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对饮吐真言(下)H
谢云衣打了个酒嗝,道:“我去钱员外家捉妖了。那狐妖也是可怜,修炼了几百年才化成人形,却生得不好看。钱员外家境贫寒,受她资助方有如今这般家业,却过河拆桥,嫌弃她容貌丑陋,要找道士驱赶她。他还叫我杀了她,好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要不是为了挣功德,我才懒得搭理他!”
她一股脑儿将实话倒了出来,把玩着管重烟的一缕头发,感叹道:“阿姐说男人素来只会占女人的便宜,有财的要财,有色的要色,待你人老珠黄,家财散尽,便情意全无,没几个好东西,果真不假。”
管重烟心想,这真是个丈八的烛台,照得见别人,照不见自己。
你占了人的便宜,抹去人的记忆,非但没有一点愧疚,还假扮凡人又来行骗,比起那些薄情寡义的男人,当真有过之无不及。
“谢云衣……”终于叫出这个名字,管重烟心中五味杂陈。
年少初遇,何曾想到会有今日。
他恼她不自重,为了修为,为了飞升,轻易与人有肌肤之亲,行枕席之欢。他又庆幸,这荒唐事发生在彼此之间,而非她与别人之间。
“重烟……”谢云衣抬手抚上他的脸庞,醺醺然道:“你真好看,别人都说凤族大太子是妖族第一美男子,我小时候看过他,油头粉面,娘们兮兮的,我不喜欢,还是你好看。可惜你不是普通人,不然我便将你留在身边做个面首,嘿嘿……”
“无耻。”管重烟轻声斥她,又禁不住这番憨态,微微一笑。
谢云衣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在下颌上轻轻咬了一口,便伸手解他的衣带。
管重烟按住她着急的手,目光相对,问道:“这些年,你可曾想过我?”
谢云衣道:“想过,我还梦见过你。”
管重烟眼中一亮,心头发烫,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又问道:“那你昨日为何帮我?”
谢云衣怔怔地看着他,半晌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是无情,是情未至浓处,她说不出他想要的答案。
一声叹息,管重烟松开了她的手。
谢云衣继续解着他的衣带,她的心思倒是简单,不管有情无情,只要有一副好皮囊,便能博她的欢心。倘若遇到模样更好的男子,十有八九便将他抛到脑后了。
贪吃好色的无耻之徒,管重烟看穿了她的本质,可又能怎样呢?
他没有慧剑,斩不断情丝。她只需一点点心动,便能让他不能自已。
谢云衣松开他的衣襟,脸庞贴上那温热紧实的胸膛,蹭了又蹭,伸出舌头舔弄一侧的乳粒。
殊不知这美人儿满腹郁气,又被她勾起欲火,两下交杂,就将她按在床上,掀开裙子,剥下小裤,分开两条白白嫩嫩的腿儿,手指在穴口按了按,便插了进去。
里头却是润泽,手指穿过层层嫩肉,抽出来时覆着一层晶亮的花液。她轻哼着扭动蛮腰,小穴翕张,甚是动兴。
管重烟冷冷看她一眼,解开裤带,将狰狞的欲龙抵上穴口,猛一下整根顶入。
这物一进来,里面便显得不够湿润,火辣辣的撕裂感直抵深处,谢云衣攥住他的手臂,蹙眉呻吟道:“疼……”
管重烟不理她,阳具摩擦着生涩娇嫩的内壁,大动起来。
没几下,她便被弄得一身香汗,尚未脱去的衣衫黏附在身上,胸前透出两颗肉枣的深色,一张俏脸红压桃李,檀口半张,呻吟不绝,玉臀儿躲来闪去总是不能逃脱那物的穿刺。
快感翻涌迭起,管重烟郁气稍释,俯下身来拨了拨她额前凌乱的发丝,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眸子,不知怎的,又跟自己过不去,亦或是跟她过不去,道:“如果与你竞争的人并不是我,你也会使这美人计么?”
谢云衣抽泣道:“如果那人与你长得一样好看,兴许会。”
管重烟捏住她腰上的一点软脂,狠狠掐了一把,往下扣住两瓣臀肉,托举起来掰向两边,让阳具撞进花径深处的小口,直直插入宫腔。
谢云衣疼得打了个哆嗦,错觉叫他一柄肉刃捅穿了身子,双手用力推他道:“不要那里,出去,你快出去,好疼!”
那紧窄之处挤得龟首发麻,极是舒爽,管重烟钳住她的手腕,没好气道:“疼死你也罢。”说着抽出些许,再狠捣进去。
谢云衣挣动着双腿,哭吟一阵,浑身乱颤,里头春水融融,尽数淋在龟首上。阳具如沐热汤,连外面的囊袋也被涌出的春水打湿,行动间声响更甚。
谢云衣本就不太清醒,酒意催动情欲,情欲放大酒意,整个人晕晕乎乎,在他身下瘫软如泥。
肏弄多时,管重烟亦有些意乱情迷,抱紧她喃喃叫了一声云衣,眷恋又爱怜的语气。
云衣,名字像一根绳索,谢云衣被拉回几分神智,看着他道:“你我相遇本是缘分,何必去想什么如果。遇上了便是遇上了,没遇上的谁又说得准。”
管重烟闻言一怔,细细品之,竟大有禅机。
叁千世界,茫茫人海,相遇已是不易,又何必去计较那许多。她爱他多一点少一点,总归是一段缘分。
思及此,管重烟一声长叹,心中郁结之处不由释然了。
两人唇瓣相碰,轻吮舔舐,啧啧水声似呼应着下面,情色至极。管重烟这才解开她的衫子,揉弄着那一双饱胀许久的乳儿。
花径再度绞缩,较之前更为剧烈,一时精关难守,洪流喷涌,注满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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