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45

      不严肃,这脸长成这样,我也没办法啊……”
    她仨恢复嬉闹,于筝再凑近韩晓实,举起令牌道:“这算是第一次掌这玩意儿了。”
    “明日好好干。”韩晓实轻拍她肩示鼓励。
    翌日,众大臣见上朝的不是韩晓实,皆喧哗,于筝面对众大臣,略不知所措,韩晓实叫她示令牌,既而于筝按昨夜计划缘由道:“女君身子不适,命臣妾暂代一日,各位有何要事及奏折,臣妾可代转达。”
    “这……!”众大臣再喧哗,于筝再举令牌,严肃道:“臣妾只是奉命行事,莫耽误百姓需求与我界发展,我界繁荣与安宁兴许差这一刻就会有所不同,还请各位配合。”
    众大臣顿半晌,终乖乖呈上奏折,没有代话,因此早早退朝,于筝见他们走远,松口气腿也软,直坐梯旁,欲直接返寝宫,假扮宫女的韩晓实阻道:“你现在是代理女君办事,必需亲自将奏折送到御书房,省得老臣门看出破绽。”
    于筝顿半晌道:“那女君一半,臣妾一半,省得老臣们以为宫女没办事儿。”
    达御书房,于筝搁好奏折,累垮趴坐桌前道:“女君哪女君,这位子在臣妾身上没第二次。众大臣当真死心眼,好歹臣妾已经举出令牌,还能怀疑什么?”
    韩晓实将奏折搁桌上,坐回位道:“他们不是死心眼,而是谨慎。他们走的路比我们多,兴许在那之前,朝堂经历些许变动,让他们有所戒备。当然,他们不是不信任你,只是不信我身子不适,尤其是丞相。”
    于筝稍回神道:“女君怎看出来?”
    “以我这几天观察对他的了解,疑心、狡猾、负面的他都不缺。”韩晓实抽阅奏折,批时续道:“令尊于毅堂,生前曾经历一场贿赂案的牢狱之灾,最后证实是被冤枉而放出来,不是吗?”
    于筝一脸不知情道:“女君是说,丞相是幕后指使者?难不成认罪的那个人是在背黑锅?”
    韩晓实既不否亦无认道:“丞相张启安,父亲退位后便凭关系上位。起初,其他大臣自然不满,但经过岁月洗礼与张丞相立功业绩,大伙也就相信他有真本事。但他与令尊相争立功,是朝堂上无法否认的事实。想必,令尊在世时应该常提起罢?”
    于筝顿半晌道:“女君如何肯定贿赂案与丞相有关?”
    “是令尊找来证据,还亲手呈予王上。但丞相太狡猾,不但不认账,又找来个背黑锅的,此事连王上都束手无策,之后就这样不了了之。”韩晓实搁下笔墨,往书柜掏出朝堂记载,递到于筝跟前道:“此乃王上生前闲而记载,我登机前几日翻阅到的。”
    于筝默读后,含泪道:“父亲生前从未将此事道来,每回府都如常乐呵呵,原来把所有事都压下。贿赂案传遍魔界,父亲还谎称王上另安排公务,须到远处数月,其实是坐牢!归来时消瘦,还是国师把他送回来的,皆谎称公务繁忙,废寝忘食。如今方知,是国师帮父亲摆脱牢狱之灾。”
    韩晓实搂紧她,轻拍她背示安慰,不发一言任她大哭一场。
    于筝哭着累了也睡了,韩晓实欲借她床歇息,国师竟立门口,面露淡淡忧伤盯着于筝,韩晓实顿半晌,回视国师道:“进来罢。”
    国师缓行来敬礼后,续盯于筝道:“到头来,还是瞒不住。”
    于筝趴桌沉睡,韩晓实替她将额前数根凌乱发丝轻扳整齐道:“皆是无依靠之人,有些事情,时候到了必需知道。今日让她上朝,是要她知道做父亲的不易。”
    国师心平气和道:“女君不觉得,说出来反倒让于才人承受更多痛苦与打击吗?”
    “那是她家事,她有权知道真相。”韩晓实立身,行至他跟前道:“于爱卿已不在世,你虽然曾答应他将秘密带到棺材都不说,但这对于筝不公平,何况真相不是出自你嘴,你也无需愧疚。”
    国师顿半晌,心疼瞄于筝一眼道:“总不能让她这样睡着。”
    “那就劳烦国师替我把她抱到床铺。”韩晓实淡笑,国师退数步道:“这不妥。”
    “有何不妥?就当替我办事。”韩晓实绕他身旁,边行续道:“于筝很感激你的救父之恩,同时也恨你没早点儿把真相说出来。恶人逍遥法外,你没打算制裁他?”
    国师二话不说把于筝抱床上,既而匆匆返韩晓实跟前道:“臣只想遵守对于大人许下的承诺,于才人谢也好,恨也罢,臣管不着。臣今日来是为了确保女君安康,既然女君无恙,臣告退。”
    国师转身欲去,韩晓实插上一句:“因为你爱她。”
    国师止步,韩晓实盯着他背影,也大概猜到他此刻是何神色,立原地续道:“你心疼她受伤害,想用另一种方式默默守护她,待时机成熟,便上门提亲,未料王上快一步。若我没猜错,国师此刻前来,是好奇于筝为何会代我上朝罢?”
    国师惊讶回视道:“女君怎知……?”
    韩晓实无视他疑问道:“王上纳妾,只选大臣千金是为了找出推我落忘忧江的幕后指使,但王上从未动过她们。都是因为我,才害得国师失去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