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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次?”
    他在她耳边低问,手里塞进她后腰,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最酸的位置。
    周湘掉头扭过身子向一侧,故意不去看他。嘴巴嘟起来,皱了皱鼻子,心知他故意打趣,也被他上一场的猛烈攻势吓得有点当真怕他再来。
    她的动作让她身前向侧面挺立着,暖白细腻,还有点汗涔涔的泛光。除掉了衣服,更显得形状美的引人遐思。
    关钊的手不受控制的滑上来,轻轻的托着,和他的手掌订做的一般完美契合。
    他低哑着嗓子说:“下次,买几件宽松的衣服吧。”
    周湘惊诧的问:“你看见了?”
    白天会议室里她坐在角落,估计是赵经理地目光太不掩饰了,老板果然都是火眼金睛。
    “嗯。”关钊一提起马上黑脸,手下不自觉的用劲。
    她“啊”的轻呼出声,更是委委屈屈的模样。
    “大家都烦他,我之前没碰到过,今天……”
    “知道了。”他不让她再往下说,“平常保护好自己,和这种下流的人保持距离。”
    她点头,又问:“你刚才的意思,是觉得衣服太紧身吗?”
    她在网上很多女孩子遭遇性骚扰的新闻一出来,网络喷子只会质问:为什么你裙子穿的那么短?其实,被骚扰者何其无辜。
    “不是你衣服的问题,是他人品有问题。”关钊澄清,手里轻抚着,“衣服太漂亮,总有人前赴后继的惦记。花都送到我门口了,不是吗?”
    他的语气太阴阳怪气,她噗嗤笑了。
    “你也会看吗?”
    “什么?”
    她好奇的想知道他的答案:“女同事啊。”
    公司里打扮的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女孩大有人在,特别是他刚上任的时候。二十层的香水味浓艳得不得不大冬天开窗通风,每天不同品牌的不同香调混起来,让她那阵子差点味觉失灵。
    他揶揄道:“你们不是背后传,我眼睛长在天上的?”
    她呵呵笑:“对哦,大家都说,公司的人您老谁也看入不了眼的。”
    准确的说,是“凡”人谁也入不了老板的眼,老板自己就是个怪物。所到之处,就差冻死一片、寸草不生了。
    哎,那她呢?周湘使劲眨眼,她岂不是也成了怪物之一?
    他果然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她,自己把自己绕进去,她看来还没缓过劲来。
    她索性敞开了问,虽然声音虚的不行。
    “那我呢?”
    “你?”关钊上半身也覆上她,整个手掌环住,又是拉又是捏的大力用劲,“我大可以现在看个够。”
    不光看,他弓着腰就要低头去咬。她哪肯轻易就范,拧着身子躲,手上推他脚下踢他,两个人一起扭成团滚进被单里。
    一周后,公司里传出了市场部赵经理被解聘的消息。
    据说人力资源副总迅速外聘了新人接替,即刻办理交接手续。整个手续前前后后加起来两周搞定,赵经理就卷铺盖走人了,可谓雷厉风行。
    人力资源部门还向全员发了公开信,号召所有中高层以此为戒,严词强调绝不允许有风气不正或者歧视女性的行为发生。几个部门的小姑娘们一片欢呼。
    周湘后来再也没见过这个赵经理,毕竟坏名声已经广为人知,也许已经不在这个行业里了吧。
    她的鲜花每天仍然按时送到,照旧不留任何姓名。
    二十层的同事之间都在猜测,这位“送花使者”到底是何方神圣。追求女孩的方式这么老派迂回,连名字都不肯暴露分毫。
    每天的花还会变着不同花样,或是姹紫嫣红,或是淡雅怡人,有的她连名字也叫不上来。
    周湘刚进公司时,也被其他部门的小伙子猛烈追求过。不顾她已有男友,天天早晚守着公司大堂,等她上下班。
    想起来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那会她才刚迈出校门。那个男孩不弃不舍的守了她一个月,风雨无阻,一心一意。现在公司里的老人说起那一段,还都要调侃她几句,觉得是段难得的佳话。
    她有点怀念当时那个大男孩的单纯和热忱。初出茅庐走上社会,最青春的年纪,对爱情、对她,才能保持那么投入和真挚的心意。
    周末晚上,周爸爸从外地讲课回来,喊她回家一趟拿点特产。
    周家住在老城区的学校家属院里,离周爸爸所在的大学很近。家属院很有些年头,已经有些老旧了。住户在院里住了几十年,街里街坊的都很熟悉,有事儿也会互相照应。
    周湘停下车,下意识地瞥了一眼二楼的房间。
    那是沈家的楼层,就在她家楼下。这会儿临街的房间黑着灯,应该没有人。
    她从自己房子里带了几件冬天的厚衣服,是上次逛街时专门给周爸爸挑的。
    周爸爸这些年一直一个人住,大学里排了不少课,时不时还要去外地,有时比她还忙。
    他一辈子做学问,在生活上不修边幅惯了。周湘总是不放心,每回都要给他买不少东西。
    楼道狭窄,上楼的时候她有点磕磕绊绊的。袋子里的羽绒服臃臃肿肿一大包,手里另外几个包就不大好拿,来回的磕碰。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