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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庙顶的那个罩子将阿罗汉的大脚掌弹开,?地面再一次发生碎裂开的震荡的同时,实叉难佗手下的一帮死守大门的僧团弟子见这一出一个个在底下脸色一变。
    因为被彻底激怒,?魔物在外头捶打法阵。
    但在众人头顶,却只见两道颜色不同的金白和深紫色佛光各自从主寺庙房顶上空碾过一片飞花落叶,?接着两个手握一变车把手,?停下自行车的家伙在一起挡在了寺庙大门前。
    这一幕,?撇开他们出现时骑上山的这一辆破自行车。
    光看两个气质不同,?却一样风姿出众的帅和尚跟美男子一起出现,?这画面还挺不错的。
    二人身上暴涨的佛法之气一起冲破两边大门,使之前一度已经放肆无礼到快要踏破寺庙大门的这帮华严十八僧团僧人们都被迫向后退了四五大步。
    这十足威慑力导致的被迫一退。擅自从山下闯寺的华严僧们险些就被直接撞出寺庙,和外头的阿罗汉滚到一起了。
    这时,?实叉难佗这个先前那一直稳坐于寺庙的地上,?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弟子们的护法下打坐的佛陀本人实猛拍地面,掀起一圈黑色佛光,?使弟子们站稳才算挡住来人的攻击。
    “嚯——”
    当下,光头恶面的实叉难佗耳朵上的一只圆形金色戒环一抖,一身西装外部连一丝皱褶都不见。
    他盘腿坐在寺院正前方的地上,?闭眼肩膀不动就一掌打出一道黑色佛气撞上半空来人。
    可当这一人对上半空打下来的二人,三人加在一起的一招雷火却差点把庙门给掀了的架势还是把大伙都给弄怕了。
    接着,在这众目睽睽下,实叉难佗挥起臂将整个身子凌空飞起,以一个古钟钩挂的姿态倒立着向后一挪出三四米。
    这佛陀以一臂撑着地面,一脚踢开那上方数道攻击,对阵两人,场面瞬间被制衡了起来,西装革履下的实叉难佗看样子并没有丝毫的败相。
    这可谓是修佛者中堪称至高无上的境界了。
    上方,意识到这个和尚的确是大境界者的方定海和顾东来对此也一起丢开那辆咣当了一路的自行车。
    这时,方定海这个做师弟的才还朝着后方台阶最顶上的张天纵丢了个塑料袋过去。
    见状,上头那个做大师兄抬手一接。然后,看清楚手里的是什么后,抱手立在寺庙前大师兄本人脸上还算正经的表情就更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开始传声骂人了。
    张天纵:【“你们俩以为现在是在拍什么电视剧,都这种时候了当着别人的面还耍什么帅。”】
    方定海:【“出了点状况,回来的路上顺便去买了个早点。”】
    顾东来:【“什么叫你买了个早点,这明明都是我付的钱,你这出门身上会带钱么。”】
    张天纵:【“吵什么吵,是不是都三岁,这么多人面前像话么。”】
    方定海:【“我不想和他吵,还有,不要忘了,你根本是逃票进来的。”】
    顾东来:【“对,我是逃票进来的,但你能不能先把这点比门票更便宜的早饭钱还给我。”】
    张天纵:【“够了没有,现在这是在正经事,人家外人都还在看着,方定海,你今天早上出门脑子忘带了是么,再给我浑,信不信我下去动手抽你。”】
    这三个人热火朝天的在线传声‘直播’。还有这两个暂时不知道是怎么碰上的混蛋这一点不知道事态紧张的态度,简直是令人拳头感觉很痒。
    然而,当上头这三人窃窃私语中的高手‘对话’中的姿态,落在龙泉山这次的对手眼中,事情可就有些不妙了。
    华严十八僧团不知道这三个龙泉山高手在一脸严肃凝重地用传声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什么。
    但大阿罗汉非但没有引开趁机杀死对方。
    相反,还让这个人回来了。不仅如此,和方定海一块出现的另一个人确实和这一整座庙中的其他人在法身上有着天壤之别,要是三人联手,必将降低他们的胜算。
    这一切变数,使人不得不重新评判起眼前的局势,而在场唯独还保持着平稳镇定的或许只有那一位实叉难佗本人了。
    在他眼中,他那一只受损充斥着淤血血丝的眼球膜表面完全地受上方那一金一紫二人所占据。
    他终于感觉到了一丝自己再次来到人间,求取多年不甘的兴奋战栗。
    即便他对这二人的身份还并不完全了解,但那来自于法身上的澎湃佛力却使他像是注视着今天唯一能使他产生兴味的东西般死死锁定在对方二人身上,又不顾弟子们在自己身后露出怒气就笑了起来。
    “哦,这原来就是贵庙的这一代法僧,果然是年轻有为!”
    “不过两位现在看来形容上是有些仓促,一清早为什么上山还骑着这自行车,还有,旁边这一位看来也是佛门出生的朋友是三千世界那一位准佛,这么着急又是和从何处赶来?”
    对此,实叉难佗这个做上师的,倒也缓缓抬起一只布满戒疤的手打量对方主动朝这两个不速之客叫阵起来。
    可未曾料到,眼前这两个人看着很都挺正派,偏偏行为上都不是什么善茬,一张口就把这话给怼回来了。
    方定海:“节能环保,下山买菜。”
    顾东来:“出门旅游,与你何干。”
    实叉难佗:“……”
    张天纵:“……”
    一众龙泉山僧人及围观群众:“……”
    这两个家伙这难得一致对外出口怼人的样子看着还挺有默契的。
    真不愧是他们法僧师兄。
    也真不愧是他们法僧师兄的朋友。庙里其他人纷纷一头是汗心想。
    实叉难佗这么个脾气看着不好的人在底下闻言一顿,被这两个人一块还击了倒也不怒反笑,扭曲着张脸笑大着振臂拍了拍自己的胳膊上的缠臂金。
    “好!哈哈哈哈!”
    “不愧是司徒感应的弟子和龙泉山僧人们!贫僧已经算算肉身飞升之前,整整快两个轮回没有回到这现代人间,看来是已经适应不了如今的出家人中的规矩了。”
    “不过,方法僧既然已经回到山上,是否可以主持大局,然后给我一个确切的关于两方的比试时间。”
    “毕竟,贵寺一而再再而三地拖延各位时间,实在已经有损当年贵寺曾经在佛门中享有的禅宗第一圣地之名,无论最后输赢,不战而退总是最此等不过,此次法会,总得论个佛法当世属谁第一,方可决出胜负您说是不是?”
    这一句话,是实叉难佗真正地面对这个庙中唯一能决定这一切的人发出的一场公开一对一挑战了。
    方定海听了,人站在最当中没回答。但这拿主意的事,确实还是最终落在了他头上。
    他眉心一抹若隐若现的金,妖目令他生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