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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锅太真:“……”
    锅太真慢半拍,“谁?”
    白银珠煞有介事:“是吧是吧,难以置信吧。”
    “卡戎星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二十分钟后——
    走出冥神厅的锅太真满脸恍惚,他从不知道作为贵女,白银珠竟然这么能扯,嘴里爆料一堆接一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算了,出来抽根烟醒醒神吧。
    听王室八卦过了,脑袋不想要了。
    锅太真叹气,摸烟,结果从兜里摸出来一张纸,展开来,星光下是密密麻麻的文字。
    锅太真:“……”
    刚才那个撞了他老腰的侍者!!
    长期的职业敏感性让锅太真立刻揉皱纸团左右查看,没人注意他,他又躲到墙根,接着通讯器的荧光读起来。
    “冥王星摄政族爆料集锦,送给有缘人。”
    “1 下代王公是个鸽派”
    “2 下代王公涉嫌huanyangweixie未成年女性,长达十年”
    “3 本代王公有私生子,数名。”
    “4 卡戎星冥王星内讧,面和心不和。”
    “……”
    “……”
    “听说达尔文集团誓要赶超星空,剑指地海,希望看到这批财富的您,不要愧对集团,微笑.jpg”
    ……
    ……
    ……
    阅读完毕,锅太真抖着手合上纸片,满头大汗。
    一个个重磅消息砸在脸上,每个都能在地海的《太阳日报》上盘踞头条一周之久。
    难以想象,是谁,用了多少巨力搜刮来的这些消息。
    而这个人,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锅太真脑子轰隆隆爆炸,手脚发凉,背脊发虚,他什么也想不清楚,什么也理不出头绪,他只知道,有巨声在心底大喊:
    锅子!
    你升一级记者的机会!来了!
    与此同时,王庭内院。
    凉台上,三世子躺在玫瑰花床上,闭着眼睛,心中哀伤思念着少女柔软的皮肤,还有今日和母亲的决裂。
    他越想越伤心,唧唧地哭起来。
    哭着哭着,花丛拂动,有人影从台外翻进来。
    “嗯?”
    泪眼朦胧间,三世子睁开眼睛,用满是自/渎汗水的手去触摸那个人影。
    “小堰,是你吗?”
    木子堰从脚底拔出刀来,真想一刀把他手剁了。
    她忍住了,抽出一捆绳子。
    三世子:“???”
    三两下将哭的浑身发抖的青年困在躺椅上,木子堰从背包里取出简易手术包:“是我。”
    “对不住了,从宴会上借了应急医疗队的东西。”
    “来给您做个了结。”
    三世子茫然望着闪烁寒光的手术刀,还沉浸在欲望疏解的快感中。
    木子堰:“……”
    木舰长一把将他裤子剥了,安抚道:“运气好,因缘际会,我梦中做过二十年医生,技术不错,您放心,我的物理yange技术,绝对拔群。”
    三世子:“……”
    三世子瞪眼:“啥?”
    木子堰戴上口罩,火焰烧过刀尖做简易消毒,随后,她将滚热的刀贴在青年皮肤上,笑眯眯地弯着眼睛,像欧洲中世纪的死亡医生:
    “是啊。”
    “我这么爱您,却得不到您,自然希望您严守贞洁,一辈子‘无能’。”——
    第40章 真相
    王庭内院暖风袭人, 在冰寒的冥王星,带着金钱味道的花香味别样迷醉。
    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血腥气。
    木.真医生.无执照.子堰打开麻醉后,刀法精细地开始拨开“病患”皮肤表层、中层、里层, 层层深入,褶褶递进——
    旁边要是有台医疗直播摄像机, 她还能给你甩个刀花, 故做一番姿态。
    三世子神智被麻药麻的渐渐不清,他能感受到阵阵疼痛,却手脚被困动弹不得,张开嘴巴,嚎叫也是弱弱的, 像条被阉了的奶狗。
    “快了, 快了。”木子堰说。
    “不疼吧, 我专门减轻了麻药量。”
    “就是希望您, 我的爱人, 能亲眼目睹这一切。”
    她一刀剜转,剥断jing/索,血珠迸出来, 顺着皮肤流淌。
    她露出口罩外的一双眼睛,是比天王绿还要曼妙美丽的绿色, 像闪着星光的碧潭。
    ——想当年, 这是三世子最美最不愿醒来的梦境中, 才会梦见的人人事事。
    然而现在, 旧人相见, 三世子只想发出猪叫声。
    “你……”
    他有气无力喃喃道,病美人的样子激发母性光辉:
    “小堰,你原来不是这般……”
    “你不爱我了吗?”
    木子堰:“……”
    木子堰牙一酸,刀刃险些歪了。
    真是应付不来这种满嘴情情爱爱自我感动的人。
    “爱啊。”她神色真诚,垂眸低声道,睫毛长的能接住星光,三世子痴迷地望着她,想到了少年时柔软好捏的小木子,任他摆弄。
    “我多爱您啊,数年相伴,为了争取留在您身边的资格,我甚至愿意孤身前往水星做间谍。”说着,木子堰目光微转,盯着三世子。
    三世子表情果然一滞,微不可察的心虚歉疚爬上脸颊。
    木子堰居高临下望着他,心中毫无波动。
    很好。
    要妥善利用此刻他的歉疚。
    内疚不致命,却能带来想要的信息。
    她用纱布擦擦刀刃上的血,“怎么不说话呢?”
    “我回答您的问题了啊,我是爱您的。”
    “因为爱,所以我不希望您在染指除我之外任何一个人。”
    三世子深深盯着她,袒着胸露着鸟,眼皮子快被麻醉折腾的闭上了,也掩不住他忽然诡谲的目光。
    “是了。”
    “你果然是我的真爱。”
    “可惜,真爱磨人,我已经被你的离去,折磨成了疯子。”三世子嗤嗤笑起来。
    木子堰:“……”
    又来了又来了。
    受害者有罪论。
    到底是谁养尊处优圈了一群小姑娘在冥王星享乐?
    又是谁孤身犯险、一人沦陷在水星战犯营受折磨?
    这三世子怕不是个傻子吧。
    可惜,木子堰牢记着要在三世子面前凹人设的主旨,没有暴露自己又黄又暴力的本性,她淡淡低着头,露着细白的颈子,心中狂喷,面上看着,还是纤纤巧巧,情情丽丽。
    “是吗?”
    “大人您品尝过水星的黑夜吗?那是如烈火焚炉一般的黑夜,埋葬在地表下,不能直视恒星高热的恐怖。”
    “寒冷的冥王星三百年也遇不到一次那样的苦痛。”
    “您不知道战犯之间的争斗,人心的叵测,您只知道丢了条温顺的狗,哭几天也找不回来,留点眼泪,绝食几小时,就觉得自己是情圣了。”
    木子堰手下挑出一条血筋,冷静隔断,同时保证曼妙婉转人设丝毫不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