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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你脸色不对啊,怎一点喜色没有。” 冯家志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金鱼也似的泡肿小眼,发出极锐利的光看着她:“那你这三两日去哪里了?”
“不是说过了么,遇到一位旧日相识,去他家略住。”林惊琼硬着头皮道。
“这位旧日相识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冯家志追问。
“呃……”林惊琼卡壳了。原先编瞎话时候也没编的细密,这群粗汉素日粗枝大叶的,别说是三两日不见,便是十天半个月不见也不会在意。谁料这一封侯让他们起疑了!
“凤儿你说实话!”冯家志一拍桌子:“咱们是归顺他们,可不是任由他们随意折辱的!”
其他诸将纷纷附和他。
林惊琼看着这位庇护了自己多年的大哥,只觉眼睛酸酸的。
可她也熟知这位大哥秉性。若是自己说了实话,怕他不欢喜上天去,定会叫自己赶紧回秦家后院生孩子去。
她叹了口气:“好吧我说实话,实则我这几日在城中四处打探,置了座宅子。怕诸位哥哥笑我轻狂,故而方才没说。可当真与老越王没有一点干系。”
“嗯?”冯家志还是皱着眉头:“那这宅子在何处?”
“呃,路径我知道,可具体叫什么地方我,我还说不出来,”林惊琼挠头。
“那你便带我们去看看。”冯家志还不肯罢休:“便当我们给你暖房。”
秦卫该离去了吧?往那宅子去的路上林惊琼想。
到了地方,敲开门,见仆役面色如常,林惊琼才放心。
“这门户不大啊,如何能做侯府。”冯家志打量着屋舍,总算心放回了肚子里,脸上露了笑。
“大哥可莫要不识货。”军师潘永年指点着道:“虽是门户不大,可梁柱用的皆是上好楠木。桌椅更了不得,整套的黄花梨木。院里的这几个鱼缸,古朴不俗,似是前朝古物啊……凤儿,这些是原就有的?作价不菲吧?”
“呃,原就有的原就有的,我都没看出有什么好儿来的。”林惊琼心虚地摆摆手,赶紧岔开话题:“时候也不早了,哥哥们安坐,我这就叫人去酒楼叫上一席,咱们喝酒。”
她这里正吩咐着,眼角余光见有人在门口探头探脑。
林惊琼转头撞个正着:是秦卫的侍卫暮天。
“啊呀呀,这不是冯侯、凤侯与金川诸位将军么?”暮天见被她撞破,从容拱手走了进来。
他此时来作甚。林惊琼便觉头疼了起来。
“暮天统领如何至此,可是卫相有何吩咐?”其他诸将也认得他,此时忙聚拢了来见礼。
“不是不是,却是极巧,这隔壁便是在下的家宅。”暮天笑嘻嘻道:“原就听闻这宅子卖了出去,不曾想是卖与了凤侯。”
极巧,极他娘的巧。林惊琼强咽下一口气。
金州诸将不觉有异。“果然是巧,这就是缘分!”他们欢喜拉了暮天胳膊请他入内:“我等正来贺凤侯喜迁新居,暮天统领一会儿一起喝一杯!”
“这又巧了,”暮天笑道:“我等相府的兄弟恰巧今日得空,约好了来我府中一起喝酒……”
“那不如一起,正好人多热闹!”便有人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诶,我等粗野惯了,莫扰了众统领们的雅兴。”冯家志还有所顾虑。他早已听闻,秦卫身边有极倚重的十二侍卫统领。他们素日除护卫秦卫外,并不太在朝堂内外露面,更勿论与朝臣结交。
“一起一起,我等兄弟们最爱结交诸位这样的豪杰!”然暮天极豪爽地道。
“正是呢!”又一个声音响起,众人抬头,便见扒着院墙露出一个俊秀的面庞,正是他们熟悉的辰宿:“我等就不客气了啊!”说着翻/墙而过。跟随着他,又噼里啪啦跳下六人,个比个的身姿潇洒气度不凡。
金州诸将大声叫好,扯着辰宿请他介绍。
“暮天诸位已认得了,他最善潜行跟踪。”
“此乃风离,最善轻功。
“此乃长夜,最善浮水。”
“此乃玉衡,最善听音。”
“此乃梵殊,最善机关秘术。”
“此乃阿机,最善用毒。”
“此乃昆城,最善行走山野。”
“此乃上璇,最善御兽。”
“还有沧宇,小绝,尚如,曲禁四人,现下在卫相身边当值,今日不得见了。”
随着辰宿话音,诸卫纷纷与林惊琼及金州诸将寒暄,一个个的“久闻大名,今日终于得见,幸何如之。”,嘴上跟抹了蜜似的。
林惊琼寻了空拉了辰宿问:“你等意欲何为?”
“金州诸位将军便如主母娘家人一般,我等自然要为主母尽心招待。”辰宿答道。
林惊琼给他这声声主母噎的又是一阵呼吸不畅。“你再叫我一声劳什子主母,我跟你恩断义绝!”她怒道。
“凤儿你和辰宿统领说什么呢?”冯家志支着耳朵凑过来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