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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抓紧他的背,他才眯起眼,才慢吞吞说:“对。”然后,他没再给她除了叫之外的说话的机会。
完事之后,何雪柔以坚持练舞多年的坚韧,撑起像被大车辗过的酸软无力的身子,勉强维持清冷矜贵的表情,踉踉跄跄落荒而逃。
这一场情.事完全打破她的想象,超出她的理解范围!
她小时候是小仙女,长大了之后是大仙女。仙女都是什么样子的?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偶尔温柔慈善,动人心魄。何雪柔已经无比习惯这样的人设,所以她总是端着。端着的另一层意思也是清正端庄,洁身自爱,注重规矩。她因此而获得别人的爱慕和尊重。谁到了她面前,没有她的首肯都不能雷池半步。
和聂荣结婚后,她依然习惯端着。聂荣不会甜言蜜语地哄她,她也不会像个小女人似的向他撒娇。到了床上,她打心底里不喜欢这种剥掉衣服展露身体的运动,那会令她有一种被扯下神坛的感觉,所以她会穿着衣服和聂荣做。聂荣尊重她的意愿,到了床上也很绅士,她蹙蹙眉,他的动作便轻柔八度,小心翼翼得碰瓷似的。何雪柔不觉得有任何舒服,估计聂荣也得不到什么趣意。所以过了新婚期之后,他们会同床共枕,但做的次数少之又少。何雪柔对这种近乎柏拉图式的夫妻关系感到满意。
她万万没想到就在她和聂荣的婚姻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两人很可能最后一次做,居然会做成这样!
聂荣像变了一个人,撕开了以前所有的隐忍克制,压着她翻来覆去的折腾,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上顶峰。
何雪柔是冰清玉洁的仙女,聂荣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所有这方面的经历全部来自于他,所以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情.事。
明明前一刻她还牢牢掌控着局面,居高临下地用语言威逼着这个卑微爱着她的男人,下一刻她却被他卷进狂风暴雨中。猝不及防的她被他两三下便撞得溃不成军,在他持续的攻击下崩溃求饶,糗态百出,喊得嗓子都哑了。
她感到丢脸极了,但那种蚀骨入髓的快.感仿佛印进了她的骨子里,叫她烦躁不安。这场情.事过后,她再看聂荣一眼都会不由自主地身体发热,有点想靠过去。
他们都要离婚了,这个魔鬼!
何雪柔又羞又恨,只想远远避开这个魔鬼。
聂荣盯着她努力撑起仙女气场却始终不太成功的狼狈万分的背影,摇头失笑。他也没想到这本性无情无义的女人在这方面居然会这么嫩。但想想也是,原主从小喜欢何雪柔,又有婚约在身,做不出心有所属还到处拈花惹草的行为,到结婚了还是蠢蠢的处.男一枚。他又尊重迁就何雪柔,何雪柔想怎样做,他就怎样做。但让一个连小电影都没看过的誓死保持仙女人设的处.女在床上指导一个绅士风度满满的处.男?那结果真是惨不忍睹。
直到他来了,何雪柔才算真真正正做了回女人。
而他也吃得有滋有味。虽然她在床上死板得像条鱼干一样,但身体漂亮,高挑匀称得可以去做模特,柔韧性强,只要引导得当,好多高难度动作都做得出来。最绝美的是她的表情,那种禁.欲般的清冷出尘,极力忍耐着不作出反应,皮肤却一点一点染上嫣红,眼角眉梢透出浅浅淡淡的媚意,最后寸寸崩溃,受不了的一边使劲求饶,一边又缠着他不放手……
聂荣以为以何雪柔那种矫情的性格,受了这么一回冲击,怕是要躲羞一段时间才能面对他。
她也确实在躲他。白天外出和圈子里的贵妇姐妹逛街报复性购物,晚上搬到客房睡,房门关得紧紧的,反锁着,好像怕他会冲进去睡了她。
没想到只躲了两天一夜,她就回来了。在他洗完澡上床准备睡觉的时候,她悄悄掀开被子,摸上床。
聂荣看她一眼,只见她穿着白色丝质的保守款睡衣,衣摆遮到脚裸处,平躺着,双手规规矩矩交叠在腹部,姿势板正得像个修女一样。视线和他一对上,立刻受惊似的赶紧闭上。
这个女人从头到脚没有一点X暗示,但她躺上了他的床。
聂荣挑起眉,在她耳边说:“老婆,我想做。”
何雪柔闭着眼,闻言,扇子似的睫毛颤了颤,小巧精致的耳朵迅速变成粉红色。
聂荣一动不动,说:“脱了衣服,过来。”
何雪柔呼吸一滞,挺着一动不动,洁白的十指紧张地捏起来。
两人僵持了片刻,聂荣好心地给她盖上被子,等着。
何雪柔静了一会儿,在聂荣不耐烦说:“做不做?不做我睡了。”之后,她在被子下悉悉索索地动起来,每一个顶得被子鼓起的动作都引人遐思,像一种无声的诱惑。
动完了,她翻到聂荣怀里,挨着他一声不吭。
聂荣一摸,光溜溜的,顿时笑了,挺起身压住她,“乖老婆……”
这一晚过后,两人开启正常的夫妻夜生活。何雪柔就像突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得到一件新奇的玩具,反复来回地玩,爱不释手。
聂荣也没想到这么顺利。何雪柔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