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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
所以,解桐才能一次次针对他。
胡飞失笑:“那解爷对解桐的不满,都是装的?”
秦晁面无表情:“哦,那是真的。”
在胡飞迷茫的眼神中,秦晁淡淡道:“解爷想让解桐给解潜成添堵,好教他不要太过嚣张忘本。可惜,解桐用了解爷最不喜欢的一种方法。”
她每每闹起,总要提起自己早逝的母亲,言辞之间仿佛解爷是个忘恩负义喜新厌旧之人。
解潜成的威风是被堵了,可解爷的面子也被下了。
所以,解爷纵容解桐制衡解潜成是真,他对解桐逐渐不满,也是真。
秦晁:“她最讨巧的办法,就是像今日这样,把自己与解爷紧紧绑在一起。”
“不怕担错,大方让功,若有错处失误,皆因她年浅不足,若得成就体面,皆因解爷悉心教导。毕竟,虎父无犬女。”
“饶是解爷盛年不再,他教出来的人,始终有他的影子,他不会轻易从这场剧目中退出来。”
胡飞咂摸一阵,感叹道:“还真是开窍了。”
一想,又很好奇:“赵爷,你既看的明白,何不早些提点解桐?”
秦晁转身就走:“我很闲吗?”
……
今日的解桐简直无敌,解爷本就满意她的表现,经不起她几番撒娇,当即带她去看新游船。
相较之下,解潜成破天荒的被冷落了一回,他寻了个偏僻处,指着几个心腹劈头盖脸一通臭骂!
心腹们噤若寒蝉,说也说不出解娘子今儿个是怎么了。
解潜成骂累了,沉声道:“回去跟我娘传个话,让她想点有用的法子!”
做好这手安排,解潜成匆匆去追解爷,刚走一半,遇上一人。
“赵爷!”解潜成亮眼放光,笑着迎上来:“听说赵爷最近在忙其他事,都还顺利吗?”
眼前的男人罩一只桧木面具,身披灰绸斗篷,身量挺括,通身清冷,回他:“尚可。”
解潜成面露遗憾,“先前爹在扬水畔设宴,赵爷便未能尽兴,实在可惜。”
“几日后新船下水,会在船上设宴,我寻思着怎么着也该为赵爷备下席位,就怕赵爷正事繁重,抽不开身。”
解潜成这话并非假客气。
若赵阳给了这个脸面,往后也好说话。
一旦和赵阳说上话,进而打通这位父亲最大的心腹,他胜算更多。
可是赵阳从不与人来往,还时常不见人,解潜成拿不准,所以才没把话说死。
“游船下水礼是解家大事,解爷自稳定岐水后,便一直在意此事。若能参宴,亦是赵某荣幸。”
解潜成大喜:“赵爷何出此言,您跟着我爹打拼多年,可不是等闲之辈能比的。”
“既然赵爷抽的开身,我这就为赵爷备上席位。”
秦晁点头:“有劳。”
解潜成喜滋滋的走了。
……
秦晁没有多做逗留,几番周转后,他回到客栈。
这个时辰,她通常已小睡起身,准备前往解府。
但解桐人在岐水畔陪解爷,她今日应当不会去解府。
秦晁上了楼,意外的发现门是锁着的。
难道去了书肆,还是出去闲逛?
正想着,她手里拎着大包小包回来了。
迎面遇上秦晁,明黛如见救星,一叠声的催促:“搭把手搭把手!”
秦晁身体先于意识,顺手接过她手里的纸包,当即皱眉,这才多重。
明黛双手得以解脱,站在门口甩手腕,缓过来才开门:“原本我还想要找你,巧了。”
秦晁眼一动,斜睨她:“找我?”
她推门进去,冲他招招手:“放这边就行。”
秦晁终于回神,他凭什么帮她拎东西?
他脸一沉,几步进屋将东西撒手扔地上,谁要帮你提。
她站在床边弯腰整理衣服,听到声音,头也不回道:“多谢。”
他一愣,又觉得自己像是听了她的话。
应该直接扔外头的。
秦晁抱手往门边一靠,意外瞄见她竟在收拾东西。
客栈不住了?
秦晁心尖一动,撒开手,人也站直了。
“你在干什么?”
明黛衣裳不多,随意收拾一番就好。
“我已出来好几日,得回去看看阿公,我也答应秦心时常回去看她。”
她动作一顿,迟疑着看向秦晁。
“从前,你隔三差五也会回去一趟。”而今,你也并未彻底甩开秦晁这个身份。
“方才我出去买伴手礼,忽然想到你,本想问问你愿不愿同我一道……”
明黛想到扬水畔那晚,她算是明确拒绝了他,又补一句:“若不愿就算了。”
她收拾的差不多,准备去退房。
路过秦晁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