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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坐镇。然而,等来郑依依,说想姊妹了,今儿刚好路过,便顺道探访。
“令尊还好吗?”韩晓实边批剩余奏折边问,郑依依饮口茶道:“托女君的的福,父亲可算稍微有告老还乡的念头,相信母亲会更高兴罢。”
“告老还乡?”韩晓实方知郑依依醉酒抱怨用意,没想到还是有心机。郑依依点头,离座下跪道:“自父亲当官,时常因公务忽略了家人,母亲这把年纪,错过太多夫妻间该有的情份,如今是时候把父亲盼回来。臣妾为此起了心机与欺君念头,还请女君恕罪。”
韩晓实莫名体会到二老聚少离多的心情,兴许是前世记忆,又或者与何风霖今生情缘。把郑依依扶起,好声好气道:“子女一片孝心,是做父母的福气,你也无需自责,这是你应该做的。既然事已说开,就无需多虑。留下来吃午膳罢。”
郑依依微蹲敬礼道:“谢女君。”
今午膳只有二人,袁玄夜说要准备行囊,另俩依旧为情试探国师,郑依依得知来龙去脉,笑叹道:“没想到臣妾一走,宫里生了这么多姻缘。百姓皆知女君封她们为公主,相信这是她们的另一种重生,舍弃过往的悲伤,用新的身份继续活着,而且要活得更好。”
“对呀……”韩晓实饮口茶,续道:“你也是我的姊妹,也应该册封。”
郑依依摇头道:“谢女君好意,但臣妾不喜欢被瞩目,何况父亲在朝,若女君册封臣妾,其他臣子定会在背后说三道四,还会对女君不利,请女君三思。”
韩晓实沉默盯她半晌道:“父亲在朝?你这倒提醒我一件事,王秋仁是你的表哥罢?”
“是的。女君方才说,玄夜妹妹对他有意?”郑依依现八卦貌,韩晓实淡定道:“没错,但他说喜欢的人是青梅竹马。你跟他相熟,可知那青梅竹马是谁?”
郑依依望天回忆道:“青梅竹马,应该是那女孩儿罢?姑姑就住郑府隔壁,那女孩儿的母亲是姑姑的好姊妹,经常到家里做客,兴许表哥害臊,不敢与她独处,便约我一块儿找女孩儿玩。后来我们偷听大人谈话,得知表哥与她是指腹为婚的。可惜六岁时,也就是一年后,女孩家里发生变故,一夜间满门被暗杀,惟独不见女孩儿尸首,至今是个悬案。”
“那王爱卿相信她还活着,所以不接受玄夜妹妹?”韩晓实忽严肃盯着,郑依依点头道:“那是肯定的,而且表哥说,即便冥婚也只认她为唯一妻子。”
韩晓实忽想追查真相,揪出暗杀幕后指使。舍午膳,朝书柜奔,自悬案行抽出一卷,再瞄向郑依依道:“那女孩儿家族何姓?住哪?”
“姓撖,政治世家,住在离臣妾家两条巷子,父亲名撖祐僖,是前两任国师,生前立功满山,有人羡慕有人恨。”郑依依饮口茶,欲续说,韩晓实忽带惊喜打岔道:“找到了!”
郑依依弃碗筷凑近,卷字记载当年调查记录,但负责调查的官员不是被杀,就是丢了官职,有的告老还乡。韩晓实仰望书柜四周,再找别的书卷,皆是何风霖笔迹,证明了此处书卷是何风霖亲写记载。再看悬案记录,明显差数字才成一句,却偏偏不写,已无下页。韩晓实猜测,兴许只有何风霖知道真相,似乎在保某人才把实情压下。
第 28 章
“女君别翻案。”
郑依依忽一脸恐惧盯着另一书卷,韩晓实疑惑凑前,大题字:王权不在王。韩晓实顿住,尾行内容字:九代魔元七二五年,北界豫城撖氏一夜满门屠,查者命在他手,死则安息,再阻死伤,草结弃案,逼王下咒,结案者死。
“好一个终案者死!”韩晓实怒瞪字句,郑依依速闭书卷道:“女君息怒,冷静方能寻得策略。既然先王保此人,想必此人过去定把王权握在手或先王亲近之人。”
韩晓实愣了,深呼吸冷静道:“没想到魔界也如凡间,朝堂乱象四起,瘦田没人耕,耕了有人争,始祖公婆辛苦开辟魔界,就为了阻止凡间悲剧,如今居然因内乱自毁,相信此人定是十几万年前与天界斗争的残党,只有翻案才能引蛇出洞,诅咒定能解。”
郑依依略谨慎道:“女君为何要冒险?”
“太多不公,总要解决,何况是为了好姊妹的姻缘,无论如何都要赌一把。”韩晓实弃书卷,坐回饭桌前,续道:“那日姊妹们说我有太多心事,随时洗耳恭听,但我拒绝了。如今你也看到,就算是诅咒,也是宿命。待考察归来,就把诅咒与悬案一并解决。”
“女君也要去考察?”郑依依显欲随,韩晓实一眼识破她欲趁机出外逢缘,看能否寻回情郎,便顺她意道:“不如你也参与罢,多一人好办事,也能相互照应,这几日留宫中罢,方便启程。”
郑依依欢喜道:“谢女君!”
膳后,郑依依先回老家收拾行囊再返宫,韩晓实独虑悬案,记得当归曾言,不虚不实兄弟愿意支援,但此时连影子都见不着,谈何相助?心里哀叹,上次别离在何风霖头七后,想来,人家兴许在忙,何况须掌管七界,怎能闲着?
郑依依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