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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后,对高人分外不舍,但又要回朝辅佐皇上料理朝政,便将高人带回了公主府,准备大婚。”
“哦!原来如此。”
锣鼓声越来越近,不远处传来高呼声:“结亲队伍来了!”
踮脚望去,为首的是骑在枣红骏马上的新郎,新郎一袭大红直襟长袍,腰束同色金丝纹宽腰带,墨发用一镶朱鎏金冠尽数拢起,周身一片火红,更显肤色如雪,唇色如樱,眉目如画。虽面上无太大表情,但眼眸灿若星辰,让人一眼便能看出他的喜悦。
身后是八抬大轿,轿身描金绘彩,镶金嵌宝,阳光下格外显眼,轿帷金丝绣花,微微晃动,漾起金色波纹。
再往后是一众家仆,个个喜气洋洋,敲锣的,打鼓的,撒花的,撒钱的,撒糖的……
“糖!娘亲,天上掉糖了!”
“铜钱!好多铜钱!”
“啊!谁打我!”
“银子!是银子!好大一块银子!”
“哎哎哎!别挤!”
“谁踩我脚了!”
“我鞋呢?!”
……
“一拜天地!”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这场婚礼为的主要是新人开心,而裴戬和乔洛都无多少亲朋好友,所以虽然府外声势浩大,但是府内却并未宴请太多宾客。裴戬一方来的都是他的暗卫,乔洛一方来的除了皇甫黎,乔修,玄奕,楚陌,剩下的便是乔洛的属下和皇甫黎的亲信大臣。
拜天地时没有拜高堂,乔洛与裴戬的高堂皆是早就已故,如今齐国便是皇帝都做不得那个位子,所以,自是省去了。
“啪”
一四十多岁身着紫衣一脸和蔼但双眼有神的男子掉了手中的银樽。
周围几人寻声望去,只见那人忙低头蹲下身捡杯。银樽掉了,自有仆人前来收拾并且恭敬地为他们换上新杯,他们这等身份,一般是无需自己捡杯的。当然,有人不讲究这些。
“哟,贺大人,您这酒才刚开始喝呢,怎的就醉得连酒杯都拿不稳了?”
贺祁收敛表情,缓缓起身,将手中的杯子递给闻声赶来的丫鬟,转而抬头看向阴阳怪气的死对头:“何大人这是什么话?长公主大婚我等心潮澎湃,这才一时激动失了手。”
“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贺大人年事已高,心有余而力不足,竟是连一酒杯都拿不稳了呢。”
“何大人多虑了。”话罢,贺祁匆匆走开。
何笥有些不解,按常理,贺祁这狐狸该是会多调侃他两句的,怎的这就走了。
贺祁来到皇甫黎身后,拱手鞠躬,沉声道:“皇上。”
两年前他出使宁国,曾见过宁国的掌印大太监,裴戬,驸马与那人容貌分毫不差!他有些难以置信又细看了些,驸马的新郎装挡住了喉结位置!
皇甫黎坐在膳桌前,把玩着手中的银樽,看向人群中正在敬酒的裴戬,身子微微向后靠,离贺祁更近了些:“贺爱卿来找朕,可是为了驸马爷?”
贺祁又向前距皇甫黎更近些,低声道:“正是!”贺祁有些惊讶,皇上这般言语,定是知晓了驸马的身份,怎还会同意这门亲事?
皇甫黎视线移向正端坐在另一桌的乔修,淡淡道:“这是皇姐家事,爱卿无需这般在意。”
“皇上!长公主的事就是国家大事,皇上三思啊!”他镇国长公主嫁给了邻国大太监,他怎能不在意,皇上又怎能这般不重视!
皇甫黎收回视线,微微转头望向身侧的贺祁,眉尖微挑:“贺爱卿,这话你该去同皇姐说。”话罢,起身走向乔修。
“……”贺祁想起那个八年前在大殿之上一剑斩了叛臣的女人,只觉脖颈微凉。
皇甫家这一代都是疯子!
皇甫黎向乔修身旁座位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连忙起身离开,皇甫黎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坐了下来,歪头看向乔修,语气漫不经心:“你对这场婚礼有什么看法?”
“姐姐喜欢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皇甫黎又向乔修靠近几分:“没有什么疑惑吗?比如为何皇姐没有和国师在一起,而是和一个刚认识几个月的男子成亲。”皇姐和国师一人掌控军队,一人掌控朝堂,配合默契,在宫中乃至朝堂之上,许多人觉得他们会是一对。
乔修微微向一旁侧身,离皇甫黎远了几分:“姐姐和国师之间没有男女之情。”
皇甫黎看着因他的靠近而有些紧张的乔修,轻笑着端正姿势,谁说乔修还小,不懂感情,分明看得很明白嘛!
的确,皇姐和国师对对方没有男女之情,皇姐和国师两人相处时虽然融洽,但泾渭分明,给人一种势均力敌的感觉。他曾见过皇姐与国师对弈,棋盘中间,仿佛竖起了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将距离只有一张棋盘的两人生生隔开,却无人想越过屏障。
而皇姐和姐夫对弈时,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仍存在着一层屏障,不同的是,他们两人在屏障里,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