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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琳又仿如一摊泥一般,被他单手抱着进了卧室…… 娄少懿比原计划提早了两天抵达香港,这不但是他初次来港,也是他第一次踏上中国的辽阔土地。
下机10多分钟后,走出机场大楼的他顺势钻进了开到面前的出租车,上车后报了个酒店名,司机却有些懵。于是,他再
次字正腔圆地重复了一遍,司机用蹩脚的国语跟他确认,连带着指手画脚,悲催的是,二人仍然仿佛鸡同鸭讲。
娄少懿虽是华裔,可中国话却讲得不错。赴港之前,他或多或少也听说过港人普通话很普通,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Can you speak English?”此时,前座的司机开口问道。
“Yes, of course!”后知后觉的Lucus这才轻笑着拍了拍大脑,他怎么就没想到:国语不能走香港,但英语却可以
啊!
提前在HK预热的那两天时间里,娄少懿惊喜地发现,在香港这个繁华的国际大都市,大到七八十岁的老人、小到三四岁
的孩子,上到政府官员、下到路边的小商小贩,几乎都能和他们用英文无障碍交流。
第一天晚上,他有些兴奋地走在街头,看到道路两边零零散散蹲坐着的算命大师,出于强烈的好奇心,他居然鬼使神差
地花了好几百算了一卦!那个自称已经75岁、算命零失误的奶奶断言:香港会是他的福地,在这里,他会遇到生命中的挚
爱。对此,他既不追问,也不反驳,只是静静地听着,临走的时候还礼貌地致了谢。
拐个弯,便是热闹的美食街,空气中飘散着各种各样的食物香味,只是深吸一口气,就让他垂涎欲滴了!而方才不过两
分钟之前的预言,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与濰德集团的高层正式约见是在礼拜二。一早下楼,就见到一个戴着眼镜、穿着鹅黄色A字裙与白色雪纺衫的女人在门
口等候着,旁边停着一辆黑色Viano。
“Hi,Mr. Lou?”女人快步迎上去,笑着打招呼。虽然穿上了高跟鞋,但站在身高185+的男人面前,她还是需要微
微仰头。
“Hi,Miss Ho。”娄少懿闭着眼睛都能猜到眼前的女人正是最近一直负责与他洽谈商务的何小姐。
“我司的黎总和霍总已经早早在总部恭候您了!请随我上车吧!”Ada微笑颔首,同时做了个“请”的手势。
“Lady first.”对方礼貌又绅士地回应她。
一路上,何小爱都尽心尽力地担当起地导的职责,每经过一个标志性的建筑或高楼,她都绘声绘色地介绍一番,包括其
背后的故事也能信手拈来。
……周福福珠宝大厦检测室,霍芷情穿着一身赫本风职业套装——黑色百褶裙裙外搭藕粉色上衣,脚上是一双防滑拖鞋,踩
在了软绵绵的灰色地毯上。
坐在办公桌前,轻轻地用镊子将编号排列的、待检测的30颗裸钻一颗一颗地放到比色槽里认真比色,没过多久,她就娴
熟地完成了这一批钻石的比色工作。接着又逐一擦拭每一颗钻石,然后用宝石夹子夹住放在显微镜下观察,并做好详细记录。
当她把这一批钻石的颜色、净度都分好级别之后,又把它们递交给身旁的搭档Amy。
Amy是与她同一年入行的,两人成为同事亦有五六年了。只见Amy也兢兢业业地重复着和她方才一样的检测工作。因为
无论是钻石级别还是珠宝宝石定名,都必须有两名专业鉴定师共同检测且取得一致成果才能出证。
今天,她俩是受邀来到周福福珠宝,对新进的一批钻石和玉石进行检测的。
霍芷情推开玻璃门,来到隔壁的休息室,拧开一瓶蒸馏水,“咕噜咕噜”地喝下大半瓶,随后,在门口的鞋柜上,取下
一双7公分的藕色高跟鞋。现在已近中午12点,没来得及吃早餐的她决定先下楼填饱肚子再说。
……滨高写字楼顶层,倘大的办公室里,一见如故的三个大男人正谈笑风生。
“这么说来,Howard在ETH(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上了5年学?其实,我的爷爷奶奶就住在离ETH不远的地方,虽然
那时我在英国留学,不过每年寒暑假都会回苏黎世探亲,说不定,我们还曾经打过照面呢!”娄少懿兴高采烈地说。
“嗯,的确有可能!”霍晋濰连连点头,“下次如果有机会再去瑞士,我一定前去拜访你的爷爷奶奶。”
“好了!二位,咱别光顾着聊天了,我们现在先把饥饿问题解决一下吧!Lucus难得来一趟,不如就去尝尝最地道的香
港美食?”黎炜德率先起身提议。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娄少懿摊摊手,笑言。
因为工作关系,霍芷情常常独自吃饭,尽管如此,她却几乎从不随意对付。相反,时间久了,即使是一个人,也渐渐变
成了享受。
她今天来到一家百年老店,很多香港名人与富豪都喜欢到这里光顾,美食家蔡澜先生甚至还把它带上了电视节目,也写
了美食专栏。
一坐下,她就一口气点了:四分之一只深井烧鹅、避风塘莲藕、蜜汁叉烧和一盅靓汤。
“咦~我没看错吧?这不是情情吗?”
听到声音的霍芷情回头,看到后面站着的人,连忙起身,乖巧地喊了句“德哥、阿哥”,然后又看了眼站在旁边鹤立鸡
群的、很难让人忽视的男人。虽说黎炜德和霍晋濰也不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