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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娇软的地方却让那些混账在里面横冲直撞,真是暴殄天物。
她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往里面探索,在触摸到花径上壁一块硬币大小的软肉时不禁全身起了个哆嗦,快意从那处散发到全身。
意识那东西的美妙,荆荷加重了力道,不停勾弄着那一点,不一会儿就失声惊叫着泄了身。
小穴颤抖着吸吮她的手指,像是干涸许久的枯井终于遇到了雨水的滋润,那种漫布全身的快感如暖流席卷了荆荷的意识。
几分钟后,荆荷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和过来,脑袋蹭了蹭枕头,一种莫名的空虚感涌了上来。
她想要一个拥抱,想要一双大手在事后慢慢抚平她身上未消停的躁动。
而这些,是她独自安慰时所不能做到的。
在那几天暗无天日的交媾中,荆荷虽然被折腾得够呛,可她依稀记得,在她快要陷入沉睡时,身后的男人总是轻轻吻着她的脖颈,游走在她身上的大掌温柔而缱绻。
那个向来让她感到恐惧的声音在那时却意外地情意绵绵,像翻砂的蜜糖,轻轻拂过她的耳际。
他说:“乖,睡吧。”
而她在那时竟也鬼使神差地卸下了所有防备,靠在男人的怀抱里,享受他带来的这片刻安宁……
荆荷突然想明白了,一直以来她都把性当做可耻的东西,因为性给了她太多不美好的回忆。
她拒绝内心的欲望,否定自己,把自己逼成了性冷感。
在被秋烨廷“关”起来的那几天里,男人并没有束缚住她的自由。
她其实有很多次机会可以逃走,甚至还可以趁机没收了那男人的作案工具。
但她却没那么做。
或许在她内心深处也想有个宣泄口,潜移默化地影响了她的选择。
她对那个男人有欲望。
而她却羞于承认这份欲望,把自己放在了受害者的位置上,以此证明自己是“纯洁的”,一切不过是那个男人强迫她的。
以为这样就能把责任推给别人,殊不知这样同样会把自己折磨得痛苦。
其实她可以活得更快乐一些。
这不是放荡,而是更坦率地直视自己的欲望罢了。
想通之后,荆荷觉得轻松了不少。
至少下一次见到秋烨廷,她不用再变得畏畏缩缩。
好歹她也算睡过他了,还知道他最快也不过叁分钟而已,感到尴尬和羞耻的应该是他才对,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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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叁贰冷静,都是心魔……【700收藏加更】
荆荷睡了个饱觉,第二天醒来时已是早上九点。
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荆荷换好衣服准备去洗漱,刚出房间门就看到客厅沙发上端坐着一个人,把她吓了一跳。
对方似乎也被她惊诧的声音给怔了一下,回过头来,视线里透露着古怪。
荆荷再度确认了一下时间,惊愕会在大白天看到阡玉瑾,好奇地问了一句:“你不休息吗?”
男人目光在荆荷脸上停留了十秒,有些不自然地偏移了视线,嗓音有些沙涩地回了句“睡不着”。
荆荷以为自己是遭了嫌弃,干巴巴地应了一声“哦”之后,便进了卫生间洗漱。
正好他没睡,她也不用蹑手蹑脚放轻动作,省事儿不少。
就在荆荷叮叮咚咚地在卫生间里捯饬自己时,坐在客厅里的男人,那古铜色的面颊上透着不易察觉的红晕。
阡玉瑾昨晚码字正到剧情高潮,突然被对面房间里传出的响动给打断了思路。
他听力极好,很快分辨出那若泣若吟的声音为何物时,大脑一下子宕机了。
如若放在平时,他可以用自己高度集中的注意力忽视到这些干扰,可唯独这个女人……他不行。
第一次见到荆荷的时候,她身上的香味就让阡玉瑾感觉到不适应。
就像他笔下那些高智商变态杀人魔在发现猎物之后,想要在破坏的冲动与美学的追求上寻求平衡一般。
一种理智与疯狂相冲撞的不适应。
那天,阡玉瑾压抑着这种异样,小心地从门缝里打量着荆荷,可在跨出房门后,他又被她身上散发出的另一种味道给吓住了。
那是一股非常强势且霸道的雄性气味,暗示着她有一个不好招惹的配偶。
那个雄性留在她身上的味道十分浓郁,警告着任何企图靠近她的其他雄性:这个雌性是他的,谁都碰不得。
阡玉瑾虽然被荆荷身上的香味吸引,但又忌惮她的配偶,只好手足无措地贴着门板,极力让自己忽视她身上的味道。
可一段时间过去后,阡玉瑾发现荆荷身上的那股雄性味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