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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开心的直接把自己美丽的黑金色蝴蝶抱进怀里,她华美的振袖宛如蝴蝶振翅般扬起又落下,安分的垂在太宰治手臂两侧。
“喜欢哦!太宰治最喜欢奈奈啦!”
“知道了知道了!”刚才那一番‘你是喜欢我的对吧?’的质问让女孩羞耻心爆棚的红透了脸,她竭力维持住自己严肃的表情,紫红的眸子忽闪忽闪,轻软得像是塞满鹅绒的抱枕的她双手抱臂,若不是红透了的耳根,光看她老成稳重的表情,完全不像是被抱着的那一方。
“我还有工作要做!早餐修治也没吃完!如果半个小时以内没吃完就没有下次了!我起个大早去食堂借厨房你以为是为了什么!还是说修治等着我来骂?”
“……”
“——这种时候给我否认啊!笨蛋!”
好的,被骂了。
太宰治把自家小萝莉小心翼翼放回柔软的沙发椅上,一脸‘我是个很正经的大人’的样子回到自己的办公椅上将早餐吃得干干净净后收拾好餐具,双手一合虔诚道:“多谢款待。”
“唔嗯!”正在写策划案的女孩满意地点点头,“饭盒就放在一边吧,现在是工作时间了,修治。”
她没有问太宰治自己做的饭是什么味道的,其实她自己也心知肚明吧?她的手艺绝对不会和难吃沾边,因为她自小就学着早逝的母亲生前在厨房里忙碌的姿态开始独立下厨了。
那是家的味道,一种很难去具体描述的感觉。
当第一口温热的粥顺着舌头的味蕾滑入食道,太宰治第一个想法就是——原来是这种味道啊。
那个‘我’一直吃着的味道,‘家的味道’。
味道是难以欺骗过一个人的,季砚笙的心理年纪、记忆状态根本不像是她的外表、身体那样缩小到了八岁,她仍旧是那个经历了无数磨砺成长起来的,完全的森欧奈,那样的稳重成熟,酝酿出来的味道也是那样让人安心。
他还能自欺欺人下去吗?奈奈真的就是奈奈吗?他一面自私的清楚她是港口黑手党首领森欧奈,将自己的责任和工作理直气壮的推卸过去,一面却又希望她仅仅就是站在他眼前如外表一样年幼可爱、只是比寻常人聪慧异常的干部奈奈。
【站在你面前的,当然就是你的奈奈。】——当女孩反问他,她做的是不是很难吃的时候,太宰治再一次清楚的意识到,站在这个虚伪的人生舞台上的人不再仅仅只有他,她也踏上了这个舞台和他共演一场名为人生的‘序幕’与‘成长’。
如果问起中岛敦关于她做饭的细节,中岛敦一定会说“一开始还是学模学样的笨拙青涩,后面就很有天赋的慢慢熟练了”吧?
因为奈奈是天才啊。
太宰治嘴角扬起,哼着从来不在调上的殉情之歌,就像是他从来都不完全顺从命运一样,大胆的跳脱出既定的悲剧,却又为自己写下一个幸福的BE。
森欧奈就像是一只仅存在于理想乡的而根本不会出现在现世的蝴蝶,在遥远的命运线一头扇动她轻盈淡薄的华美翅翼,掀起的却是足以颠覆一个城市未来的飓风,她也跳脱出了既定的‘不存在’的定论,落如人们眼里。
悠然而自在,优雅而自然。
【看,我就在这里哦。】
【就算你再怎么否认,喜欢我的事实也不可否认对吧?】是啊,所以他才会心怀期望的诞生在这个世界上吧?这份喜爱似乎也是一份不切实际的希望。
名为‘太宰治’的茧自理想的世界树枝丫上被冰冷的雨滴打落,掉在了颠簸的坡路上,磕磕绊绊的被无情的风吹着向不定的方向而去,在这个以‘地平说’形式存在的世界,其终点皆是无一例外的一旦跌落就再也无法回归的无底断崖。
下方是无穷无尽的深渊,掉落者或许能够幸运的落在其他环境更加恶劣可怕的‘星球’上结束自己的悲剧,得到一个结局。
要么提前破茧,用自己孱弱破碎的翅膀飞起来,要么龟缩在已经根本无法保护自己的茧中,自暴自弃的让自己作茧自缚吧。
在对曾经的自己那样可笑天真的想法不停的怀疑中,理想乡的蝴蝶翩翩而至,抱怨地对他说:“你怎么掉到这里来了。”
然后或翅翼残破或还龟缩于茧中的他带回家,重新填补了不停漏着冰冷的风的空洞后小心翼翼保护起来。
她有50%的可能性找到太宰治,太宰治有50%的可能性错过这只美丽的蝴蝶。
如果他是错过的50%,那么就去顶替成为另外的被她找到的那50%吧?毕竟都是太宰治啊,他们都是同一个人不是吗?只要在被她捡到之前取代掉,那么之后就不会有任何人发现了。
太宰治落在文件上的笔墨微微一重,幽深的墨水自洁白的纸页晕染开来,他深沉的鸢色眸子无害的弯起一个像是在笑的弧度。
“修治,这部分需要你再过目。”娇小的女孩抱着一叠文件走到他桌前,高高举起手臂把文件推上桌子,她一定努力地踮起了脚尖吧?
“你的工作不要放到我这里来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