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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一含鸡巴嘛(高H)

      华诤摸着她的双唇道:
    “醒了,就别赖床啦!”
    谁醒了?
    “宝贝,起来含鸡巴嘛,啊?宝宝,起来给哥哥含一含嘛,我都洗干净了呀,快点,啊?”
    付一默还闭着眼,却叹口气。反身钻到被窝里,跪在男孩的双腿间,双手撑在他长毛覆盖的大腿上,把避孕套扯下来,低头下去吃大雕儿。肉棒上还粘着避孕套的橡胶味,怪怪的。
    华诤“哗”地拉开被子,见女孩光着花朵一样的身子,像小猫似地趴着,脸上还带着惺忪的睡意,懒洋洋地给他口交。从他的角度看过去,两个大水球一样乳房倒拖下来,两枚红果随着她的动作,在他的腿上蹭来蹭去。奶球间深黑的隧道中,那颗亮晶晶的钻石,把她的身体点缀得更妖冶性感。
    华诤叹道:
    “宝贝,上面这张屄越来越会侍候男人了!”
    付一默不答,只闭着眼笑,一小舌头、一小舌头去舔怒龙身——像怕这肉棒化了似的。
    “吃进去嘛,我想插一插,看这屄,有没有下面的小屄深。”
    女孩依言把阳物含进来,尽力吮吸它。龟头很快就抵在喉咙,付一默还用力低头,梗着脖子试图让男孩享受深喉,可惜还是有一长截阳物实在抵不进去。她只好小口、小口地吞吐起来。蛙口里冒出咸咸的粘液,付一默便把龟头咂在嘴里,吮吸马眼里的汁液。
    华诤魂魄被她吸走,痒得不行,把人拉起来,让她面对他坐下,鸡巴一插入,就感到蜜穴里早就湿成泥潭。华诤大手抚着她玉背,道:
    “宝,动一动”
    付一默双膝跪在他伸直的大腿边,小手搭在他肩上,骑乘起来。华诤靠在床头的背,立直了,大手捧下她的小脸,轻啄着她的樱唇道:
    “心肝,最近怎么越来越骚了?是哥哥的骚母狗了?”
    女孩半睁眼睛,牙齿咬了咬他的唇道:
    “嗯”
    华诤翻身把她压在下面操干。女孩曲着膝,双脚踩在他的胸膛上,华诤拿过一只脚来亲吻着,又去衔她粉白的脚指头。付一默咯咯笑着去踩开他的脸,道:
    “不要啦!你都不嫌脏啊?”
    华诤的心,甜如蜜汁浸泡:
    “你的屄我都吃过那么多遍了,还怕吃别的?”
    付一默想起什么:
    “唉呀!”
    “怎么了?”
    “刚刚套子被我摘掉了!”
    华诤冲刺得猛烈起来:
    “摘掉就射屄里,怕什么?你本来就是给我射精的骚母狗,你的屄就是我的套子!”
    付一默向中间抱着腿,顶着他的胸脯,道:
    “可是,我怕,哦,怕会怀孕。”
    “怀孕就怀孕!宝宝,你的屄这么骚,你老实跟我说,喜不喜欢哥哥射屄里?嗯?喜不喜欢哥哥的精液?”
    有时他内射,付一默即使当时用纸擦干净了。晚上洗澡时,内裤上还是会留下他的爱液,湿嗒嗒的。付一默洗内裤时,又会偷偷觉得,其实很甜蜜的呢。
    此刻正被情郎操得像跷跷板一样前后晃,她想到那些细节,就婷婷道:
    “嗯”
    穿上衣服的她,虽然还像昨天一样是个死硬份子,但脱了衣服在他跨下承欢的她,近来,却越发柔顺了。性事上也更放得开,花样上,只要他有要求,她都很听话。
    “宝贝,起来搞嘛,去镜子那边?”
    付一默便依言走哆嗦走到靠墙打的桌子那边,正对着镜子。华诤跟过去,双手在她的美臀上抚摸着。花穴刚刚被他干得撕开一条鱼嘴,饥饿地淌着淫液。华诤龟头从后面越过她的屁股,捣进入口。
    这种姿势的好处是能够看到女人的臀部,所以采取这种姿势亲热的女人,屁股一定要肥大、够翘,才能带给男人视觉上的冲击,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让男人的阳物插得很深,可以深入撞击到女人的花心深处。
    而付一默的屁股浑圆硕大、肥厚雪白,没有一丝瑕疵,简直超额完成男孩的要求。
    “哦~~”
    “背入式”总是上来就能捣得深,尖叫被她压成一声闷哼。
    女孩双手撑着前面的镜子,匀称的美腿叉开,臀部向后微翘,使得自己两腿之间的正流着淫水的阴户,在男孩的面前更加的突出了出来,腿根处鲜嫩的花径道路,十分方便阳物的冲刺。
    她虽然不会答话,但也不会阻止他的语言羞辱。华诤昨天憋的性欲和怒气,终于找到发泄的出口,疼爱起她来,自然地动山摇:
    “宝贝,嫩屄好像,好像又紧了不少,不少呢,我,我的大鸡巴,大鸡巴插在你身子里,夹得好,好舒服。小驴,你好会夹呢!”
    镜子里,女孩的眼神已经涣散,钻石两边,一对大奶子被男孩拱得四围乱弹。乳头如红宝石般挺立起来,连乳晕上的小麻点,都一粒一粒地充了血。那种充满肉感的性魅力,让男孩神魂颠倒。
    她已经动情了,主动抬一起一条腿搭在腰前的桌子上,上半身简直是趴在梳妆台和镜子上,让阴部能更垂直于怒龙冲击的方向。
    华诤得意忘形,看着镜子里她的眼睛道:
    “宝贝,你看你像什么?嗯?你就像,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她这个姿式,客观上,确像在在路边,翘着腿半趴在树干上撒尿的小狗。华诤用手掌朝着那对肥肥圆圆的大屁股狠狠拍下,清晰地看见女孩的雪臀一阵晃动,荡起一阵臀波。没几下,那雪白的臀部上横竖了几个红红的巴掌印。
    “小屄服打呢,越打越会咬,咬老公的大鸡巴呢”
    华诤一边操着她还一边继续的拍打着已经红了一片的雪白的臀部。乌黑的秀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女孩的秀靥,优美白晰的颈子上汗水沾湿了几绺头发。外面端庄刻板的女孩,被他调教成这样的小淫娃,华诤舒服又满足:
    “心肝,今天你十八岁了呢!从未成年,被我操到成年,有什么心愿没有?有什么心愿,老公可以帮你实现?”
    付一默扭开肉棒,转身道:
    “抱我上去”
    华诤依言把人把到桌面上坐着,付一默打开腿让他再进来,食指点在他的左胸膛上道:
    “华诤,你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
    “再说”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看着他浑浊的眼睛,付一默流下泪来,道:
    “你,华诤,只准喜欢付一默一个人!”
    肉缝里面的软肉在痉挛、收缩,紧紧箍着华诤的分身,同时花心深处传来一股漩涡般的吸力,华诤每次插入,都急急地就往外拔,仿佛担心自己会被她永久吞没进去。很快,柔隆花唇与男孩的耻骨顶得紧密,紧夹着巨龙的肉孔强烈收缩着,柔润宫颈咬着龟头吸吮,女孩的身子就剧烈地抽搐起来。
    华诤对着高潮中的女孩道:
    “那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