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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傅云深随意的点了点头,心思仍放在哄周静容吃饭这件事上。
    周静容招架不住傅云深的温柔体贴,只好慢吞吞的往嘴里塞了个小笼包,却受到心情影响,食之无味。
    大半个上午匆匆而过,衙役吃饱喝足,不能再拖时间了,世风也在此时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
    “爷,徐大田月中在城里置办了一套三进的院子。前些日子给小儿子定了亲,并给女方一百两白银作为聘礼。徐大田的妻女近来常出入明香坊购买首饰,还曾去在水一方看过衣服样子。”
    周静容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世风竟然将人家的支出流水都查了出来,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傅云深联系前因后果,心中大概有了成算,这才对周静容道:“走吧。”
    事关重大,弄不清楚怎么回事,他是不会贸然将周静容交到宋县令手上的。
    傅家人跟着衙役回到城中,因担心周静容,又一起去了县衙。
    宋县令早已急的来回踱步,见周静容到了,便马上升堂。
    堂下跪着两伙人,一伙是状告庄子加租并谋杀的佃户,一伙是庄子的管事徐大田和其手下仆役。
    周静容就站在他们中间。
    宋县令看着站的笔直的周静容,怒喝道:“傅周氏,公堂之上,为何不跪?”
    周静容嘴角一抽,这坑爹的封建社会!
    不过,好在傅云深已经预料到宋县令的反应,提前教了她说辞。
    她不卑不亢的说:“大人,民妇并非原告,亦非被告,只是证人,为何要跪?”
    宋县令哑然。
    律法确实言明,公堂威严,诉讼双方需下跪听审,可证人却不需要。
    严格意义上来说,周静容算是被告,却并非直接被告,宋县令也掌握不好这个分寸。
    其实普通百姓并不懂这些,多是见了官就会跪。周静容搬出律法,藐视他的权威,想必是傅云深教唆的。
    宋县令气的咬牙抽气,又在心里给傅云深记上了一笔。
    他没拿捏到周静容,索性惊堂一拍,直接给她定罪:“傅周氏,租田一事已在县衙备案,未经许可不得加租。你却为牟私利擅自加租,导致佃户因此殒命,你可认罪?”
    租子不是她加的,人也不是她杀的,宋县令不调查不问由,只将全部罪责安在她身上。
    周静容淡淡的垂着眸,心里忍不住发寒。
    傅春华一事过后,宋家并没有什么动作。除了宋夫人在周静容的生意上做了些手脚,也被她有惊无险的化解了。
    她以为宋家理亏,自然不会将事情闹大,事情过了也就过了,却是她想的简单了。
    这不,一逮到机会,宋县令就恨不得直接将她一巴掌拍死。
    这时代的律法并不严谨,有许多漏洞可钻,若宋县令咬定她有罪,给她判刑,她连伸冤都无处可去。
    传说中的仗势欺人,以权谋私,她也算是经历了一回,呵。
    第五十一章 对簿公堂
    “民妇不认。”
    周静容淡淡的开口,声音却铿锵有力。
    宋县令不屑的冷哼一声,将一本账册扔了下去:“罪证在此,由不得你不认!”
    周静容俯身捡起账册,粗略的翻阅一遍,发现原来徐大田自庄子转到她名下开始,便私自将田租增加了两成。
    一个月前,他再次提租,使得佃户恼怒,激化了双方的矛盾,这才造成了此次惨剧。
    周静容因不记得收租的事,未曾召见过徐大田,也没有从他那里收到过一分钱。可账本上除了记载收租明细,收款处竟还有周静容的签字画押。
    周静容想起傅云深的推测,应是徐大田擅自加租并中饱私囊,竟还敢将黑锅扣到她的身上,真是不要脸至极!
    不过,字迹可以模仿,手印就更别说了,又不是现代可以验指纹,这些证据有什么用啊。
    周静容合上册子,淡漠的瞥了徐大田一眼,对宋县令道:“大人,这上面的签名是伪造的,民妇从未见过这本账册,更没有从徐大田那里得到过一分田租。”
    徐大田急道:“二奶奶,您可不能过河拆桥啊!徐某不过一个小小的管事,若是没有您的吩咐,怎敢随意加租呢,这可是触犯律法的事啊!”
    周静容压根没理徐大田,仍对宋县令道:“大人若不信,民妇可当场写字自证。大人也可派人去傅府取来民妇平日所作字画,与此处字迹对比,一看便知。”
    徐大田见周静容信誓旦旦的模样不似作伪,脸色微变:“不可能!他明明……这明明就是你的字迹!”
    周静容没注意到他话语中的漏洞,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是真是假,一验便知,你这么激动作什么。”
    账册上的签名确与原主的笔迹相同,但原主的字写的难看,周静容却写的一手好毛笔字。
    既然她连原主以前一窍不通的画都会作了,那字写的好点又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