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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时沛被掀飞回沙发上,等他爬起来,阿诺德已经变回异形了。
    时沛内心大怒我大腿!我的大腿呢!!!我还没躺够啊!!
    阿诺德不知道在捣鼓什么,静立了一会儿,随后,开始一点一点地缩小。
    他先把自己的边缘捏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小角,然后以这个角为中心,非常细致地把自己卷起来,然后压平一点点,再卷起来……如此反复,
    如果你知道千层酥的做法,你也能够理解阿诺德缩小的原理。
    这让时沛又开了眼——从某些方面来说,阿诺德的存在完全不符合地球上的任何常理,已经接近于魔法了;从另一方面来说,他有时候实在过于原始,比如从天花板摔下来的时候,也比如现在。
    阿诺德把自己盘成一个小小的球,蹦蹦跳跳地上了沙发,停在时沛的胸口上。
    他的眼睛随着滚动前进露了出来,然而因为实在盘得太圆,没刹住车,眼睛又滚到后面去了,时沛一把抓住他,神色复杂道
    “你……你真的什么形状都能变?”
    阿诺德快乐答道“对啊!这样可以吗?”
    他也是第一次在地球试着这样做,没想到一次就成了。
    时沛和他一样新奇“那你变个颜色看看。”
    阿诺德表现心切,于是开始变色,他快速切了好几种颜色,时沛有被震撼到。
    于是阿诺德愈发兴奋,开始炫技,镭射荧光一通变来变去,活生生变成一颗迪厅的闪耀灯球。时沛差点被他闪瞎,连忙把他捂住
    “好了好了。”
    于是阿诺德又乖乖变成黑色,殷殷切切道“这样可以吗?”
    时沛觉得他这样还怪可爱的,新奇地盘了他好一会儿,阿诺德还能伸出两只小手抱住他的拇指,时沛有些爱不释手,道
    “你到时候藏在我兜里就好了。”
    其实阿诺德跟着他出去并不能起什么作用,该面对的还是得时沛去面对。然而时沛的心态会有所不同——兜里放着一个异形,想想就好玩。
    既然这么定下来了,时沛的心情明显放松了许多。
    他洗漱完看了一眼微博,那天发的异形系列竟然被转了许多。
    起初是一位互关的作者哈哈哈哈地转发了,那作者粉丝还挺多,随后又被几个营销号转了,一个几百字的段子,现下也有几千转了。
    时沛因为不怎么打理微博,粉丝数量不是很多,这个转发量对他来说很高了。
    他有点高兴,并不是因为这个数据,而是他的想法方向对了,大家会喜欢这样的题材。
    与此同时,编辑的消息也发了过来,他很看好新的大纲。
    时沛在床上滚了一圈,萨菲洛特用爪子推了推阿诺德小球,阿诺德在地板上滚来滚去。
    周六。
    时沛和那女孩定的下午,基本上就是先看个电影再吃个饭。
    陈阿姨的女儿叫陈姝,时沛只在微信上和她简单沟通了时间,也没再主动多说什么。
    若非被逼,他也不可能出来相亲……世上也只有李女士可以让他陷入这等魔幻境地,只能见个面回来找个借口说不合适就算了,时沛是个有底线的人,好男孩不能祸害,好女孩更是不能。
    他穿了件卫衣,把阿诺德揣进兜里,出门前又再三嘱咐不许出声不许乱动,阿诺德抱着他的拇指蹭蹭以示听话。
    等到了地方,时沛还早了几分钟,等了不到一会儿对方就到了。
    陈姝确实长得很美,人很高挑,至少有1米7,第一眼有种冰山美人的气质。她看见时沛,朝他招了招手,时沛点头,两个走到一起。
    时沛其实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但陈姝挺落落大方的,两个人已清楚今天的行程,也没废话,径直进了电影院买票,最近一场是个文艺爱情片,还有半个小时开场,两个人就随便找了个咖啡店坐下。
    这也是时沛第一次相亲,他毕业后李丽珍就各种张罗,好像时沛马上就要临期打折了一样,时沛知道她闲得发慌,虽然不乐意但也没强烈反抗过,都是三言两语敷衍过去。
    陈姝是个很利落的人,两个人坐定后,时沛还没开口,她便道
    “时先生。”
    时沛“叫我时沛就好。”
    陈姝点点头“时沛,我可能要先挑明,我目前没有任何谈对象的想法,这次来相亲也是遵循我母亲的意愿。”
    时沛心想这再好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应答,阿诺德已经在他兜里滚了几圈。
    时沛有点黑线,不是答应好不动的吗……他开口道“没事,我的情况和你差不多。”
    陈姝这才微笑起来“那我们就不要有太大负担,合作愉快。”
    时沛笑了起来,双方的气氛变得轻松起来,陈姝接了咖啡,道“其实我挺惊讶的,你长得这么帅,还需要相亲?”
    时沛“你也很好看,你比我更不需要相亲吧。”
    陈姝的表情带了一点意味深长,她又开口道“我听我妈妈说你是很厉害的大作家,大概在交际上会比较简单一些,如果广交朋友,你肯定不需要来这里。”
    时·渣男杀手·沛拿着咖啡的手微微颤抖。
    如何在精神层面上击溃一个作者,很简单,当着他的面叫他大作家就好了。
    陈姝是个很敏锐的人,她看出时沛的尴尬,道“抱歉,也许是我刻板印象了。”
    时沛连忙摆摆手,道“不,我只是不爱出门而已。”
    此时电影临近开场,两个人去检了票,阿诺德格外兴奋,时沛在兜里按住躁动的他。
    电影演了20分钟时沛就开始困了,他很少看文艺片,相对于这种更偏向紧张刺激的作品。陈姝显然也不喜欢,坐在旁边无所事事地撑着头,开始狂打哈欠。
    时沛的作息被阿诺德治得服服帖帖,天天早睡早起,不至于打哈欠,就是觉得无聊,随着剧情推向,电影中的恋人开始生离死别,与此同时,两个人都在极近的地方听到一阵小小的啜泣声。
    陈姝有些意外地朝时沛的方向看了一眼,他们俩邻座都是女生,文艺片光线太暗,又看不清时沛的脸,但哭的确实是时沛没跑了。
    陈姝默默从包里摸出一包纸巾递给时沛,时沛无言地接过去,在黑暗中,他捏着纸巾的手暴起青筋。
    冗长的电影结束后,灯光亮起,散场。出来后,陈姝看时沛的眼神带了点友好的戏谑,她开口道
    “这电影不错。”
    “哭”了大半场的时沛“……确实。”
    他借口上洗手间,进了厕所后立刻把阿诺德掏出来,阿诺德已经哭到变形,要不是刚才在电影院里他把纸巾塞到兜里,估计衣服都要被这家伙哭湿了。
    时沛咬牙切齿道“不是答应好不出声吗?”
    阿诺德抽抽搭搭“对……对不起,但是他们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