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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上学,闹到退学开除,他只说是打游戏挂科。像他们这样的家庭,一家人的指望都没了,他妈妈跪在地上哭,求校长留校察看都行,头发都哭白了,看着挺可怜的。”
    余北心里堵得慌,弱弱地问:“其实这也不是特别大的违纪吧……”
    “是啊,上次我们参加《我是演员》的王教授是咱院长,还替他去校长那求情来着,但是没成。好像原因就是……你爸妈。”
    夏一帆不太敢相信。
    “他没和我说……”
    “他没跟任何人说。”顾亦铭继续说道,“他没拿到学位证,人也变了很多,说不想演戏了,就想赚钱,跟受了什么刺激似的,死命打工,最凶那会儿一个人打了四分工,一半钱打回老家给他妈妈治病,好像是气出了心脏病,没过两年就去世了。一半钱存着,说要开店。”
    夏一帆靠着窗抽烟,半晌没说话,最后把烟掐断,扔出去骂了一声就下了车。
    “他就是个臭傻.逼!”
    “你去哪?”顾亦铭问他。
    “没事儿,我明儿再去公司。”
    余北咬着手,热泪盈眶。
    顾亦铭回头看他,惊问:“你哭什么?”
    “我……”
    到底应不应该说?
    说出来顾亦铭会不会觉得我太矫情,太脆弱?
    “我……屁……眼……疼。”
    气氛终结者。
    余北也不想啊。
    我知道在听到这么沉重的故事之后,不应该说这欠揍的事儿。
    可是都快疼哭了……
    回到公司的时候,余北痛得路都不想走了。 ━━章节分界线━━                              今天只有一更……长章节合二为一了~(肉也有一大章节,免费的还,不算我偷懒吧)
    今天回了上千条私信,头昏眼花,手都快废了。  余北趴在办公室沙发上哼哼唧唧。
    疼还在次要。
    主要是想引起顾亦铭的注意。
    为啥要这样做?
    余北也不知道。
    可能矫情吧。
    总感觉自己亏了,实际上也没亏,我能失去啥呢?
    贞操?别搞笑了。
    早就变真操了。
    按理说余北是赚的。
    但是感觉这事儿说不清的。
    气人的是,顾亦铭盯着他那电脑屏幕,也就往这边瞟几眼而已,并没有主动搭理余北。
    对!就是这个态度!
    让余北很不爽。
    因为顾亦铭除了上了我之外,并没有任何表示。
    既没有跟我表白,求我和他谈恋爱,也没有说以后放弃出国,仅仅只是买下了房子,准备和余北同居而已。
    没名没份的。
    这算什么?方便他随时打炮?
    为什么他没说要我做他男朋友呢?
    我的菊花配不上他的心?
    算了,越想只会越烦人。
    春宵一刻值千精。
    “唉……”
    余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幺儿。”
    顾亦铭终于注意到了?
    “你别再呻吟了……”
    好嘛,原来是嫌声音大,打扰他工作了。
    呵,男人。
    “再这样,我可就硬了哈……”
    “……”
    余北对嘴拉链。
    “拉上嘴可没用。”
    “你可节制点吧,你没听说过吗?少年不知金子贵,老来望菊空流泪。”余北得郑重警告他。
    “我不会。”顾亦铭呵呵笑说,“我生产力强,何况屯了这么多年,喂饱你没问题。”
    余北红着脸骂老流氓,刚想起身就扯到了伤口,嘶地从牙缝吸气。
    “嗯?”顾亦铭抬起头问,“你还没好?”
    “都说了疼……”
    余北说完,顾亦铭就走过来了。
    “脱裤子。”
    余北警醒起来:“你妹,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搞我?!”
    顾亦铭敲他脑袋,说“想什么呢?我帮你看看。”
    “不用了,休息几天应该会好吧……”
    虽然顾亦铭是余北最亲密的人。
    但是也会不好意思的。
    大白天检查那里,其尴尬程度,并不亚于啪啪啪的时候,拿手电筒找位置。
    这是男神顾亦铭这辈子都挥之不去的黑点。
    余北现在想想都头皮发麻。
    感觉永远忘却不了了。
    刻族谱里。
    就是变成骨灰想起来还能尴尬得扬几下。
    “怎么不用?我得看你严不严重,这可不是玩笑,实在疼得厉害,咱就上医院。”
    “真没事儿……我回去自己检查。”
    鬼知道顾亦铭会做出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来?
    毕竟顾总一向不走寻常路。
    顾亦铭听都没听到余北的拒绝,自顾自地坐到沙发上,去扒余北的裤子。
    余北现在只想和顾亦铭隔离。
    我走我的阳关道,他过他的奈何桥。
    “别碰我!顾亦铭,你离我远点儿!”
    “你给我老实点儿!又碰到伤口怎么办?乖,别乱动。”
    顾亦铭把余北趴着放他的腿上,余北被迫可耻地撅着屁股,顾亦铭把他的裤头一下拉了下来。
    “我靠,真白。”
    顾亦铭惊呼一声。
    “你有毒吧……又不是没见过,叫个屁哦……”
    这么羡慕我,你屁股蛋是有多黑?
    “不是,那黑灯瞎火的,你又不让我开灯,我看得见什么?就感觉很弹,啧啧……幺儿,白得都能反光了,刚蒸出来的大白馒头一样。”
    妈的。
    就不能想点别的词浪漫一下?
    在顾亦铭眼里,我就是一盘菜。
    每天的口味样式还不一样。
    说得我都饿了。
    “有一点点血渍,好像是受伤没痊愈,不行,咱们今天就去医院,我认识一个私人医生……”
    “我不!”余北拒绝,“这种裂口……医生会怎么看我呢?”
    “怎么看?用眼睛看呗,难不成用放大镜看?”
    余北猛摇头:“擦点药就会好的。”
    “你再这样拖下去,要是更严重了呢?发炎了呢?我不是吓你,到时候可是要做手术的。”
    做手术?
    “多大点事儿……”余北不以为然。
    顾亦铭严肃地说:“真的,到时候可是要用针缝起来的。”
    余北震惊了,哆哆嗦嗦问:“屁……眼儿?”
    “伤口!”
    不说清楚。
    吓老子一跳。
    余北正跟顾亦铭犟,外头有细细簌簌的声音。
    “卢经理,您别进去!”
    “为啥?我找顾总。”
    “顾总和小北哥在……在做体检,对,做体检。”
    “……”
    听都不用听,一定是小白。
    这个小孩,就是外表白白嫩嫩的,多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