    赵知州挑眉：“说来听听？”
    方甜：“我听说老爷子名下还有个房地产公司，许巍回家的时候给了他很多房产，以及一座百货大楼，这不是现成的好地方吗？把游戏和衣服结合起来，以后娱乐公司拍摄的电视剧也可以售卖我们的衣服，多收一些新锐设计师，游戏公司和服装公司都能用，不是一举两得？”
    “另外，还可以让网站里一些签约的直播人员来直播试穿衣服，想一想日后，大家在手机上就能观看直播试衣服，旁边一点链接就能购买衣服和首饰，多么地方便？”
    产业结合，不仅能将利益最大化，还能牢牢稳固他们的力量。
    赵知州：“这其中需要的资金恐怕不少。”
    方甜：“10亿还不够？”
    赵知州语塞：“那许明镜那边。”
    方甜：“我白纸黑字签合同了吗？”
    赵知州瞪大眼：“无耻啊！”
    方甜：“用不记名账户，这样就算对方起诉也起诉不到我头上。”
    赵知州：“那你可就彻底被记恨上了。”
    方甜冷下眸，“开弓没有回头箭。”
    3个小时最后十分钟，方甜给出的海外账户，多出10亿资金。
    换算成欧元正好一个亿，是经过海外账户直接汇进，而不是从国内转汇出去的，资金动向在许巍的团队里进行了细致的分析。
    游戏公司内，大批的人马正在追查那个账户，最后追查出了好几个和张若彤的海外账户有资金往来的账户，再根据排查和对鉴定部门人员的时间排查，找出了真正的鉴定人，以及那个鉴定人的通话记录，确定了那位“正厅级”的干部本人。
    彼时，已经是凌晨两点。
    方甜带了夜宵来慰劳辛苦的战士们，大家聚集在一起，商讨接下来的计划。
    赵知州咬了一口小酥肉，“有了这个资金往来的记录，足够把人压下了。”
    方甜：“确定就这一个了吗？没有其他人了？”
    许巍：“再高级别的没有，这个人是直接和许家那边联系的，张家是因为许文杰搭上了这个人，扭成了一团，不过似乎还有个副厅级的和许文豁有来往。”
    赵知州：“那还等什么啊，一锅端了啊！”
    许巍拧眉：“这些不能成为呈堂证据，无法被采纳。”
    方甜：“那就和他谈条件，我不相信他手里不会握着许家和张家把柄。”
    她拍板，“我去。”
    赵知州：“勇士。”
    许巍这一次看起来反而不担心，只说道：“说的时候把张家也拉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