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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在顾亦铭面前已经没脸没皮了。
“你还记得咱俩大学第一学期吗?你老是去校队打篮球,我去图书馆路过篮球场,有个姑娘托我给你带水。”
顾亦铭嗯了一声说:“记得。”
“没那个姑娘。”
余北小脸通红。
其实就是为了看顾亦铭挥汗如雨的样子。
并且将这个画面脑补成另外的场景。
咳咳。
小清新小清新。
顾亦铭轻笑一声说:“那啥……校队每天训练会发好几大瓶水。”
“你就指望着哪个姑娘给你送水吧?呸,臭直男,我看错你了。”
“哈哈,其实有一天我看到你去商店买水了。”
余北一愣,脸更加烫了。
马萨噶,原来早被发现了吗?
“那你为什么不说穿?”
“我当时以为国内的友情内敛,都是偷偷对朋友好来着。”
啊。
这令人绝望的社会主义兄弟情。
余北拿拳头怼顾亦铭的嘴:“请问,你是怎么总结出这个结论的?”
“因为……”顾亦铭特别无辜地说,“因为……也不止你一个男的给我送水啊,还有送饭送水果的,我当时特别感动,觉得国内的友情真好啊。”
余北面带死亡微笑。
今天顾亦铭没床睡了。
明天也没了。
后天……后天再看。
“顾萝卜。”
余北微笑着说。
“什么?”
“没什么。”余北咬着他衬衫领口问,“不行,就你这花心程度,结婚也没啥誓言,你现在就给我发誓。”
“发什誓呢?”
顾亦铭扭了扭脖子,估计被余北蹭得有点痒。
“你说发誓说,以后跟余北在一起一生一世,要是分手了离婚了,你就孤独终老,一辈子没有性生活。”
“操,这么毒的吗?”
顾亦铭一脸不敢置信。
“你要是有这个信心,怎么会不敢发誓呢?”
“行行,我发誓……我要是抛弃余北,以后都没性生活。”顾亦铭抓住余北的手问,“到你了。”
“什么玩意儿?”
余北想走。
“你也得发誓。”
“我不……”
我特么要是发誓。
迟早会被雷打得形神俱灭。
铁打的笼子也关不住我这只流水的鸡啊。
“我都发誓了,你还想蒙混过去?”
余北很为难。
“我又不像你,来者不拒。”
“你是招蜂引蝶。”顾亦铭哼了一声说,“要不是我帮你拒绝了很多骚扰,鬼知道你现在被人采过多少回了。”
我靠。
我说月老把我的红线给牵哪儿去了。
原来有个从中作梗的。
把红线给没收了。
“不想发。”
“不行,必须发。”
顾亦铭还发神经,把刚刚发的誓言写到了纸上,签名摁手印。
然后推给余北。
“我发啥子嘛。”
余北的人生灰暗了。
再见了汪嘉瑞,再见了顾钧儒,再见了顾爸爸,再见了小白,以及那些一面之缘的大帅哥们。
“你就写,你要是不要了我了,你就……你就……”
顾亦铭磕磕巴巴半天,忽然眼睛一红。
“算了,没事。” ━━章节分界线━━ 啊……我饱了。 什么叫算了?
顾亦铭这是怕我玩不起嘛?
事实恰好相反。
背地里我玩得可大了。
“你倒是说呀,啥叫算了?”
“就是……不忍心。”
顾亦铭眼眶红红的,深情款款的样子。
“嗐,说着玩的你怕什么?又不是真的发誓。”余北咦了一声说,“你还真想诅咒我啊?”
“幺儿,甭管你干了什么事,我都希望你一直好好的,哪怕不要我了。”
顾亦铭下巴搁在余北的锁骨处,脸颊贴着脸颊。
余北还能感受到他刚长出来的胡茬子,磨得酥酥麻麻的。
我咋感觉,顾亦铭更爱我呢?
“顾亦铭。”
“嗯?”
“之前那段时间,你是不是特烦我?特别想揍我一顿?特别想把我给甩了算了?”余北叹气道,“我男朋友要是这么作,我必须给他一顿暴打。”
“没有。”
顾亦铭忽然这么深情。
搞得余北都愧疚了。
越想越内疚。
顾亦铭为了骗我吃药,自个儿还吃了好几颗。
“顾亦铭。”余北扁着声音说,“对不起。”
顾亦铭把余北推开,皱着眉看着他。
“你是憨批吗?”
“??”
顾亦铭已经学会秦风的川骂了。
“我什么时候怪过你?咱可不兴说这个,抱抱。”
余北心里贼暖。
跟大冬天尿床一样。
暖意都快滋出来了。
这大概是和男人谈恋爱的优点。
顾亦铭不会做那些今天甜甜蜜蜜,明天寻死觅活的矫情事儿。
他把所有的日子安排得妥妥当当。
余北已经感受到直男的好处了。
他们都是付出型人格。
恨不得把你给塞满。
用爱!
和顾亦铭在办公室腻腻歪歪,你侬我侬了一个下午。
傍晚的时候,顾亦铭就催着余北回家了。
“干啥着急啊?家里多没意思,两个人坐那儿网上冲浪?”
“那去哪?”
“去逛街,买东西。”余北补了一句,“你出钱。”
“你不是说我搜刮民脂民膏,人民的蛀虫,社会的败类嘛?”顾亦铭拉着他的手问,“你这就成了地主婆子了?”
“胡说。”
余北特别有底气。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可不能算。”
说退休就退休。
顾亦铭陪余北疯玩了两天,这天是夏一帆的订婚礼。
余北特地穿上刚买的正装。
“啧,这腿,这臀,这腰,这身材。”
余北在衣帽间对着镜子。
沉迷于自己的美色。
难怪直男顾亦铭都把持不住。
我身上是有些魅力在的。
毫不夸张地说。
我自己都想上了我自己。
顾亦铭从背后环住余北。
“好久没看你穿正装了。”
“咋样?”
“嗯……”顾亦铭想了想说,“制服诱惑。”
顾亦铭这么有情调的吗?
“正装算什么?”余北添油加醋地说,“要是有什么医生白大褂,飞行员制服啥的更刺激!”
“靠,幺儿,你可真骚啊。”
余北斜嘴笑了笑:“既然要寻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啊。”
“那还不简单?公司有好多戏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