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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不同寻常意义的法会到底是一个什么形式。
首先,法会,又称作法事。寻常寺庙平常也会有法会法事,其中会有各种居士,俗家弟子,内家弟子一并参与,但当这种传统的佛教弟子的比试放到神魔世界,法会就成了一种只有顶级修佛者之间的生死较量。
参赛者多为一众僧团。因此只有正式的挂牌僧人才可以参与,而这其中的环节主要由拜忏,普佛,三时系念,放大蒙山构成。
普佛,算是佛教之中很常见的一种佛教忏仪。内容有香赞,佛号,忏悔文,赞佛偈,拜愿,三皈依,回向。其按照普佛的不同目的而更改赞佛偈及拜愿的所赞所拜之佛菩萨圣号。
而常见的普佛忏仪有,延生普佛,往生普佛,释迦普佛,弥陀普佛,药师普佛,观音普,地藏普佛。
延生消灾是礼药师普佛,往生追荐是礼弥陀普佛,求愿则多礼观音菩萨普佛。
三时系念,由佛经中所载的中峰明本禅师所著,其属净土法门,为佛教常见法会之一。三时系念,分三段落进行,其分别为“诵经、念佛、忏悔”,大家不要误认为是三个时辰。其主要目的是藉着系念阿弥
陀佛万德洪名,超荐亡灵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永离业海,直证不退,圆满无上菩提。
而四,蒙山施食最早源于佛陀时代,昔时阿难尊者于林中入定,见观音菩萨化身的“恶鬼”满身火燃,苦巨难堪。其告诉阿难,三天之后你将命堕我类,但有方法挽救,这个方法就是“施食”,帮六道群灵,供养三宝。
放蒙山的目的有三,其一感恩,其二,为警惕的意思。其三,为行菩萨道。
其蒙山施食就是以大悲心,籍三宝的力量,使六道众生都可以来听经闻法,忏悔增长善根,共成佛道。其还有诸多佛事法会,如瑜伽焰口,水陆法会,菩萨圣诞,佛陀圣诞。
而这些听上去对常人来说异常复杂的竞赛内容,将他换算一下环节,实际放到他们这种现代的寺庙竞赛制度而言,顾东来大体在脑子里总结一下其实就是三点。
“一,每个僧团必须有至少五人或五人以上的参与者,这些僧人还必须是有法身,有法相,有法器的三法僧人。”
“二,法会一共有五轮,分沙弥,比丘,长老,执事,首座。每轮中场可以由一名替补中途换上,但是必须得由选择替补的僧人自己还有法力提出换人。”
“三,而虽然有五轮,但每一轮中比试具体出场顺序和僧人名号由大蒙山放签决定,最后五轮有超过三胜者才可择取最后金顶僧人庙众之首的名号。”
这样的赛制,如果顾东来没猜错,方定海其实一早应该也有在心里自己想过具体该如何应对,所以果不其然,接下来,有个人也解释了为什么此刻一定要把他们所有人一个不落叫上的缘故。
“因为必须需要五人以上。”
“而庙里现在唯一能凑出来的人头也差不多就是正好五人左右。虽然说是全无准备时间,但实际每一轮后,也都有每轮递增一天的缓冲时间,如果明早的大蒙山抽签能拖延第一轮,那么接下来的时间也未必不够摸清楚对方那个僧团具体的法身法相。”
“除了最不确定最终结果的第一轮,只要之后的每一轮我们都有办法在一轮突击,完全摸清楚华严十八僧团的三法,就有可能战胜我们的对手。”
这话,是方海问这个最熟悉这一类的给大家主动说的。关于为何需要五轮,又为什么一定要他们五个人每一个都不能缺席,这就是根本所在。
——可面对这么一帮心理建设都没做好,就接在上场前要说放弃的‘参赛队友’。
还有这种上上下下都‘军心’动摇的时候。无论他们怎么说,赶鸭子上架的怂包师弟们就是不行,这也使这严迫条件下的形势更为不妙了起来。
“你们还没上场,结果也没定,都在怕什么。”
张天纵这抱着手臂闭目开口缓缓说出的话,令大伙都一静。
“可,可是,看山师兄……我,我们几个是真的不行,我怕我们这些上去之后,还没动手就……被打下来,我只会读书考试,打架什么根本,根本什么都不会……”
三个看上去一肚子苦水的和尚师弟还在底下一起欲言又止。
“够了。”
“你们几个到底要自乱阵脚到什么时候。”
方海问跟着一张口说话,他这帮整天怂怂的师弟们这下集体不敢吱声了,却只见平常从来不和他们来真的的监寺师兄抬起一条胳膊将旁边的石狮子一下举起撞开那些阿罗汉砸烂的废墟又走到了三人面前。
“为什么方定海每次都要和看小孩一样护着你们。”
被今天早上的事确实被气的不轻,方海问一开口,丝毫不留情张口开始用淡白色严厉情绪笼罩上的眼睛训师弟。
“他根本没比你们大多少岁。”
“从他自己也是个少年时,就是永远除了留在龙泉山之外什么都不能出去做,不能有自己的喜好,还整天只能想着去保护别人。”
“方定海自己也是一个人。”
“作为你们的师兄,从那么多年前开始,凡是遇到什么事都是他替你们兜着,从没有一句怨言。”
“他既不是龙泉山用来一次次对付外人的法器,也不是被你们喊着法僧师兄其实根本不当回事的死人,更不是必须要遇到危险才能想起来的存在,他的生和死和我们每一个人都不一样,这点你们还不懂是不是。”
“监寺……师兄,法僧师兄,我们真的从来不是这么想的……我们,我们几个是真的——”
“好了,方海问。”
这么一番话,这个做三师兄的可把三个做师弟都快抱头撞墙了。张天纵在旁边不得不叫了他名字一声,这时,从刚才开始就没说话的方定海也睁开眼睛了。
“我没事。”
“师兄。”
“我知道你们都不是这么想的。”
一身白衣的年轻法僧这一句话依旧冷冰冰没什么活人气。但就是他作为大家主心骨般的一句话,却让他的师兄弟集体都不说话了。
也是在这眼看要上阵前,大伙各自心中也都有着不同的拉锯考虑的时候,顾东来这么一个一路听着他们的对话的人,倒也决定开口说上一句自己的看法了。
“其实,输赢倒也真的未必。”
“至少,方法僧口中的龙泉山上下这么看来还是一条心的,输赢是世上最不好捉摸的事,就看人本身是不是想赢,各位说是么。”
这话,使大伙一下都抬头看向了面前这个从方才起就坐在他们法僧师兄身旁的长发男子。
和庙里的僧人不同,顾东来这么个一看就来头非常大的强大存在。
打从方才出现就令人没搞