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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行灌入她口中,她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三个月后,李南风亲自领人前来,就连绿舞也放了出来。绿舞说是陛下查明了真相,原是八皇子买通了东宫的奴仆,生生把那位妾肚里的孩子给流掉的。陛下龙颜大怒,除却把八皇子锁在天牢里,还把东宫上下的所有奴才都换了一遍,那些被换走的奴才悉数被乱棍打死。
    李南风揽着她说着“对不住”,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哭,却因着他这句迟来的“对不住”哭了。有人相信的感觉真的太好了,这人是不是李南风已不再重要了,她只想有个人可以依靠罢了。
    当日她算是死过一回了,醒来时她的手腕已被包扎好了,为免她再度自缢,她的四肢被绑在床上。吃喝拉撒皆是由宫娥伺候着,绿舞哭得双眼都肿了,当日发现她自缢的宫娥已被活活打死了,李南风当日发了好大的脾气,东厢内的瓷器被他砸了个遍。
    李南风再次踏进她屋是在他的妾莫名其妙掉进湖里淹死了的第七天,凌诗意本是服了舒眠的药睡着了,他弄出的动静不少倒惊了她。当日之事,虽说她是被冤枉,可她依旧每夜梦到自己几乎被他掐死的恐惧。
    她以为李南风伤心过度走错了屋,便想着下床把位子让给他。李南风却把她扯入怀里紧紧搂着,须臾间他的气息吐在她脸上,那双冰冷的薄唇印在她唇上。
    凌诗意别过头躲开,一股颇为嫌弃的厌恶感油然而生:“脏。”想到这双薄唇除却吻了她,还吻了那位妾,诚然更多的乃是吻了那个妾。
    李南风就如被刺激到的猛兽般粗暴地掐着她下巴,掐得她颔骨发痛,“你若嫁旁人,不也得承受他纳妾么?嗯?”他像是执意要把舌头伸进来般,凌诗意急得哭了。这妾刚过头七,李南风已迫不及待地跟旁人好,而她凑巧便是这个旁人。她抵不过李南风的力气,终是败阵在他怀里承欢。
    她被李南风揽得身子出了薄汗,再一次她籍着他完全占有的姿势入睡。朦胧间,她似乎听到李南风唤她“诗诗”,她以为他唤的不过是那个妾。李南风连续好几晚留宿在她这儿,他像个孩子般搂着她,情到浓时最喜欢的便是啃着她的脖子,仿若他素来皆是以她为珍宝。凌诗意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在他怀里睡了,李南风反倒是睡不着了,她被幽禁的这些日子可谓凶险万分。
    先是栽桩嫁祸凌诗意引出皇八子安插在东宫的内应,为着让多疑的皇八子相信,他连自己爱的人与自己的骨肉也能算计牺牲掉了。那内应竟是他的近身侍卫,谁能相信这个当初为他挡刀的手足竟是个细作,他特意在他跟前几欲掐死凌诗意便是要他相信眼前的一切。
    铲除了皇八子便意味着他对生母的公然挑衅,意味着他不再是那个只求母亲一笑的小男孩。为了让母后相信他最爱的便是那个妾,他连自己也麻痹了,终日对自己最爱的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每次看见凌诗意那张颇为委屈的脸,他都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上前去安抚,有谁知道长袖之内的双手乃是紧握成拳。
    皇后终是忍不住皇八子的死,铤而走险地谋划着推他最爱的人去殉葬她最爱的儿子,他遣人偷了皇后宫中的信物,再次栽桩嫁祸地把那位妾推入湖中。陛下终是忍不住对着这个结发妻发难了,在未央宫中把皇后多年的狠毒列出。
    这中宫即便不被罢黜也成不了气候,这东宫上下的奴仆一一被乱棍打死,深藏在东宫之内的皇后爪牙悉数被铲除。他跟自己说,身为储君就得撇除妇人之仁,须得承受旁人不能承受的痛。
    东宫没了内应细作,他也不敢掉以轻心,只有两人独处之时,他才敢显露难得的真性情。陛下闻说他们逐渐琴瑟和鸣显得颇为欣慰,难得的是,李南风从未提出提携凌家,这点让陛下颇为称心。昔日皇后便是揣摩不到圣意,帝王虽有帝王的无奈,可终究还是帝王。
    “在想什么?”他揽着她坐在卧榻上各自看书,如今房内只有他们两人,他难得露出孩子般的笑意。凌诗意手中虽捧着书,可眼神却处于放空。
    “在想着殿下。”凌诗意闲闲一笑,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她不再唤他的名字,“殿下”二字除了疏离的客套,更多的乃是伴君如伴虎的畏惧。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觉得李南风那双本该是吊儿郎当的眸子逐渐变得锐利,又或是说他不再是那个少年轻狂的少年郎。从前她喜欢的那个李南风已随她死了,如今的李南风不过是个权欲熏心的君王。
    “想我?可是想干坏事了?”李南风抽走她手中的书,强忍笑意埋首在她的颈项处落吻,书房内早已剩下他夫妻二人,这般亲昵旖旎自是没人留心细看。
    李南风此刻的脸容堪比桃花,本是寒冷如铁的眼眸尽是氤氲之气,她虽被他抱个满怀可也不觉他的体重,鼻腔之内乃是好闻的木兰花香。从前她只道此番事儿只适合在夜里,却不曾想过□□之下也能,她终是承受不住在他背肌上划出几道血痕。
    一个月后,在皇家的家宴之上她重遇了昔日好友蓝诗瑶,蓝诗瑶的夫君因着战事殉国了,这些年她过得并不好。她开口让蓝诗瑶多到东宫走动,这走动多了便爬上了李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