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翳的瞳孔一下子便放大了,她还来不及阻止,温向暖便托着孕肚俯下身,龟头被含进了一个柔软水润的湿热密闭空间,温向暖嘬了腮,收拢口腔,下身便被密密实实地包裹住了,又紧致又软滑。
被阴茎压着的舌面还轻轻蠕动着,舌尖搔着能触碰到的柱身。
一阵强电流钻进了左翳的腰窝处,她的腰胯不自禁地细微抽搐着,她强忍着按住温向暖的后颈,将自己的性器全然塞将进去,狠狠地抽动着,让她发出呼吸不顺的呜咽。
这个念头只是一瞬,却在她心中激起了惊涛骇浪,她咬紧牙关,憋得眼睛都发红了,捏着温向暖的下巴让她张口,往回收着臀,将性器从她口中滑出。
肇事者还特别无辜地望着她,朝她眨了眨眼,声音透着迷茫与困惑,“不舒服吗?”
她的潜意识是这样该是舒服的呀,原理跟性交应该是一样的,难道?
“我的牙齿刮着你了吗?”
说完她还用舌尖舔了舔上齿,红润的口中隐约伸出一点艳红的舌尖,这是个极具挑逗性的动作,可做这个动作的人却表现得那样不带一点欲色。
正是这种无意间的举动才能激发人的遐想,思维扩散到无边无际的地步了。
“不是,你怀着毛毛趴着会很难受,也容易压着肚子,用手就好了。”
左翳的声音异常沙哑,眼眸黑沉沉的,眼白处还有几条刚才憋出来的红血丝,鬼魅般有些吓人。
温向暖转着眼珠子刚想说没有很难受,可能用嘴她能更舒服,毕竟原理相同,但她一低头便看到了左翳的眼神,吓得将那些就在嘴边的话吞下肚了。
“哦,好吧。”
温向暖重新将手扶上去。
却听到左翳传来的暗哑声音,“等会可以让你吃。”
不是舔吗?怎么是吃?温向暖带着疑问动作着。
直到左翳射在她的手心里,她刚想转过身去扯桌上的抽纸,擦掉满手的粘液,却被左翳拉住了那只干净的手的腕子。
“吃一点。”左翳的眼神转到她那只全是白花花精液的手。
温向暖的眸子一下子便瞪大了,圆鼓鼓的,铜铃似的,她惊讶地未微张着口,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左翳发出一声轻笑声音有着性事过后的魇足,磁性的,很好听,她用这样好听的声音说到,“刚才不是想舔吗?暖暖,你舔一下那个我会很开心的,比你舔我还爽。”
温向暖的下颚有些艰难地移动着,手心里的那滩东西泛着淡淡的麝香,有些腥,左翳饮食清淡,射出来的东西是不难闻的,但是,要吃这个,就实在是......
左翳见她犹豫,便放软了声音,眼尾也耷拉着,尾音拖得长长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她的腕子。
“暖暖,舔一下嘛,就一点,我成天呆在床上躺得骨头都酥了,好难受。”
温向暖看了一眼卖乖的左翳,无耐地叹了口气,她受了这样多的苦,满足她一下又如何呢。
她抬高了手,犹豫着移到面前,狭长的眼眸正期待地望着她,她艰难地伸了一点舌尖,卷了手上的一点浊液,含进嘴里。
左翳兴奋得吸着气,她的声音干干涩涩的,透着无限的期待,“暖暖,吞下去。”
温向暖觉着自己含了一块烫手山芋,吞又不是,吐又不是,只等到两腮的唾液堆积到产生下意识的吞咽后才喉头一滚动,将那浊液咽了下去。
28欢迎回家,我的暖暖
左翳在医院总共待了一个月,在一个还算晴朗的日子出院回了家,浮雕铁门被缓缓打开,一抹冰冷的金属光泽自一角闪过,中央的那栋别墅如同一颗温婉的珍珠卧在翠绿的草地里,老树粗壮的分支下垂着一只秋千,在风中轻轻地摇摆着。
她一个月未回来,竟有些感慨。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月的时间能有这样漫长,从前我在外头,一年,两年,回来时也没有像今天这般触动得这样深。”
额头轻抵车窗,左翳的声音有些悠长,仿佛像是从另一个时空传来的一声飘渺的呼唤。
“是因为受了伤的缘故吗?”
温向暖捏了捏左翳的手心,她的眉眼间流露出了深深的自责,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她,左翳也不至于受这样重的伤,差点丧命,如果那根钢管再往左哪怕偏一毫米,一想到这个,脑海重中直直闪过没有生命体征的一张完全失去了血色的脸。
温向暖心口一阵发紧,她闭了闭眼,才将那莫名的恐慌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不,从前它只是一座房子,因为你的存在,它成为了我终于可以称为家的地方,在这间大宅里我所经历过的所有苦难与折磨,那些我以为昏暗得要将我完全吞噬的艰难时刻,那些闭上眼再也不期待第二天曙光降临的时刻。”
温向暖听着这些,只觉着鼻头发酸,泪花在她眼眶中打着转。
她很少听到左翳讲述她的过往经历,但是从她一身的伤疤也能窥见那个小小的左翳到底承受着怎样的苦难与折磨,她有时候会抚着左翳背上突起的疤痕,指尖颤抖,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