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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停,他深深几喘,美妙的刺激太过,他还不想就这么丢兵卸甲。
「你…夹得这么用力,还要夫君么?」他浅浅坏笑,俊得逼人。
她嘤嘤两声,回应不了他,那身子,早不是她能控制,让他随便胡诌,她也还不了口。
他侧过她身子,揉着她软软玉乳,又一阵持续不辍的掠夺。她弯着膝,缩着首,小小身子看起来弱不禁风,一阵又一阵颤挛,忍不住细细低泣了起来。
他知道她初经人事,有些不堪承受。俯身抱紧了她,道:「阿禾…别哭…。」
她环住他的腰,仰首承着他的吻,祈求他一点支撑。她其实不太痛了,就那感官实在太猛烈,叫不得,只好哭。
舟子摇摇晃晃,水天交融。无垠的身形和夜色模糊成一片,他俩相交的那处,感受无比清晰。
他心头怀着怜惜,一阵热胀猛烈的急送,将快意推顶。
她禁不住细喊出声,后仰着头,拱起身子,甬径一阵又一阵拧绞。他俯身几颤,奔送出一股烫液。
「阿禾…我绝不负你。」他紧抱着她,埋首在她颈旁,颤着声说着。
小雨方歇,清澈的天缀着一夜星斗,河面倒映着街灯,亦点点如繁星。
太过激昂的情绪跌宕,她软绵绵依在他怀里,半晌开不了口。
她迷离看着他,盼他读得懂她的心,这辈子,她夏怡禾,只做他无垠的妻。
乐莫乐兮新相知,悲莫悲兮生别离。
河岸歌妓抚琴,字句唱得哀戚,她抱着他,不知怎么的也有些鼻酸。
她何其有幸,能得知己,又何其悲伤,生忍别离。
第十九章 投身月盟
辰府大堂外,朱红大柱前的广场,刀剑相击之声,凛凛铿锵不绝。
辰昕同大将擎鹿立在广场边,凝神瞧着场上高低飞缠的两个人影。一旁辰颺与辰光那脸色沉着,却也不敢多做声。
这小辈中,只洛翎飞还能与无垠一斗。他身轻如云中燕,灵活如戏水龙,青冽剑挥斩的密不透风。
对边的无垠,一双眼神精锐,不急不缓,还是一般的沉着。
他前一日,送回了半点那不动身子,在他怀中沉沉睡去的夏怡禾。她素来寂寞,陡然投下的情太深,分离对他俩而言都痛苦。
天未亮,趁她还未醒,他悄然离开,赴了月盟那山头,绕了道入兵营,求见大将擎鹿。
擎鹿见了他,量了几量,只觉这事不能不禀辰昕,仍是带他来了辰府。
辰昕盯着无垠那拳脚,心里啧啧称奇。上一回宴上,他和暮樱听了收养他那侠客姓暮,惊异不已,遣了人暗访他说的大山中的小村落,确实见着一间竹屋,里头,却已没了人影。那次,无垠和几位少主擦枪走火,碍着夏怡禾,实出没几招。对入盟没什么兴致,话也极少,应付应付。辰昕不清楚他能耐,答应让他领个校尉,半是基于他是莫洹的儿子。此番细细量了一回,辰昕却发现,这孩子,不仅武行特出,头脑里还装了不少东西。他天资聪颖,懂天文知地理,论起兵法阵式,有模有样。就是大将军擎鹿对少将要求甚严,也几分赏识这无垠。
辰昕想了想,他和几位少主处得不快,仍是不容置喙的将才。他既求入盟,便按着先时答应莫洹的,让他挂个校尉,位在洛翎飞与辰光之下,算是按耐那些脸色难看的少主。对无垠毫无经验而言,也是不低的职。
无垠手上持了把镶着丹血石的宝剑,辰昕说,是他母亲用过的剑,正适合他。这剑不凡,也才接得下洛翎飞那青冽剑的攻势。
辰昕道这青冽丹锦两剑,昔日可是同袍战友,盼他们尽释前嫌,相辅相成。说来,论起亲,他俩还是亲兄弟。
他劝诲谆谆,年轻人听起来如风一般。剑光闪闪,青冽丹锦广场上杀得凶,可不似什么战友。洛翎飞这武行从来也没人相提并论,杀出个无垠压着他打,他那傲骨实叫他咽不下这口气,又他和辰颺辰光情如亲手足,想这无垠同那夏怡禾叫辰光难堪,那剑焰腾得愈发猛烈。无垠见他还想为辰光出气,丹锦剑回攻得如云似水,半点没客气。两人年轻气盛,好好一个试武,比拚得似生死之斗。
倏然青冽剑弹飞上了天,两人先后跃起,无垠一个旋身,当着洛翎飞的面一把抢下他青冽剑。
两人落地,无垠那神色清淡,洛翎飞那神情,却难看得似一滩烂泥。
辰昕看着,暗叹了口气,这少年人情字当头,就是冲动了些。
战场上,靠得不只是武行。无垠性子低调歛藏,却不太沉得住气,也还得打磨打磨。
辰昕叫了人入堂,眼前无垠、洛翎飞、辰颺与辰光立了一排。他心头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